他心裡掙扎着,但不知爲什麼,卻覺得這種感覺十分的刺激,他這一生都是溫潤如水的人,冷不防忽然遇到了這種可以說是有少許激情的經歷,心理上竟升起奇異的滿足感。於是,大家都靠在一起相互依偎着吃烤肉,倚白和山溪還有獨醒則怨念的湊到了一旁,倚白邊啃烤肉邊恨恨的等着殷劫非念以及晚舟軒轅狂那兩對璧人,一邊不滿的咕噥道:“哼哼,欺負汜水不在,就故意做給我看來眼饞我,有什麼?不就是相親相愛嗎?如果我家汜水在這裡,他也一定會舉着羊腿餵我的,哼哼,等我找到了汜水,就不用看他們在那裡卿卿我我的氣人了。”
山溪嘆氣道:“行了狐狸精,你們家汜水好歹還有這麼個人,你將來遲早會找到他,哪像我這麼苦命,晚舟哥哥對我來說,這一輩子都只能是鏡中花水中月了,唉,我恨啊,我恨晚舟哥哥爲什麼對軒轅狂那個大壞蛋就那麼傾心呢?他都消失了一百年,可晚舟哥哥連正眼都沒看我一眼,嗚嗚嗚,我這一輩子啊……不管,我要找一個和晚舟哥哥很像的人,找不到我就寧願孤獨終老,就是這樣,沒錯。”
獨醒在一邊啃着一隻燒雞,聽見山溪的話,便忍不住道:“山溪啊,沒關係,如果將來你找不到和晚舟很像的人,我就要你吧,也省得你最後孤獨終老。”他不等說完。山溪就嚇得跳了起來,大叫道:“算了吧算了吧,如果我要和你在一起,那我寧可孤獨一生,我地媽呀,你知不知道我們在一起叫什麼?那叫**,別忘了,你可是我們魔族皇族的祖宗。我現在好歹也算是皇族,怎麼可能和你在一起呢。這祖宗和後代子孫混在一起,也太恐怖了吧。”
獨醒呵呵的笑:“我就是說說而已,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說完他轉回身摸着鼻子獸,一邊道:“唉,也不知軒轅什麼時候能煉成迦羅丹,讓我恢復前世的記憶,最近我總是心神不寧。一想起自己曾經是那麼輝煌的大人物,如今卻只能披着這副皮囊靠人保護生活,我就恨不得趕緊恢復記憶,唉。人生總是這麼無奈,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他喃喃的說了一大篇,說完直奔晚舟那裡,大叫道:“晚舟啊晚舟,再給我點酒喝吧。一口就行了。
“我還以爲他真在感嘆。原來是爲了去晚舟哥哥那裡騙酒喝。”山溪滿臉的黑線,忽聽天上的劫雲六祖道:“啊,小子。你們快一點快一點,暗魔島那邊好像出事了,我們要趕緊過去。”他一嗓子吼完,晚舟就愣住了,直起身道:“不行啊,我還要回派裡和師祖掌門商議下任掌門地事情,不能現在就走啊。”話音剛落,軒轅狂已經拽起他道:“還說什麼啊師傅,半山派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師祖那老狐狸搞的定,我們烤了這麼多東西,累得半死,現成的後門再不走,真是嘔死了。”
晚舟還不放心,卻聽軒轅狂忽然向前山方向大吼道:“師祖掌門,我和師傅要立刻去暗魔島,下任掌門的事情,你自己琢磨着辦吧。”聲音綿綿不絕洪亮無比,這一來別說半山派了,就連整個蒼雲山都能聽得到。接着倚白獨醒鼻子獸山溪等人都紛紛聚到一起,七人一獸一起升上半空坐到劫雲六祖的身上,接着只覺四周圍景物瞬變,等到視線恢復正常後,軒轅狂等人便認出來,已經到了暗魔島的上空。
只見下面火光一片,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混戰,軒轅狂大驚道:“怎麼回事?下面進行幫派大火拼了?”說完,就見一朵黑色的劫雲晃過來道:“別提了,三派大打出手,也不知道是爲什麼,這麼長的歲月過去了,還從未發生過這種事情,弄得連我們都驚訝不已,老二老三老五已經加入戰團去阻止他們了,如果任由他們火拼下去,這暗魔島說不準會被毀於一旦。”正是劫雲大祖,他對劫雲六祖猛揮着手臂:“老六,你快再去阻止那邊,這幫人今天是鐵了心要同歸於盡似的。”“等等……”軒轅狂皺着眉頭阻止了劫雲六祖地去向,沉吟道:“劫雲前輩,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感覺好像是有人在使用調虎離山計似的,故意把劫雲們都吸引到戰團裡,然後他好從中漁利。”他說完,劫雲大祖就粗聲粗氣的道:“小子不要多想,三大派的頭頭都在這裡,還能有誰從中漁利。啊,老六,那邊地島已經要陷落了,快去阻止,快點兒……”隨着劫雲大祖的喊聲,只見島嶼的一角果然慢慢的陷了下去。
軒轅狂沉聲道:“這事兒太蹊蹺了,既然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生過爭鬥,怎可能今日忽然發生,三大派的頭領那都是無比地老奸巨猾之輩,又不是蠢豬,不對,這事兒不對。”他看向殷劫:“兄弟,你帶着我師傅和非念他們去阻止那一角陷落,我和倚白獨醒留在這裡,我有預感,這裡即將有天大地事情發生。你們快去。”這番話他是用傳音對殷劫說地,因此旁人並沒有聽到。
“我留在這裡和你一起,讓非念和晚舟先生下去吧,順便派山溪跟着他們,只要有山溪在,那些魔頭還欺負不到非念和晚舟先生的。”殷劫也用傳音回答,卻見軒轅狂凝重的搖了搖頭,道:“不行,你地修爲不夠,留在這裡很有可能反受其害,聽我的,快下去。”說完不等殷劫再說,他一掌將殷劫,晚舟和鯉魚精非念,以及山溪和鼻子獸都推了下去,一邊道:“殷劫和我師傅他們已經下去阻止了,劫雲前輩,把儘可能多的力量留在這裡,最好將二祖和三祖五祖悄悄的召回,隱匿起來以備應付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