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力場大手,將他禁錮,並且其中有一人出自符宗,符文飛舞,密密麻麻,遍佈他的周身,像是捆糉子一般,將他徹底鎖住。就連真氣也被壓制,不能動彈。
洛楓心裡微微一沉,感覺自己似乎大意了,這樣真的很可能被擒住了,再也無法掙脫,不過最好也不過如此,因爲三大高手,他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龍王和皇甫軍也被壓制,連兵器都差點被奪走,但是龍族似乎並不簡單,這些隱世宗門並不敢怎樣,似乎心有忌憚。
“糟老頭,你敢怎樣對我,就不怕被滅族嗎,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禁錮我與我的奴僕,這是要與我秦家爲敵嗎?”秦琴被禁錮,渾身被符文籠罩。只是他身上的符文很是祥和,甚至連真氣都沒有被壓制,只是禁錮她的身體,防止他搗亂。像比於洛楓,她根本就是在享受。
呵呵!
“秦家小娃,我等無意於與你等爲敵,也沒對你做什麼,只是希望你配合而已。”其中那姓齊的老頭似乎有些忌憚,好言相勸。
只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如他這般,只見那施展符文的老人很是不屑,臉上甚至露出不快之意。
“你等雖然強大,但是不知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現在恐怕早已沒落,還大言不慚,信不信老夫封印你一身修爲。”
“你……”
秦琴氣結,但是竟然一句話也沒反駁,彷彿默認一般,這不免讓人有些遺憾。
哼!
……
這時,三人看向洛楓,在打量他。像是要看穿他的一切,不過三人面色凝重,因爲他們什麼也沒發現,只感覺眼前少年血氣太過旺盛,簡直不像是一個少年人,而是一頭巨龍,血氣澎湃如汪洋大海。
姓齊的老頭問道:“洛楓,我問你,仙墓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何衆人未歸,而你獨自歸來,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你曾被守墓人放逐,不可能歸來。”
洛楓一驚,這人居然知道他被放逐,那就是說那星空古碑之前發生的一切,這些人都知道。這讓洛楓又驚又怒。隱世大勢力果然手段非凡,底蘊之深厚,非一般家族和勢力可以比擬,這讓他愈加正視。
“我被放逐,哪裡知曉他們,爾等憑修爲壓制於我,莫不是貪圖我身上機緣。不是我洛楓鄙你們,身爲前輩,做法手段太過不堪,有種叫爾等天才出來一戰,什麼帝天,什麼武癡,同輩若是有人能敵我,我洛楓願意奉獻自己所有機緣。”
“只是你們根本沒有,拿了機緣,造化,不過是浪費罷了。”
洛楓大笑,聲音狂傲,但是聽在這三人耳朵裡,就如同針紮在心口一般。因爲這兩人一個劍宗,一個武殿的,都是當代第一人,修爲絕強,壓倒同輩,可是如今被眼前小子無視。最可怕的是這些人進入仙墓未歸,很可能遭遇劫難。
但是眼前小子卻是歸來,並放言要出戰這些天驕,如何不讓人生疑,甚至有人懷疑那些人遇害與眼前的洛楓有關。
特別那姓齊的老人,滿臉陰沉,渾身真氣激盪洶涌,殺機畢露。就連洛楓也甚是恐懼,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他有種不能喘氣的感覺。
“這老傢伙對我殺意怎麼重,到底爲何,難道是因爲絕仙劍,還是他知道我宰了帝天,若是知道我有絕仙劍還好說,畢竟這,很多人應該都知道,若是知道我宰了帝天,那這劍宗就太過恐怖了,讓人膽寒。”
“喂,老頭你幹什麼,對我如此殺意,我吃你家還是住你家了。叫你劍宗帝天出來一戰,我曾被他欺壓,今日正好報仇。”
洛楓叫囂,絲毫沒把自己當做階下囚,甚至像是大爺,在哪裡狂言。很多人暗自咋舌,覺得他這是在找死。
不過,洛楓很清楚,這些人現在還沒對他下必死的殺意,就算有人動了殺意,也會有人阻擋,因爲他們還想知道仙墓情況。況且,洛楓發現,這些人似乎什麼規則約束,並不敢對他怎樣,而且如果這些人真要對他動手,應該很早幾天可以,爲何要等到現在。
洛楓叫囂,他想徹底激怒這些人,把後面的那羣人全部引出來,看看到底都有誰。至於怎麼脫身,他暫時還沒想,因爲就算想了也是徒勞。被這些大強者禁錮,想要逃走,太過困難,再加上他能逃走嗎?
“小子,你給我閉嘴,我等宗門天驕,豈是你個螻蟻可以隨意叫囂請戰的,再敢多言,信不信我立刻廢了你。”
呵呵!
“所謂的天驕,難道沒人出來一戰嗎,我聽聞宗門,家族勢力都有幾代天驕,若是帝天不敢出戰,上一代不知似乎有人敢戰。”
他狂傲大笑,聲音冰寒。同時,一雙眸子寒芒犀利,直視遠處盤坐的帝煌,戰意升騰,在向對方邀戰。
“戰他,帝煌師兄,出戰教訓這無知的賊子,讓他知道劍宗之威不容褻瀆,要用鮮血來償還,戰他,戰他。”
有人憤怒大吼,在請戰。只是他們的請戰並未得到允許,甚至被壓制,因爲凡事強者,皆看出洛楓的恐怖,同階已經無人可敵。要知道連死針都可以扛過的人,其血氣何其可怕,簡直壓倒衆人。
呵呵!
“洛楓,別再叫囂了,帝煌師兄身爲先天,不屑與你一戰,那是欺凌於你。”這人似乎並不知情,認爲帝煌不戰,那是因爲不屑。
洛楓無視此人,淡然開口道。
“無人敢戰嗎,先天之境的天驕難道也害怕失敗,你們如何爲天驕二字。如此天驕,又如何配得上仙墓機緣,你們不過是浪費罷了。”
他一雙眸子依然直視雙目緊閉的帝煌,在不斷挑釁。讓劍宗弟子一個個憤怒不已,每個人都戰意獵獵,劍氣沖霄,很想衝上去斬殺洛楓,但是依然被阻攔。
就在這時,
突然有幾人緩緩走出,似乎商議完了什麼?
“洛楓小子,你說話可算數,若是輸了,我等要你身上所有一切,包括你的性命。”
這是一位武者,血氣澎湃,渾身力量內斂,看不出一絲力量。但是沒有人敢輕視他,因爲他是武殿第三副殿主,一身實力恐怖無雙。
一旁周天聞言,大驚失色,不滿道:“副殿主,不可!”
然而副殿主卻是毫不理會於他,一雙眸子開闔,很是平淡,看向洛楓,在等他回話。這讓洛楓發寒,這些人果然不是善者,出口就要他性命。
一開始洛楓因爲周天的原因,對武殿心裡有一絲好感,可是,從武癡,再到這個副殿主,洛楓甚至有想衝上武殿的衝動。
但是,洛楓更加明白,此刻他沒有別的選擇,如果不答應,恐怕連這裡都走不出,更加何談報仇。
只是讓他皺眉的是,因爲還有人未走出,這些人還在隱藏,不知道爲何。
“好,我答應你們,只是同階,隨意你們出戰,我接下就是。”洛楓自信,若是同階,他可以無匹一切敵手,這是一種驕傲。
只是他懷疑,這些人很可能不讓他如願,因爲他表現太過強勢,這些人自然也看出,自然就不會做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
果然,
他剛說完,對方立馬駁斥道:“不可能,你的戰力遠超同階,至少也是先天之境初期與你戰鬥,否則一切免談,而且我等自有辦法讓你說出一切。”
對方聲音很冷很冷,像是在命令,根本不是在商量。
“可以!”
“不過,若是你們同輩之中有先天可以出戰,我一一接下。”
哼!
“想得美,凡是先天初期,皆可戰你,這已經是給你最大的寬容。若是不識好歹,我等請出神識大能,強行收你記憶。”
這是一位中年,境界不高,但是身份非凡,很是高傲,頤指氣使,一副藐視衆生如螻蟻,俯視天下的樣子。
哈哈哈!
“好,好,好!”
“這就是所謂的大宗門,就是所謂的隱世高人,我洛楓算是見識了,不過是一羣鼠輩而已,欺軟怕硬,我洛楓羞與爾等爲敵,你們不配做我的對手。”
洛楓怒急反笑,他心中憋屈,因爲被這羣無恥之徒欺壓。他心中下定決心,他日必定要一一清算。
很多散修默默無言,這種事情他們經歷太多。一些俗世之人拳頭緊握,因爲那羣所謂的隱世高人,根本沒把他們當人看,彷彿在對待一羣畜生。
夜芊雨一雙眸子寒芒猙獰,身上一股無形的氣質在蘊量,很是驚人。
……
“身爲修士,當明白弱肉強食,我等看在你天資不凡,心生惜才之心。沒有直接鎮壓你,給予你機會,已經是莫大的賞賜,還敢討價還價,實在不知好歹。”
呵呵!
“那我豈不是還得感謝你們。”
“自然是這樣。”回答的是一位少年,眼神之中有殺意,滿眼鄙視之色。
洛楓很是無語,這些人太過無恥,讓你無言。
“你們不能這樣,洛楓乃是天驕,當戰同輩,你等這是作弊,身爲無上勢力,當有驕傲和自信。”
對,不能這樣對待一位天才,這會讓天才寒心。
有人出言,很是不忿。不想讓洛楓被欺辱,因爲讓一個後天之境去戰先天,這等於讓他送死,不可能戰勝。
不過,只有一些人知道,洛楓真的很有可能戰勝,因爲帝煌不久前就被打得吐血。要知道帝煌雖然只是初入先天,但是也是有一兩年了,而且身爲天驕,所得到資源,再加上自身天資,早已對此境界通徹。
有人似乎也看出端倪,因爲帝煌一直被挑釁,可是卻不曾出言,彷彿沒聽見一般,很是鎮定。但是細心的人可以看出,帝煌身子都在顫抖。
“我答應你們,誰出來一戰,帝煌聽說你是先天,不知可敢一戰,我不怕你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