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課休息之後,也就是週末,我得回家去。媽媽說因爲陸淺川回來了,她和爸爸都希望我們一家人能聚在一起好好的吃個飯或者是其他的。
我想,其實也不是她和爸爸吧,只是她一個人想要我們聚在一起,而我非常厭惡這樣,看着爸爸的臭臉色,就算我的心情再好,這樣也會一落千丈。
爲了省一些錢,我坐校車回去,可偏偏校車拋錨了,校車的四個輪胎都不知道被誰把氣全部放走了,還很壞心的不知道拿走了校車的不知道哪裡零件。對此,我一句話也不想說。
其實走路回去也很好的,很好的……我徒步回家,我家離我比較遠,可是我不想花錢,於是我就自我催眠了:離我家不遠的,不遠的……
“你是怎麼出來的?”
轉彎處,某人差點和我相撞,並且驚訝的問我。
我看着他,懶洋洋的反問,“你怎麼出來的?”
我是得到了老師的許可也出來,但是我在傳達室的出入記錄並沒有看到易暮驊的出校記錄,這樣就說明易暮驊是沒有經過任何人的同意擅自出校的。
“明知故問。”易暮驊說,“爬牆。”
“爬牆不錯,也是一種鍛鍊,有益於身體健康。”我讚道,這不是違心的,我也爬過去,知道爬牆是需要很好的臂力和彈跳力,但是見易暮驊的那個時候,他的胸膛是軟的,有點……等等,我在想什麼?
我的臉一下子莫名的紅了,我想到哪裡去了。
“你想什麼,怎麼臉紅了?”易暮驊頗有惡趣味的看着我,眼神不懷好意。
我大聲的咳嗽了幾聲。
易暮驊哈哈大笑起來,很爽朗的笑聲。
“咦,你怎麼也在這裡?”
又是一個人的說話聲,但這個人卻是林裡。
林裡身邊沒有他的那羣狐朋狗友,他單個人忽然出現在這裡嚇了我一跳,他從頭到尾的看了一眼易暮驊,然後笑着問我,“你的馬子?”
我的眼角跳了跳,我就不應該期待他能說出什麼好話來,什麼叫做我的馬子,就算我和易暮驊真得是男女朋友關係,正常也應該會問“你男朋友?”而不是一句“你的馬子?”況且,我和林裡不熟,真心不熟。
“不回答我?真得是你馬子啊?”林裡說,“跟我來,我跟你講些事情。”
“我和你不熟。”我陰沉着臉,拒絕了他。我和他之前可以說什麼呢?什麼也不用說啊,他怎麼那麼一副事關重大的樣子。
易暮驊也說話了,“她不去。”
林裡臉色陰霾,“關於你姐姐的,陸淺川和……”
他戛然而止,沒有再說下去。
我的心有些顫,對易暮驊說:“我先和他談一些事情。”
易暮驊看了看我,沒有說什麼,徑直走開了。
我笑了笑,他果然很懂我。
“他真得是你的馬子?”林裡又問我這個問題。
我看着他,冷冷的說:“不是。”暫時還不是……
林裡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他說:“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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