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劉瀟瀟打打鬧鬧,好不容易靜了下來,我們倆就躺着牀上睡覺。劉瀟瀟死活不肯去客房,硬要和我擠一張牀。
也不是我不想和她擠一張牀,而是想逗逗她,如願看到她明白了我的用意後的表情,我很沒良心的笑了,她氣憤的拿起我早上還沒有吃完的薯片,想向我砸來,可薯片的包裝袋早已經被打開了,她還沒有扔出去,薯片就嘩啦啦的掉在了她的腳邊。
她乾乾的笑着說:“幼蓉,你告訴我吧,我腳邊的是什麼東西。”
我有些氣憤她扔了我的薯片,狠狠的說:“劉瀟瀟,你把我的薯片全部給掉了出來。”
劉瀟瀟尖叫着跑開了,忽然我想起她對馬鈴薯有過敏,又忽然想起我買的就是馬鈴薯的薯片,呃……節哀……可是,這一堆的薯片,就是我來整理了。
等我整理玩,劉瀟瀟歉意對我笑,我很想一腳踢過去。
晚上,我很久沒和劉瀟瀟聚在一起,她今天晚上像個話癆,說個不停。
講周木雲是如何的成功,講周木雲是如何的厲害,講周木雲是如何的浪漫,講周木雲和她之間的羅曼史,講周木雲和她是怎麼的約會……幾乎是把她所有認爲是甜蜜和浪漫的事情都講了出來,卻不考慮我是否有興趣聽這個。
劉瀟瀟的話題根本離不開周木雲,我完全插不上嘴,劉瀟瀟的嘴皮子是很能說的,不僅是從現,從前的劉瀟瀟就是很能說。
半夜的時候,劉瀟瀟總算有些消停,忽然說:“話說在長途車站真得有看見一個和你姐姐長得很像的人。”
“瀟瀟,不要提姐姐了,她的離開已經給我們帶來了許多的傷痛。”我說。
劉瀟瀟也不再言語,轉了一個身,好像是睡着了。
不知道爲什麼,我忽然想起了姐姐,越想她,越對她有怨。爲什麼要那麼任性的離開?
我媽媽說,那天爸爸生氣並不是因爲姐姐的成績下滑,在他的眼裡,任何的東西都比不上姐姐,包括我和媽媽。其實爸爸生氣的是姐姐喜歡上了一個左眼失明的男孩,併爲這個男孩學會了撒謊騙人,騙家裡的錢去救這個男孩。可是,這個男孩是什麼黑社會,天天出去打架,姐姐的錢只能去幫這個男孩治療皮肉傷、替他用錢還他的債。姐姐從家裡拿不出錢後,就向同學去借,說一定要醫好男孩。
我想,她是想要醫好男孩的心吧,希望她的男孩有一個安定的心。
媽媽還說,姐姐愛上了一個人渣,讓愛情毀了她。
我啞然失笑,姐姐是自願毀了自己。
“啊!”忽然劉瀟瀟做起來大叫。
我也跟着叫,“啊!劉瀟瀟,半夜發什麼瘋啊?”
劉瀟瀟可憐兮兮的說:“我忘記跟木雲說晚安了,我手機沒流量了。”
我無奈的看着她,開燈,指了指電腦,“去和你家的周木雲說晚安去吧,順便幫我說一句‘睡到不醒’。”
劉瀟瀟對我豎了豎中指,發泄她對我言語過激的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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