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教導主任很輕鬆地放了我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臨晉柏的緣故,他眼裡明顯有些讚歎。我知道這讚歎絕非不是對我的。看教導主任一副“天妒英才”的表情。我就在想,是否是英才都被妒忌死了?古代的十大美男子,下場沒有一個是好的。臨晉柏也算得上是清秀,若非以前他揭穿姐姐的事情,或許現在我還會認爲他是帥哥。
臨晉柏把我帶到醫院住院部的三樓。我皺了皺眉,我討厭消毒水的味道,討厭酒精。臨晉柏離我近,我向他靠近了些,他身上有檸檬香,雖然他是一個男孩子,但是有檸檬香也沒什麼奇怪的,有些男生總是有個人癖好的。
臨晉柏看我離他那麼近,調侃道:“一到醫院就成了這幅模樣?記起來了,你姐姐對我哥哥說過,你討厭消毒水的氣味。”
“拜你所賜。”我平靜的回答他,向後退了幾步。我討厭消毒水的氣味終歸是討厭,只是自從姐姐離開家以後,爸爸就學會了抽菸喝酒,酗酒成性,每天都是醉醺醺的,身上帶着永遠令我厭惡的酒氣。越到後來,爸爸也就不回家了……
臨晉柏說:“你知道我爲什麼要找你過來嗎?”
我瞪他一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臨晉柏笑了笑,我想,在他的印象中,陸幼蓉就是一個披了羊皮的狼,明明那麼兇狠,卻要裝成溫順的樣子,他說:“有人說陸淺川也在這輛車上。”
我停下了腳步,看他明亮的眼裡沒有欺騙的痕跡,我的手有些顫抖,捏着衣角有些激動,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很久很久了,我一直以爲姐姐不會再回來了,我以爲她的任性執着會讓她永遠不回家,我以爲……那只是以爲,我還以爲永遠疼我的姐姐不見了,可她還是出現了不是嗎?
臨晉柏的手指劃過我的臉,他低下頭,說:“別哭……”
哭了嗎?我看他的面孔離我很近,我忽然狠狠的說:“樂極生悲而已。臨晉柏,你要清楚,是你間接傷害我姐姐。對我來說,你就是一個劊子手,殘忍的把姐姐的一切抹去了。我只能給你三個字的形容——神經病!”
臨晉柏怔住了,他的手上有我的淚水,他看了看手指,自嘲的笑了笑,“陸幼蓉,我從不後悔我當初的舉動,我不求你們任何人的原諒,那隻會讓我覺得更虛僞,更噁心!”
我覺得,這個時候,我和他兩個人爭鋒相對,我恨他嗎?有時候我又會迷茫了,我是否該感謝他,維持一度的高傲對他說“滾”。
不可能了,那個鷹一樣的陸幼蓉不是已經在十二歲的時候老去了,新生的陸幼蓉又深深的藏在人海中,即使是我自己,也找不到我了。
良久,臨晉柏說:“你同學的病房在前面左拐後的右邊,你姐姐在左拐後的左邊。”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是左,他哥哥不就是左眼失明瞭嗎?想起他的外套還在我的身上,我拿下外套扔給了他,隨後就離開了。
我是個看重家庭的人,我絕對是會走左邊。
左拐過後的左邊只有一個病房,我推門進去,喊: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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