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洋和大寶玩了一天,大寶依舊對她愛答不理的,白洋洋顯然已經沒有了耐心,她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心裡對大寶和白暖暖的怨念已經到了極點。
到底怎麼才能讓白暖暖放低戒心,她到底怎麼樣才能把大寶帶走呢?
從莊園裡帶走顯然是不可能,先不說這屋子裡有多少女傭,就是外面的門衛也不少人,想要帶一個孩子離開,簡直是比登天還要難,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讓白暖暖去宋家,這樣的話她纔有機會把孩子和白暖暖一網打盡。
心中有了這個想法,白洋洋走的特別痛快,第二天她並沒有出現,一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她纔給白暖暖打電話說宋斌病了,白暖暖去和宋欣顏求證,宋欣顏也說宋斌生病了,至於是什麼病,宋欣顏說還沒有定論,家庭醫生已經過去看了,只不過還沒有結果,實在檢查不出來就要去醫院。
聽宋欣顏那鄭重的語氣,白暖暖來不及多想,就急匆匆的去了宋家。
家庭醫生給宋斌檢查了一下,他身體也沒有出現別的毛病,但就是昏迷不醒,沒辦法,只好把宋斌送去了醫院做了一個全身檢查,檢查結果還沒出來的時候,幾個人就在外面等着。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忽然就昏迷不醒了?”白暖暖有些奇怪,宋斌的身體一直很好,怎麼就忽然之間變成這樣了?
“和雲阿姨說了嗎?”
“我怕雲阿姨擔心就沒說。”宋欣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早上那會還好好的,忽然之間就暈過去了,怎麼叫都不醒:“爸爸身體一直很好,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剛開始我以爲爸爸睡着了,叫了幾聲他都沒答應,然後我和洋洋發現事情不對勁,就打電話叫了家庭醫生。”
宋欣顏也覺得很奇怪,她一直在觀察着白洋洋,白洋洋也沒做什麼。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說吧,雲阿姨就不要通知她了,免得她擔心。”白暖暖見白洋洋一直低着頭不說話,扭頭和她說道:“你也別太擔心了,爸爸身體一直很好,應該沒什麼事的。”
白洋洋擦掉臉上的淚水點了點頭說:“我知道,爸爸一定會沒事的。”
“暖暖,你家裡還有孩子,你先回去吧,等結果出來了,給你打電話。”白洋洋體貼的開口。
這種情況白暖暖怎麼能放心的離開呢,她搖了搖頭:“還是等爸爸醒了再說吧。”
宋斌雖然沒醒,但檢查結果很快的就出來了,宋斌的身體很正常,無病無痛,至於爲什麼昏迷不醒,就連醫生都覺得奇怪。
白暖暖宋欣顏和白洋洋三個人一直在病房裡守着,中午的時候白洋洋打電話叫了外賣,四菜一湯,白暖暖吃不進去,她便勸道:“爸爸還沒醒,你別把自己的身體拖垮了,稍微吃點東西,即使吃不進去也稍微墊墊。”
她把筷子給白暖暖之後,又給兩人倒了杯水,全程宋欣顏都在看着,白洋洋什麼都做不了,她放心的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天氣寒冷,吃點飯還暖和一些,若是爸爸醒來知道我們這樣,肯定會擔心的。”
白暖暖這才吃了兩口,吃完之後她放下筷子,拿起水杯,喝了半杯熱水。
白洋洋看着她們兩個面前少了大半的水杯,那張看起來有些嚇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暗光在她眼底流轉,在看到白暖暖和宋欣顏全都趴在桌子上之後,她的脣角終於上揚了起來。
白暖暖不給她機會那又如何,機會是自己創造的,只要動動腦子,就沒有她白洋洋辦不成的事。
白洋洋彎腰從白暖暖身上拿出了她的手機,用白暖暖的手機給莊園裡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那幾個孩子便被家裡的傭人抱來了醫院,到了醫院之後,只有白洋洋一個人,傭人並未看到白暖暖的身影,不僅覺得有些奇怪,剛要帶着孩子離開,便覺得後腦勺上一痛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羣孩子,白暖暖三個,宋欣顏一個全都在這裡的,尤其是在看到那天見到的大寶之後,白洋洋更加陰冷的笑了起來,待會兒,她一定第一個拿這個孩子開刀。
白暖暖是在一個刺鼻的環境中醒來的,她緩緩的睜開眼睛,頭很疼,就像是喝醉酒後一樣頭痛欲裂,周圍的環境有些暗,鼻間到處充斥着發黴的味道,她渾身已經被凍僵了,卻還是能感覺到陣陣寒風不斷的侵入身體。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白暖暖便弄清楚了自己的處境,也想明白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從宋斌昏迷不醒開始,這一切都是白洋洋的計劃,她是爲了抓住她,甚至還有……孩子。
想到孩子,白暖暖不禁着急起來,身處黑暗中,白暖暖看不清周圍的環境,但細細傾聽,隱約可以聽到不遠處有說話的聲音,她剛要動,便覺得腳邊有人動了一下,緊接着宋欣顏嚶嚀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宋欣顏也不是普通的女人,她作爲一個女人以前能有那麼高的職位,也不光是靠着宋家,她也有自己的真本事,她的反應也不慢,呆愣了幾秒鐘之後,她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開口問:“暖暖?”
“我在。”她們兩個的手腳被捆綁着,白暖暖小心的往宋欣顏身邊移了移:“我們被白洋洋綁架了,孩子們也很有可能在她的手上。”
從一開始,白洋洋的目的就是她的孩子們,所以白暖暖現在非常擔心白洋洋會做傷害他們的事情。
“我手上有一個手錶,你幫我摘下來,旁邊有一個按鈕你打開。”在黑暗中什麼也看不到,白暖暖只好摸索着和宋欣顏背靠背的坐着,她手腕上的手錶是一個帶有定位可以發出求救信號的裝置,希望戰長風能看到她發出的信號儘快的趕過來。
宋欣顏應了一聲,兩個人在黑暗中悄悄摸索着,手上的繩子系的很緊,動一下都能感覺到繩子上的硬刺扎進了皮肉裡,宋欣顏和白暖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強忍着疼痛,把白暖暖的手錶摘了下來打開了上面的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