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看的是白暖暖寫的那片民國文《原來,你還在這裡》
看到裡面兩人分別了四十年,老爺子忍不住哭了起來,正在看書的白暖暖擡起頭,便看到老爺子一直擦着眼淚:“師傅,你怎麼了?”
“你這個壞蛋,怎麼把小說寫的這麼感人,都把我看哭了。”
白暖暖起身走了過去,她見老爺子在看這本書,解釋說:“這其實不是一個小說,是我根據真實事情寫的,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已經被拍成了電影,師傅你要看嗎?”
徒弟說是什麼都是真的,只是老爺子沒想到人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感情,他這輩子啊,一生無妻無子,從來不知道愛情爲何物,只是在看到那裡面的小山和婉兒之後,他覺得這樣的感情纔是最純粹最能打動人的曠世奇戀。
“我要把電影還有電視劇全看了,你陪我一起看吧。”他沒體會過愛情,但現在要體會親情了,白暖暖雖然是他的徒弟,但他是真的把她當成了家人。
老爺子說的極爲感性,白暖暖卻煞風景的說:“我不用看醫術了嗎?不用背這些東西了嗎?”
老爺子被噎了一下,他瞪了白暖暖一眼,一臉嫌棄的說:“你還是繼續背吧,把另一本也背了,我明天抽查。”
就在白暖暖背書背的水深火熱的時候,戰長風已經找她找的幾欲發狂。
十幾天了,白暖暖在這裡消失了十幾天,他的人和顧清北的人幾乎把整個m國都翻遍了,依舊沒有找到白暖暖的下落,她在這裡舉目無親,又聽不見,還帶着一個孩子,他甚至不敢想象她要生活。
“長風,吃點東西吧,你已經一天都沒吃飯了。”虞霜雪端着飯菜從外面走了進來,看着躺在那裡臉色蒼白的戰長風,她一臉的心疼:“你這樣,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你心裡有什麼事情告訴我好不好?我們是你的親人。”
吃飯,他哪裡還有心情吃飯,他的暖暖現在不知道有沒有飯吃,有沒有受到欺負。
“端出去吧,我不想吃。”戰長風雙目緊閉,眼睛下面滿是青色,聽着他那疲憊且沙啞的聲音,虞霜雪心中更加難受。
這一個多月來,她努力的想要當好一個母親,可無論她做什麼,戰長風都不會多看她一眼,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她把飯菜放在了茶几上:“等你餓了起來吃吧,我先出去了。”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戰長風睜開眼睛,看着虞霜雪離去的背影,他坐起身來,穿上件外套往外走去,沒有找到白暖暖,他不會罷休,既然城市裡沒有,那他就到山裡到農村去找。
戰長風出門的時候,虞霜雪就在樓下,見他下來往外走,她連忙追了上去:“長風,你要去哪裡?”
她一臉的擔心,前些日子出了那樣的事情,對戰長風很是不利,如果當初在找到亦風的時候把他殺掉就好了,沒想到一時心軟帶回來的孩子竟然會變得這麼殘忍,他和那個下賤的人一樣殘忍的令人髮指。
“去找我的妻子和孩子。”戰長風腳步未停,留下了一句讓虞霜雪極爲震驚的消息,戰長風竟然結婚有孩子了嗎?那他還怎麼取得洛霖的芳心,怎麼拿下洛家的勢力,如果讓亦風得逞了,戰長風只有被壓的份兒。
她想說些什麼,戰長風已經不見了蹤影,她追出門去,正好看到戰長風的車子開出門口。
戰長風有了妻子和孩子,這件事情一定要隱瞞下來,虞霜雪緊張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好不容易等到夜冬青回來了,她便把這件事情和夜冬青說了。
“青哥,你說我們要不要……”虞霜雪有些不安,白暖暖的存在讓戰長風的處境變的更加危險,對她來說,什麼都不及戰長風重要,必要的時候哪怕手上沾上鮮血,她也要讓自家兒子安全。
夜冬青看了她一眼:“你難道是想要長風更恨我們嗎?你沒見他最近着急的樣子,那個女人在他心裡的地位一定很重,或許她是我們和長風關係更近一步的關鍵,你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只要是長風喜歡的,哪怕是瞎子瘸子我們也要接受,至於洛家……想必長風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虞霜雪最看好的還是洛霖,那個小丫頭長的多可愛啊,從小時候嘴就甜,這十幾年孩子都不在身邊,小丫頭經常過來陪着她,她早就把洛霖當成了兒媳婦,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竟然還有了孩子。
而她和夜冬青又不得不接受。
夜冬青說的對,那個女人讓一向冷靜的戰長風變成了這樣,位置一定很重,她不管喜不喜歡,面子上總要做足了,不過,能被戰長風喜歡的女人,想必也不差了:“青哥,我們要不要查一下那個女人的身份?”
“不用了,霜雪啊,兒孫的事情兒孫忙,我們就不要插手了,長風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現在對我們成見還很深,我們就不要做一些讓他成見更深的事情了,更何況……這次兒子能回來,一定是因爲那個女人,否則,你以爲以長風的性格和地位,他能回夜家嗎?不管怎麼說,那個女人是我們夜家的兒媳婦,更何況他們兩人還有了孩子。”夜冬青嘆息了一聲,他和虞霜雪的樣貌看起來都還很年輕,沒想到就已經當了爺爺奶奶。
虞霜雪點了點頭,心裡雖然不舒服,但她也認可夜冬青所說的。大不了以後就和那個女人少來往就是了。
戰長風開車去了慕晴的住處,爲了遮人耳目,一樓被慕晴改成了小商店,戰長風進去之後直接上了二樓。
“長風,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有暖暖的消息了?”慕晴已經懷孕五個多月,看到她挺着個大肚子,戰長風擡了擡手示意她坐下:“還沒有,晴晴,我打算去山裡找。”
“m國這麼多山,你要找到何年何月?”慕晴極爲不贊同戰長風這個瘋狂的想法:“你覺得暖暖一個人能帶着孩子去山裡嗎?孩子體弱,她又不是不知道,我覺得她去山裡的可能性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