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娟的似乎並沒有把她們放在眼裡,宋夫人眼中露出了一抹怒氣,真是什麼樣的人找什麼樣的朋友,白暖暖交的朋友素質太低下了。
“暖暖最近胃口怎麼樣,看你氣色不錯,過了孕吐期了吧。”宋夫人自來熟的去拉白暖暖的手,被她不着痕跡的躲開了、
她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一臉的柔和:“是啊,小寶貝最近很乖,沒怎麼折騰我。”
白暖暖一臉的幸福,白洋洋看着她的肚子卻是暗自握緊了拳頭,她這輩子都不能有孩子了,白暖暖真是讓人嫉妒啊。
“宋夫人今天大駕光臨是有什麼事情嗎?”
這兩個女人隔一段時間就來給她添一次堵,白暖暖冷笑了一聲。
宋夫人臉上的笑容明顯的僵了一下:“我來看看你,你這孩子,你肚子的孩子是我外孫,我不能來看看我外孫啊。”
白暖暖畢竟是宋家的獨苗,宋夫人雖然不喜歡白暖暖,卻極爲喜歡她肚子裡的孩子的,若是到時候這是個男孩,她能帶回宋家姓宋,當成是宋家的接班人培養就更好了。
宋夫人就是打的這個主意,從小時候就把這個孩子帶走養在身邊,以後孩子一定是和她親,反正她不喜歡白暖暖,到時候這個孩子再稍加一調教,那可就是她們宋家的人了,和白暖暖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要不然,她也不會來的這麼勤,這麼關心白暖暖肚子裡的孩子了。
宋夫人對孩子熱切的讓人懷疑,白暖暖生了戒心,臉上卻不動聲色的說:“天越來越冷了,你還是在家裡吧,若是想孩子可以等到天氣暖和了,來回這麼奔波太受罪了。”
白暖暖情真意切的開口看起來很是關心宋夫人的樣子,宋夫人面上一喜,柔聲說:“你這孩子,我不辛苦,倒是你懷孕纔是最辛苦的。”
宋夫人的自以爲是讓白暖暖眼角抽了抽,她看向一旁的白洋洋,見她一直低着頭異常柔順的坐在宋夫人的身邊,白暖暖問道:“白小姐的病好了嗎?”
聽到白暖暖說起自己,白洋洋擡起頭,臉上露出了一抹信欣喜的笑容,就好像白暖暖和她說話她受到了天大的恩賜一般:“已經好了,雖然過程很痛苦,但我現在的身體很健康了。”
雖然是這麼說着,但是隻有白洋洋知道戒毒的過程是多麼的折磨人,這些天,她就像是生活在地獄中一樣,想死,不能死,只能承受着那無法忍受的痛苦。
這一切當然要感謝宋夫人,如果不是宋夫人狠心,她又怎麼會戒毒成功呢。
她是絕對不忘了宋夫人對自己的恩情的。
“那就好,以後千萬要注意自己的身體,要不然宋夫人該擔心了,既然你現在是我的妹妹,那我也給你提個醒,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你心裡清楚,你若是安安分分的,我這個乾姐姐一定不會委屈了你。”
白暖暖在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着宋夫人和白洋洋,見宋夫人眼中閃過一抹惱怒,白暖暖不免有些詫異,難道她已經做出了這樣的退讓還不夠嗎?
心,不由得一寒,白暖暖再看宋夫人的時候,眼中滿是冷意。
“暖暖,這件事情,你爸爸還沒有答應,雖然我喜歡洋洋,但我們宋家也不是誰都能隨便進的,就算是洋洋,也要經過嚴格的訓練,只有合格了,你爸爸纔會考慮讓她進門。”若是以前宋夫人肯定會巴不得讓白洋洋趕緊進入宋家的大門,可是在知道了她是李諾淺的女兒之後,宋夫人還怎麼會想讓她進入宋家呢。
宋夫人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李諾淺,所以她堅決不會允許仇人的女兒進到家裡來。
白暖暖雖然不得她喜歡,但到底是她親生的,對這點,宋夫人還是很分得開的。
宋夫人的這話讓白暖暖很是意外,宋夫人不是真的喜歡白洋洋嗎?甚至爲了白洋洋不惜用生命做賭注爲的就是讓她進入宋家,現在她鬆口了,宋夫人的反應簡直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再看白洋洋,明明很是生氣的樣子,但她卻笑的像朵嬌弱的小白花一樣:“姐姐,宋夫人說的對,宋家又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我只是一個外人,又不像是姐姐身上流着宋家的血,所以姐姐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這兩個女人是窩裡鬥了嗎?
白暖暖有些懷疑,但也不敢相信,宋夫人和白洋洋給她的教訓太深了,她無法相信這兩個人是真的反目了,還是在做戲給她看。
“那洋洋你就多聽聽宋夫人的,畢竟身處豪門多年了,有很多需要你學的東西。”白暖暖打了個哈欠,有些疲倦的開口說:“我有些累了。”
“暖暖,其實……我進來是有一件事情。”宋夫人見白暖暖要起身,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宋夫人請說。”
宋夫人猶豫的看了一下付娟:“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付娟瞭然的點點頭,笑着說:“正好吃多了,我去外面散散步。”
她起身就走,白洋洋也站了起來:“我和付小姐一起去。”
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了白暖暖和宋夫人兩人。
如今已經進入十二月份,天氣很是寒冷,付娟穿了一個羽絨服又加上吃了飯渾身暖洋洋的,倒是爲了顯得弱不禁風的白洋洋穿的並不多,一件薄呢大衣若是在屋子裡到不覺得冷,一出來,白洋洋立刻被凍的打了個哆嗦。
“白小姐很冷嗎?”見白洋洋凍的臉色都白了,付娟很是無良的笑了起來。
她不是喜歡裝小白花嗎,現在受罪的活該是她。
“我認識你。”白洋洋雖然冷,但口氣卻並不友善。
尤其在看到付娟那臉上嘲弄的笑意時,白洋洋眼中閃過一抹狠戾,先不要太得意!否則一會很哭的很慘。
“白小姐以前見過我,認識我也不奇怪。”付娟被白洋洋看的心裡毛毛的,正想離開,就聽白洋洋緩緩開口說:“你父親的身份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