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白暖暖瞪大的眸子,接着說道:“你必須履行自己的義務,那就是……”
男人的目光太過於炙熱,裡面閃爍着的火焰灼熱的幾乎要燙疼了白暖暖的皮膚,她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前些天她來大姨媽躲了過去,現在怎麼也逃不掉了。
可是……她真的不想。
每次聽自家好友說多麼舒服多麼爽,可是她卻覺得做那樣的事是一種折磨,她完全體會不到好友口中說過的舒服,唯一能夠感受到,留在她腦海中的只有痛。
所以她怕極了做這種事情。
“我……”她張着嘴,聲音乾澀。
“你沒有資格拒絕!”戰長風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一把將她扯進了自己懷裡……
他的臉和她離的很近,溫熱的呼吸撲在了她的臉上,他低下頭,把臉湊到了她的耳邊:“給我生個孩子。”
白暖暖身子一僵,明顯被孩子兩個字嚇到了。
她從未想過孩子的問題,甚至把措施這件事忘了個乾淨。想到自己和他幾次都沒有懷孕,白暖暖忍不住暗自慶幸起來,幸虧沒有懷孕啊。
“我……”她的聲音被他吞進了腹中……
卻不小心碰到了那腫的老高的腳趾,她痛呼了一聲,眉毛緊緊的擰了起來。
男人動作一僵,他看着白暖暖蒼白的臉,他抱緊了她,大口的喘着氣,很快的平復了自己。
之前的旖旎像是沒發生過一樣,戰長風起身,將浴巾重新在腰上圍好。
而白暖暖則是扯過牀單蓋在了自己身上,她一張臉羞的通紅,想到自己剛纔發出的那種羞人的聲音,她就懊悔的要死。
那個女人,發出那種聲音的怎麼會是她呢?太丟人了!
她的腳趾往外冒着血珠,染紅了那潔白的牀單,似乎像是一朵怒放的紅梅。
戰長風彎下腰將腳下的醫藥箱拎了上來,而後一言不發的坐在牀邊,抓着白暖暖的腳腕,把她的腳放在了自己腿上。
“我……我自己來吧!”白暖暖尷尬的想要收回腳。
戰長風挑了挑眉,斜看了她一眼。
他目光中沒有一絲溫度,雙眸就像是染了墨汁一樣黑的嚇人。
白暖暖趕緊合上了嘴巴,卻是有些不適的並緊了膝蓋。
戰長風先拿着棉籤沾着酒精把她腳上的血一點一點的擦去,而後又給她撒上了一些白色的藥粉,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放下她的腳淡淡的說道:“躺下。”
白暖暖乖乖的躺了下去,戰長風卻是拿了一個枕頭墊在了她的腳下,似乎是怕她不小心蹭掉腳上的藥粉。
“我去洗澡。”他看着某人不小心泄露在外面的春光,一絲可疑的紅暈悄悄爬上了耳根,想到剛纔差一步就能做到底了。
他快步走向洗手間,似乎有些狼狽。
嘩啦啦的水聲傳了出來。
美色誤人啊,要不是戰長風先吸引她,她能差槍走火差點做到最後一步麼?
不過……戰長風的身材真是好呀,標準小說中男主的八塊腹肌,結實的胸膛,只不過他的身上多了一些那些男主不具備的疤痕。
啊呸呸呸……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戰長風的身材好關她什麼事,她巴不得戰長風一輩子不碰她呢。
那種感覺太奇怪了,就好像是靈魂被抽走了一樣。
白暖暖將心中那些所有的迤邐的畫面全都趕出去之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戰長風洗完澡出來看到的就是她安靜睡着的樣子,她的臉上還帶着爲褪去的潮紅,就好像是水蜜桃一樣,嬌豔欲滴的讓人想撲上去咬一口。
他大步走了過去,卻不巧的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拿起電話,戰長風去了書房。
電話是閆文清打來的,戰長風接起電話,裡面傳來閆文清氣喘吁吁的聲音。
“風少,我剛剛查到,這次拿刀想要傷害大嫂的人,和上次在大街上推到大嫂的人是同一個。”
“查到是誰了嗎?”戰長風墨黑的眸子閃過一抹嗜血的殺意,一個人竟然兩次要害她的女人,每次卻都還被她得手了。
他一定會找出那個女人,把她扒皮抽筋!
如果不是白洋洋,這次受傷的一定是白暖暖!想到白暖暖隨時處在危險中,戰長風就恨不得立刻將對方斬草除根。
閆文清支支吾吾起來:“那些地方的監控錄像全都不見了。”
“文清,看來我對你太寬容了!”戰長風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他語氣很輕,似乎像是在說着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但是電話那頭的閆文清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掩飾不住自己的失職。
一次兩次,戰長風的確是在縱容他,換做別人早在第一次的時候就受到懲罰了。
他站的筆直,後背的汗水早就浸溼了衣衫。
他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着,就像是鑼鼓一般,重重的,一下一下的敲擊着,震耳欲聾。
“此事交給老七來辦,你從明天開始暗中保護暖暖,如果她出了一點事,你知道該怎麼做!”
他掛斷電話,走到了落地窗前。
外面是漆黑的夜,一望無際的黑色。
當最後一縷黑色被抽走,整個大地陷入了一片金紅的霞光中。
溫暖的陽光透過米色的窗簾照到屋子裡,白暖暖翻了個身之後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她揉了揉眼睛,看着外面那極好的天氣,脣角露出了一個慵懶的笑容。
她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忽然覺得自己身上涼颼颼的。
而在樓下坐着喝早茶看報紙的罪魁禍首,擡頭往樓上看了一眼,冰冷的脣角浮上了一抹怎麼也掩飾不住的笑意。
今天的早晨,真熱鬧啊。
沒過多久,白暖暖已經穿戴整齊氣勢洶洶的下了樓,看到戰長風優哉遊哉的喝着茶,她幾步走過去,彎下腰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顧不上疼痛的手心,她紅着臉兇巴巴的道:“你憑什麼把我的衣服全都給我剪成了碎布條!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不僅是她的衣服,就連裹在身上的牀單都變成了一條條的帶子。
戰長風放下茶杯,把手中的報紙也放在了桌子上,他敲着二郎腿慵懶的倚在了沙發上:“那樣比較順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