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因爲母親給她找了個優質的男人,打算讓她懷上他的孩子。那個男人雖然優秀,若是生下他的孩子也會很優秀,但是雲朵就是不喜歡他,所以她逃了。
逃到了傅君然那裡。
白暖暖去了部隊,她就只有傅君然一個朋友了。所以她找到傅君然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居然是在傅君然懷裡醒來的,他們兩個全都沒穿衣服。
當時傅君然還沒醒,雲朵看着那張熟悉的臉,依舊覺得很熟悉,可是身體卻好陌生。
所以她很沒骨氣的留下了一灘紅色的血跡之後逃了。
上次是因爲醉酒,這次兩個人可都是清醒着的呀。
“我不過去,你別想再蠱惑我!”雲朵咬着牙,一幅視死如歸的模樣。
傅君然茶色的眸子裡有了些許笑意,他從牀上起身,緩緩走向雲朵。
雲朵想跑,但是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
妹的,一整晚,雙腿都被他高高擡起做什麼活塞運動,不沉重纔怪呢。
雲朵哆嗦着。
傅君然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把那個渾身顫抖的女人緊緊的抱在懷裡,“不要討厭我,也不要害怕我。”
聲音裡,是她從未聽過的脆弱。
想到傅君然遇到的那些事情,雲朵心一熱,脫口而出:“我不會討厭你也不會害怕你,你放心好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恩。”傅君然低低的應了一聲,聲音中無限悽楚。
雲朵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
傅君然則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這個女人也太好哄騙了。真是不放心吶,這麼多年她是怎麼平安長到這麼大的。
“糟了,都這個時間了,暖暖肯定還在餓着肚子。”雲朵大吼了一聲,推開傅君然手忙腳亂的套上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後奔去了白暖暖的房間。
屋子裡,顧清北站在白暖暖身邊,白暖暖則是解着衣服上的扣子。
乖乖滴……她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雲朵心虛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擾了打擾了。”
她衝白暖暖擠了擠眼,一臉我懂得的模樣。
“朵兒,你過來。”知道雲朵一定是誤會了什麼,白暖暖一張小臉頓時漲的通紅。
被點名的雲朵認命的走了進來。
“清北,還是讓朵兒幫我上藥吧。”一開始的時候雖然是顧清北幫她上藥,但那畢竟是很私密的地方,她需要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所以顧清北都是閉着眼睛的,雖然是這樣,但是她渾身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面前還有一個男人,雖然是閉着眼,但她就是覺得很彆扭。
所以後來的藥一直是雲朵幫着換的。
今天,雲朵並沒來。顧清北說她還在休息,白暖暖自然不想打擾雲朵睡覺,自然是讓顧清北幫忙上藥,只是現在雲朵來了,就不用他了。
白暖暖長長的鬆了口氣。
她如釋重負的樣子落在顧清北的眼裡,他明亮的眸子暗了暗。
雲朵給白暖暖換藥的時候是彎着腰的,白暖暖看着雲朵胸口那若隱若現的紅色痕跡,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炸開了,這個痕跡她很熟悉。
這是每次戰長風都會在她身上留下的。
雲朵身上怎麼會有?
這個屋子裡,只有顧清北一個男人。
難道雲朵和顧清北他們兩個……
白暖暖瞪大了眼睛,雲朵不是一直要撮合她和顧清北嗎?怎麼……難道是這丫頭這麼說故意試探顧清北的?
“朵兒。”雲朵換好藥,白暖暖叫了她一聲,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示意她坐下來。
“怎麼了?”雲朵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說時遲那時快,白暖暖一下子扯開了雲朵領口的扣子,她今天穿了一件休閒的襯衫,領口雖然不低,完全能遮蓋住那紅色的痕跡,但是誰讓剛纔她彎腰了呢。
等雲朵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暖暖已經哦了一聲,一臉曖、昧的看着她,打笑道:“顧清北那個人的確不錯,配你也是措措有餘了,不過你們這才認識了幾天就這麼激烈,嘖嘖……”
雲朵臉紅的扣上了自己的扣子。
迷糊中,想到剛纔白暖暖說的話,什麼顧清北?
她該不會以爲這痕跡時顧清北留下來的吧?
這明明是傅君然那魂淡留的好麼。
但是,傅君然現在在白暖暖心裡是個女人啊,難道她要告訴白暖暖她在和傅君然搞拉拉嗎?反正絕對不能說是顧清北,她還想撮合白暖暖和顧清北呢,要是因爲這件事白暖暖對顧清北生了芥蒂,她還怎麼撮合他們啊。
雲朵悲憤的咬了咬牙說:“那個暖暖啊,顧清北是我給你留的,我絕對不敢染指啊,這痕跡是……是昨天晚上我和君然做遊戲,誰輸了就要被對方咬一口,我昨天晚上總是輸所以被那傢伙咬了好多口,你要幫我報仇啊!”
雲朵偷偷的看了白暖暖一眼,見她沒有懷疑,她在心裡鬆了口氣,忍不住爲自己的演技點贊。可是白暖暖下一秒說的話,讓她就像是雕塑一樣僵在了原地:“你去把君然叫來,在我面前你咬回來,她絕對不敢還口,畢竟我現在可是病人,病人的要求我想君然是不會拒絕的不是嗎?”
白暖暖咬牙的樣子,在雲朵的眼裡就像是惡魔一般,甚至連她頭上都長出了惡魔的犄角。
完了!
雲朵在心裡一聲哀嚎。
白暖暖不知道傅君然是男的,但是她知道啊。
她怎麼從來都不知道白暖暖居然這麼重口味,居然讓她和傅君然在她面前表演限制級的東西,想想都好羞澀。
雲朵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一圈,一臉的算計。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傅君然的表情了。
正打算去請傅君然的雲朵剛站起身,外面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而後傅君然推門而入。
雲朵看到傅君然就像是蝴蝶一樣歡快的奔向了傅君然,瞪着兩隻明亮的大眼睛拉住了傅君然的手臂:“暖暖說讓我咬你,你不能反抗呦,也不能事後報復。”
傅君然一臉迷茫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