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讓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你是不是應該多多補償我?”還沒等白暖暖說話,他已經將她的身子正過來,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黑色的眸子裡閃爍着的亮光,白暖暖讀懂了那是什麼。
她不由得口乾舌燥起來,乾巴巴的說:“你,你要幹什麼?”
她心虛的把視線移到了別的地方,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們都這麼多次了,她還是像小女孩一樣手足無措,戰長風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低聲說了句:“傻瓜。”
這句“傻瓜”屬於情人間的喃呢,白暖暖頓時覺得心裡像是吃了蜜一樣甜,她學着他颳了刮他高挺的鼻樑,笑着說:“你纔是傻瓜。”
當然,白暖暖說戰長風是傻瓜所付出的代價是,被某人吃了又吃,甚至昏了過去。
等她睡醒睜開眼睛,想起之前的瘋狂,甚至到最後被做的暈了過去,白暖暖就忍不住頭疼,有一個體力這麼好的老公,她表示真的很苦惱,真不知道那些女人爲什麼那麼喜歡體力好的,她非常討厭好不好。
腰都斷了。
她試着動了動,才發現某人的手搭在她的心口,白暖暖轉過頭,正好對上了某人睜開的眼睛,那雙黑色的眸子帶着一層薄薄的霧氣,剛剛睡醒的戰長風就像是個天真的嬰孩一般,沒有了渾身的戾氣,萌的讓白暖暖心潮澎拜,忍不住想要使勁的蹂躪一下。
她的眼睛裡閃爍着晶瑩的光芒。
戰長風一下子清醒了,那抹天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貫的果斷狠戾,他打在白暖暖身上:“最近長大了不少。”
但是他不用說的這麼直白好不,真的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少將大人,而是像個混蛋啊混蛋。
見白暖暖不說話,某少將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聽到耳邊她痛呼的聲音,他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欺身……
“你要補償我。”某少將不知廉恥……
於是白暖暖又一次在絕望中昏了過去,昏過去之前她只有一個想法,那些販賣器官的組織行行好偷戰長風一顆腎吧。
白暖暖覺得自己是昏了又睡,睡了又昏,就連吃飯都是在被窩裡解決的。
戰長風那個不要臉的還精神奕奕的,讓白暖暖覺得很是鬱悶。
白暖暖直接發飆了:“戰長風你給我滾出去!”
白暖暖直接三天沒有下地,等她好不容易腰不酸腿不疼了,戰長風卻是要讓她每天早上起來與他一起跑步。
四點多,白暖暖就迷迷糊糊的被某人從溫暖的被窩裡挖了起來,她身上的運動服都是迷迷糊糊的被戰長風套着的,迷迷糊糊的和他一起下了樓,又迷迷糊糊的和他一起出了門。
又是打了一個哈欠,白暖暖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夏天四點多天已經開始亮了,早上有冷風,她被風一吹打了個寒顫之後立刻清醒了。
看着東方灰白色的天空,白暖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戰長風,你就會虐待我。”
這麼早就讓她起來跑步,簡直不是人。
“暖暖”戰長風已經做好了熱身,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小臉上滿是埋怨的白暖暖,伸手拍了拍她單薄的肩膀,任重而道遠的嘆息了一聲說:“你的體力實在不能讓我盡興,我都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多補償我些也是應該的。”
他的語氣完全沒有往日的冷漠,反而有些……讓白暖暖覺得脖子裡冷風嗖嗖的小委屈。
他今天忘了吃藥了吧?
白暖暖再一次想要扇自己一巴掌,昨天她就不應該說戰長風委屈的。
認命的跟上戰長風的腳步,白暖暖一邊跑一邊在心裡把戰長風罵了個半死。
戰長風還以爲白暖暖會很快的就嚎叫着累死了,沒想到她跑了這麼久倒是遊刃有餘的樣子,額頭上也不見有多少汗,臉不紅氣不喘的模樣讓戰長風很是疑惑。
能堅持這麼久可見體力一定不差,但是爲什麼每次一到正事上就成了泥娃娃呢?難道是他能力太強了。
某少將一臉沉思。
白暖暖自然不知道戰長風的想法,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破口大罵他不要臉。
戰長風已經汗流浹背,白暖暖也是小臉通紅,她大口的喘着氣,卻依舊咬牙堅持沒有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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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長風倒是再一次對白暖暖刮目相看,沒想到這麼瘦弱的人,竟然有這麼大的毅力與堅持。
想到這是他的女人,戰長風的臉上多了一絲柔和的笑意。
紅色的霞光灑在他的身上,在他周身踱了一層紅色的光芒,白暖暖凝視着他好看的側臉,她甚至可以看清他臉上那細小的絨毛,映着霞光看起來格外可愛。
這就是她的男人。
白暖暖偷偷的笑了一聲,裝作不在意的扭過頭去,卻是把自己的手塞進了戰長風的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