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上眼睛,腦海中白洋洋以屈辱的姿勢被那人侵犯的畫面一遍一遍不停的就像是演電影一樣清晰的播放着,白暖暖死死的咬緊了下脣,她的身體因爲氣憤而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我會讓他付出代價!”戰長風墨黑色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他的脣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弧度,就像是地獄中走出來的撒旦一般,那是白暖暖從未見到過的他的而另一面。
有些陌生,看着他脣角泛起的冷意,她瞳孔一縮,竟然有了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戰長風他不會是……
“不要做犯法的事情……爲了那樣的一個人不值得我們任何一個人搭進去,讓法律來制裁他,你不要親自動手好不好?”幾乎是帶了一絲哀求,白暖暖激動的說着。
作爲一個軍人,他不能知法犯法,更不能用自己的權力去解決私人的事情,就算她恨不得將那個人渣千刀萬剮,但是她也不希望戰長風爲了自己做出搭上自己仕途或者名譽的事情。
垂下雙眸,她纖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仇恨,只要……只要那個人進了監獄,她會不折手段想盡一切辦法讓他永遠都出不來。
但是現在……她絕對不能讓戰長風沾上一點關係,他做的已經很多了,剩下的她這個姐姐會把自己妹妹受到的一切加倍的討回來。
“他永遠都不會出現了!”戰長風的聲音平靜的沒有一絲起伏,他放下手中的報紙看了看手錶又看了看牀頭掛着的那瓶快要見底的液體。
“你……你把他殺了?”白暖暖心中咯噔一跳,她抓緊了身下的被單,瞪大的眼中滿是紅色的血絲,她看着眉頭輕挑的戰長風,還沒等他說話,她心煩意亂卻又斬釘截鐵的說:“人是我殺的,我會去警局自首,戰長風……那個人和你沒有一點關係!”
戰長風張嘴欲言,白暖暖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蒼白的臉上由於激動而浮上了一層不健康的紅暈:“我們兩個立刻辦離婚,如果我真的出不來了,以後……看在我們曾經是夫妻的份上,幫我……照顧好洋洋。”
“暖暖”戰長風被她一陣搶白,他無奈的叫了她一聲。
“不準叫我的名字,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個是陌生人,我現在立刻去警察局。”
強忍着快要掉落的眼淚,她伸手去拽手背上的針管,被戰長風猛地抓住了手,她擡起頭,卻見戰長風的臉色有些古怪,似乎是想笑而不敢笑強忍着的模樣。
“白暖暖,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殺人狂嗎?還是說你覺得我作爲一個男人爲了逃脫責任讓自己的女人去頂罪?”
戰長風承認在白暖暖說人是她殺的和他沒有一點關係的時候,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酸酸的,帶着些甜意。
但是作爲一個男人,能夠讓自己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那這個男人活的得有多失敗。
“你沒殺他?”白暖暖驚喜的叫了起來,一直懸在眼眶裡的淚珠就那麼毫無預兆的從她清麗的臉上滑落下來,她一點也不想坐牢,不是害怕,而是難過。
難過她以後不能陪在他的身邊,難過他……或許會娶別的女人。
現在聽到他這麼說,白暖暖瞬間體驗了一把從地獄被拉到天堂的感覺,幸福的讓她想要落淚。
“我沒殺!”他說的是我沒殺,而不是沒殺他。
“戰長風”她撲上去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聞着他身上那熟悉的冷香,她好想好想的大聲說“喜歡他”。
她真的,真的好喜歡他。
喜歡他,喜歡的想要落淚。
喜歡他,喜歡的想要這麼緊緊的抱着他永遠都不分開。
喜歡他,喜歡的只要一想到他,心都疼了。
“恩”他應了一聲,低沉的聲音中夾雜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戰長風……”她又叫了一聲,滾燙的淚水落在了他的衣領上。
“恩”
“戰長風……”
“戰長風……”
她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不厭其煩的叫着,總覺得這三個字是世界上最好聽的。
“怎麼了?”她不停的叫着,戰長風卻總也聽不到下文,他俊挺的眉往上挑了挑忍不住出了聲。
“我就是想要叫叫你的名字。”她扎着針頭的手背上因她的撕扯而冒出了鮮紅的血珠,她就像是沒事人一樣自己把針頭拔了下來。
“恩”他冰寒的眼中有了笑意,總是佈滿寒冰的臉上也出現了幾許柔和,白暖暖的主動親近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戰長風覺得自己關機關的太對了。
“戰長風”白暖暖鬆開雙手,兩隻胳膊鬆垮垮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她仰頭看着男人俊美的臉,被淚水沖刷過的雙眸是前所未有的明亮。
“恩。”他答應着,從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麼清晰,連自己耳朵上的那一抹紅暈都清楚映了出來。
男人的聲音剛落下去,白暖暖勾着他的脖子,在少將大人震驚的目光中吻上了那張冰涼的脣。
“白暖暖,你在玩火。”他的聲音透着前所未有的沙啞,襯衫釦子被她解開了兩顆,鬆垮的領口露出了裡面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性感的一塌糊塗。
空氣中似乎有什麼燃燒了起來。
白暖暖臉紅的厲害,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剛纔是藉着激動纔會那麼大膽的主動,現在被他這麼直勾勾的看着,讓她渾身都覺得不自在。
“我……”她結巴了起來,剛纔……她確實是想要,想要和他融爲一體。
不對,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