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法則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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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則二二

楊施吏一把將我抱住,嗅着我的發間,熱乎乎的氣息讓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我費力的想推開他,可是怎麼都推不開,他一邊聞一邊感嘆道:“你可真香啊,想來牀上功夫是極好的,否則爲什麼小侯爺都這麼寵你,本公子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怒道:“楊施吏!你若再不放開我,我讓你去死!我會讓你死不瞑目!”

楊施吏嘿嘿笑了起來:“死?本公子當然會死,欲、仙、欲、死……”

邊說着,那嘴脣就已經碰觸到我的脖頸,帶着溼漉漉的脣溫,我絕望慘了,真希望那邊看歌舞的人快發現這邊的存在,真希望趙行逸哪怕多關心我一點,他就會發現我這麼久不回去會趕快來找我,可是沒有,都沒有,好像故意要讓楊施吏得逞似的,沒有一個人來這邊。

就在我快絕望的時候,從不遠處傳來一個嚴肅淳厚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麼。”

楊施吏不高興的擺了擺手,然後他的小廝便開口道:“我們公子的事兒用得着你管嗎!快給我滾,否則有你好看的。”

而我卻在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完全的愣住了,整個身子都呆在原地,動彈不得了。

那人也穿着一身紫衣,深色的紫衣,墨黑繡銀紋寬邊,顯得貴氣莊重,頭上是墨綠色的玉冠,烏髮披在肩上。

臉如雕刻,眉眼間距很近,顯得眼睛深邃迷人,鼻樑高挺,嘴脣不薄不厚適中,從來都是一條直線似的抿着,一絲笑意也無。

他身邊跟着個青衣小廝,這小廝穿着也很好,都趕得上楊施吏了。

是秦子景。

我嘴巴張開,欲叫出他的名字,可是還沒有叫出,眼淚就先涌了出來,猶豫了半天,才唯唯諾諾的叫了聲:“姐夫……”

秦子景朝我瞥了一眼,然後眼睛一直盯着楊施吏,走了過來。

楊施吏下意識的把我放開,朝後退了兩步,指着秦子景道:“你、你是哪根蔥!大爺我玩弄哪個婆娘關你屁事,大爺我、我勸你趕緊給我滾,否則、否則我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秦子景看他就如看死人一樣,絲毫沒有理會他的出言不遜。

我看到了認得的人,又被楊施吏放開了,一時間委屈的不能自己,跑到秦子景身邊就拉住他的手可憐兮兮的看着他:“我……我……”

“我”了半天“我”不出個所以然來,我不確定我該叫他什麼,叫姐夫還是叫夫君,或者叫他名字,我不敢叫他名字,也不敢叫他夫君,只敢叫他姐夫,可我又並不想叫他姐夫。

他看了我一眼,話不多說,拉住我的手就往他身後藏了去,然後問他的隨從彌竹道:“這人是?”

彌竹回答道:“看模樣像是麟趾鎮楊家的。”

“楊家?”

“對,好像是楊家嫡出的,叫楊施什麼來着的。”彌竹皺眉思索着,怎麼都思索不出那個人的名字。

“楊施吏。”還是秦子景提醒他道。

彌竹恍然起來:“對對對,就是楊施吏,好像是柳家的親戚,就是您二哥的三姨太還是四姨太孃家人的親戚。”

這繞的……

秦子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楊施吏這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起來,跟他小廝靠在一起顫顫巍巍的問道:“你、你是秦家的?”

秦子景嘴角挑起,露出譏諷一笑:“不敢當,沒有麟趾鎮楊家有名頭。”

楊施吏這會兒腿都軟了,還靠着他的小廝才能勉強站着。然後他吞了下口水,指着我道:“那這婆娘是……這婆娘……”

秦子景眼睛也不擡,微微撇頭看了我一眼,高貴且冷漠:“讓楊公子見笑了,這是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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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人?”楊施吏再吞了下口水,“可是,她、她不是小侯爺的妾侍嗎……”

我緊張的抓住秦子景的手,生怕他誤會些什麼,可他卻什麼反應也沒有,很自然的回答說:“我夫人是相國府二女。”

威脅的意思很明顯。

就算我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只要有我的身份在,我做什麼事都會有人替我撐腰,楊施吏都不是我的對手,他在我面前就只能是根草,任我採摘。

楊施吏這回算是真腿軟了,嚇得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而這時,在我們的後方傳來趙行逸調笑的聲音:“哎呀哎呀,發生什麼事了?楊公子怎麼坐在地上了?莫不是被秦老爺的冷臉嚇着了?”

回頭看去,趙行逸身邊跟着星羅、棋佈還有秦玉紫以及一衆的男男女女。

看樣子,像是都從宴會那邊過來了。

秦玉紫向秦子景行禮道:“小叔叔。”

秦子景微微頷首,不語,眼睛移動,停留在趙行逸的臉上,然後說道:“替我照顧青芊這麼久還真是麻煩你了。”

趙行逸右嘴角上挑,毫不在乎的懶洋洋說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都無所謂。”然後看向楊施吏,朝他走過去,蹲着身子呵呵笑道,“只是,楊公子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做了什麼壞事被現抓了不成?”

柳如雲此時出來了,皺着眉看秦子景,眼睛先是一亮,然後在看到我時驚訝了一番,驚訝後她柔聲說着:“是如雲的表哥有什麼做的不對嗎?”

秦玉紫瞥了眼柳如雲,鼻子裡出氣,陰陽怪氣的道:“如雲妹妹,說起關係來,你可要叫他一聲叔叔呢。”

“叔叔?”柳如雲眉頭緊鎖,一副要哭了模樣,像是被誰欺負了,“這位莫非是……”

眼波流轉看了眼秦子景,希望他能說出自己的名字或者給她解釋一下他是她的誰。可是秦子景哪裡是那麼多話的人?

等不到人給她解釋,柳如雲鬧了個大紅臉,只能自己給自己下了個臺階道:“對了,阿芊是如何認得如雲的小叔叔的。”

我還沒回答,秦玉紫就搶先一步答道:“讓你叫他叔叔你還真叫了,以爲這關係多親呢。”

柳如雲又鬧了個大臉紅,眼裡似有淚珠兒在滾動,但還是強忍着沒掉下來。

這時便有些公子哥看不下去了,憤憤不平的想出頭說話,但看到秦玉紫的身份以及這裡的幾位大人物,只能忍氣吞聲,順便替柳如雲默哀了。

秦子景如鷹一般的眼睛繞着周圍的人看了一圈,然後看了一眼彌竹,彌竹便知道他想什麼,便走出兩步說道:“我家老爺說你們先玩,他要帶着夫人先走一步了。”

衆人議論紛紛,都納悶這“夫人”是誰,秦子景的夫人,那可是很好奇的好吧。

我心裡不知怎麼的,像是小鹿亂撞一樣,感覺很微妙。

只是還未走開,就有人見不得我好過了,比如趙行逸,他叫住我們道:“哎哎,等下,你們還沒說楊施吏他做了什麼事呢,若是做了不可饒恕的事的話,那必須嚴懲不貸啊。”

秦玉紫夫唱婦隨:“說的也是,若真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那必定是要處罰的,否則留下他人在的話,日後可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更加惡劣的事呢。”

說時眼睛還不時的朝柳如雲瞟過去,像這做錯事的人是柳如雲不是楊施吏,那眼神兒真是極度的不待見她。

這時許久不說話的楊施吏如瘋了一般抓住趙行逸的胳膊就嘶喊道:“小侯爺,小侯爺救命啊,我沒有做錯什麼,我沒有,我不過想向你討個人罷了,我沒有對那婆娘做出什麼事,我沒有啊!”

“哦?討人?討誰?”趙行逸一邊問,一邊拿眼角看向我,嘴邊還帶着一抹莫名的笑來。

楊施吏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就是你那美貌的侍妾,她勾引我,她勾引我!”楊施吏一下子將黴頭指向我,憤怒的看着我道,“這婆娘不守婦道勾引我!我把持不住就,就……小侯爺,我真沒有對她做什麼事啊,是她勾引我的!你看她長得一副狐媚子的樣,就是個勾引人的樣,小侯爺你要替我做主啊!”

趙行逸輕微的皺了下眉,站起身來,拍拍被楊施吏抓過的地方,垂眼看楊施吏,好像覺得楊施吏是個垃圾一樣髒。

“我可不記得我有一個相國府來的侍妾,楊公子你莫非是記錯了?”趙行逸說這話的時候言語中也帶着一絲笑。

秦玉紫更加憤怒了,狠狠瞪了一眼柳如雲道:“侍妾?我怎的不知行逸還有侍妾?李青芊明顯是我小叔叔的夫人,是我的嬸嬸。楊施吏,別以爲有人給你撐腰你就無法無天了。”

“我……我……”楊施吏說不出話來。

趙行逸走到我身邊,面對着我跟秦子景,問我道:“阿芊,你認爲該如何處置這個亂嚼舌根的人呢?”

我看了一眼秦子景,又看了眼趙行逸,他依舊笑着,半眯着的眼睛像是要睡覺。

我猶豫了一番,想着秦子景不喜歡我做有辱他門面的事,想着想着便不怎麼想把楊施吏給處罰掉了。

“不如就……”

話未說完,趙行逸又道:“啊,我想起來了,先前秦老爺讓我去接秦夫人來我莊子裡住一段日子,可去接秦夫人的時候卻遇上了刺客。”

刺客一詞出來,秦子景的眉頭都不由皺了皺。

趙行逸不停歇繼續說:“好在我有護衛在身邊,沒讓刺客傷着秦夫人,可誰知,抓了個活的來問了下,沒想竟是楊公子你派來的人。”他轉身對着楊施吏說,楊施吏一張臉刷白起來,坐在地上都起不來了,趙行逸莫測道,“那人說,是你支付佣金請他們來劫走秦夫人的。”

楊施吏搖着頭道:“我沒有,我沒有,沒有沒有……”

“沒有?”趙行逸說,“可是我怎麼還記得你買通秦夫人隔壁王姓一家,請她給你和秦夫人做媒,奈何秦夫人本是有夫之婦,一直沒答應,於是你便讓王姓婦人給你通風報信,找最佳時機下手將她劫走。”這話一字不停,字字嚴肅,讓楊施吏越發驚恐起來。最後趙行逸還笑着問道:“是不是呀?”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指不定更不更……要是沒來得及更的話明天會雙更的……不好意思啦~

我要去過生日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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