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大家爲什麼出來混?不管是當官還是做工還是做生意還是讀書,說到底,除了極少數人是爲了名聲,大多數人還是爲了錢。 就是一個錢,就是這個王八蛋。 經歷過外面跟豹哥打架的事情之後我也有些不一樣的想法,有些成長。 學校畢竟不是外面的黑澀會,真的打起來鹿死誰手實在難說,而且還有些別的問題,那些小吃攤能給我賺不少的錢,拿出一部分給了學校,我就能完全光明正大的開始擺攤了,甚至可以擴張一下,以後賺的只會更多。 於是,我就問小老頭,學校要多少錢。 然後小老頭就伸出一隻手,握成了拳頭,跟我說,十萬。 十萬?我當場就愣了,只懷疑自己喝多了聽錯了,又懷疑小老頭是不是喝酒了說胡話了。 我就說:“多少?十萬?你確定你沒有搞錯了?‘ 小老頭點頭,說:”沒錯,就是要十萬,而且攤子的數量他們統計過了,一共就五個攤子,不準加,如果要加的話每個攤子加兩萬塊錢。“ 什麼?還不準加攤子?加攤子就要加錢? 我當即就一巴掌拍在牀上,說:”沒門,想都別想!光這五個攤子就得要十萬,還不準擴張,那我還能賺個毛的錢?估計還得賠個好幾萬。“ 小老頭這就搖搖頭,說:”我算過,這幾個攤子生意有好有壞,不過平均下來一個攤子一年除去各種基本費用還有學校的兩萬地攤費,一年也就賺個幾千,分開看的話,好的攤子一年能賺個一萬多,生意不好的真的要賠錢。“ 我說;”那就肯定不行了,做這些攤子是爲了啥?不就是爲了掙錢嗎?要是不掙錢的話誰還玩?“ 不掙錢就是賠錢,這是一個我從小就有聽說的道理。 然後我很快就想到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接姐姐的生意,他到現在也沒有賺幾個錢,不知道他
交錢了沒有。 這個問題倒是不用去問接姐姐,老騙子就知道。他說:”接姐姐的生意不一樣,那個生意沒有固定場地,而且是組織同學創業,學校基本上看不到,就算是看到了也沒法管,沒有固定的攤位,只送貨上門,肯定不用交錢。“ 然後小老頭又說:”這個學校,所有的固定攤位都是需要交錢的,食堂一個窗口十萬到二十萬不等,要看地段,看窗口大小,尋常的店面或者攤位價格是一萬到五萬不等,這些我都去問過查過,誰也免不了,而且按照學校的尿性,如果你的攤子生意特別好,掙得多了,第二年就會開始給你漲租金,就比方海都餐廳下面賣麥多餡餅的那位,幹了三年,租金從一萬漲到了三萬,前幾天終於是幹不下去了,撂了攤子走人了。“ 聽到這裡我就點點頭,因爲這件事情我也知道,前幾天跟接姐姐吃飯的時候聽接姐姐講的。 想到這裡,我忽然就想到了另外一個細節,還是接姐姐當時提到的,賣麥多餡餅的那個劉大哥不想在我們學校繼續幹了,就要退了店面順便退押金,按照當時的合同那一萬塊的押金應該當場退還的。 然後學校那邊,說的是專門的那個部門,在這個時候就開始找事了。倒不是不給,就今天說領導不在沒法批准,明天說手頭資金不足無法退還,拖了足足半個月的時間,反正就是一句話,不給退! 後來那位麥多哥也沒跟他們多鬧騰,託朋友找了幾個社會上的人過來幫忙要,當場就把錢拿了出來,一點問題都沒出。 想到這裡,我忽然就有了想法,跟小老頭說,這種問題,果然還是得靠着禍害來解決。 我是一個禍害,在煙海市只做到了全縣的禍害,在綠島這邊,或許我可以先做這個學校的禍害呢? 小老頭聽到這裡連連搖頭,說:”不行不行,想都不要想,這裡畢竟
是大學,跟高中不一樣,大學的那些老教授,還有校長,身份和社會地位可都不一樣,基本上能頂半個市長,千萬別作死啊。“ 我的想法直接就被老騙子給否定了,並且再三囑咐我千萬不要衝動,千萬不要去做不該做的事情。 我也麼有別的辦法,只能答應着,然後我就問小老頭,如果不打架的話,那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呢? 小老頭這就不說話了,顯然他也沒有什麼好一點的辦法,小老頭先說,那咱們就先冷處理,先這麼地吧,他們讓擺攤就擺,不讓擺就算了,攤子暫停個幾天,等我想點什麼好辦法再說。 想點好辦法再說? 我當時就皺起了的眉頭,很顯然,對於我這樣一個禍害來說,這並不是一個能夠讓我滿意的答案。 也是當時喝了酒,有些衝動,我就在想,要是等着你把主意想出來,黃花菜都涼了,還是得靠着我這個禍害。不過話說回來,學校的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存在。這麼大個學校,這麼多的部門,這麼多的人,我就算是要鬧事,就算是要打架,我又該去哪個部門呢? 一時間又是好不頭疼,我就心想着,算了,我現在也懶得去想那麼多了,還是先回宿舍睡覺去吧。 然後我就走了。 回去的時候時間真的已經不早了,差不多已經是晚上十一點的時間,那時候距離熄燈的時間已經不久了,外面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沒有多少人,所以突兀地出現一個人就特別顯眼,於是我就看到了兩個人在街道邊上,一男一女,然後似乎是在吵架。 當時醉眼朦朧地,我也沒有想太多,大晚上的一男一女一起出來的事情比比皆是,基本上已經不當事情了,不過爲什麼聽着這聲音就這麼耳熟呢? 這聲音,聽着怎麼就這麼像是大炕的聲音呢?還有那男的的聲音,怎麼聽着就這麼討厭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