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眼熟,但這幾個人都是明顯的大衆臉,也說不清是認識還是不認識。 我先問他們是誰,其中一個人社會青年就跟我說:“嘿嘿,徐爺你不認識我們也正常,不過咱們應該是見過面的,我們也是在小吃街那片晃悠的,我外號叫耗子,算算也是你的手下。” 耗子?我隱隱約約就想起來,似乎是聽着誰提過,的確是小吃街那邊的人,這麼算着也的確是我的手下,或者說在我地盤謀生路的。 我點點頭,就把自己的煙收回去,然後從他手裡接過煙來,讓他幫我把煙點上。 見我在這裡,他們幾個也就順便坐下來跟我一起抽菸,聊幾句天。 我問他們,說:“你們也是這邊的人嗎?” 耗子說:"不是,我們三個都不是這裡的。" 我這就奇怪了,說:“那你們這是過來幹嘛的?到處都是大集,你們也沒有必要過來,這裡也沒有啥好玩的。” 耗子就嘿嘿笑了,說:“徐爺,我們也不瞞着你,我爲啥外號是耗子呢?因爲我們幾個平時,也就偶爾吧,會找地方賺點外快。但是也不能老盯着一個地方下手,所以就得總換地方,也免得被人看着眼熟。” 看着耗子那不懷好意賤兮兮的笑容我就明白過來,這傢伙原來是做那個行當的,原來是個三隻手。 我這就皺了皺眉頭,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什麼行當都是行當,這也是他們的行業。我自己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所以當然也不會高舉着正義的旗子要把他們送進警察局什麼的,甚至說到底,我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惡感。 甚至我們那邊還有一句很經典的話,說小偷也得過日子,小偷也得過年,所以如果遇了賊了別怪人家小偷,只能怪自己防範不嚴實。 我就跟耗子說:“別的我也不多說,這行當可不是什麼好行當,不能幹一輩子,你們也早點想想別的出路,再說了,誰也不容易,誰的
錢也不是撿來的。” 耗子就趕緊點頭說:“嗯,也不靠這個活命,就偶爾弄一點點的算是個零花錢。” 然後我又說:“嗯,反正行行都有道,你們不被警察抓了我也不多管,不過這邊好歹是我家,這邊大集上的人搞不好就有我家的親戚或者我的朋友什麼的,這個集以後你們還是少來幾次吧,省得弄到我家人的頭上,不好看。” 那耗子也趕緊點頭,說:“不知道是不知道,今天知道了,這些都是必須的。徐爺你放心,以後這邊我們肯定不過來。” 我在我們縣城的名聲好歹是在的,就算是那些混得不錯的小老大都基本上不敢動我,更別提這些在小吃街做工混飯吃的小青年,只要我不提什麼太過分的要求,他們基本上都會聽。 不過我也沒有什麼架子,不會跟他們擺譜,他們今天也不能開張了,就很是乾脆地坐在那裡跟我聊天。 耗子也問我,說:“徐爺,聽說這段時間你把小吃街那裡扔給胖子了?以後不管了?不過胖子好像也是你手下的人吧?” 我知道耗子是聽到些風聲打算從我這裡套話,我就說:“不是不管了,這段時間得去外地去,暫時沒有時間管,就先扔給胖子去,以後看看情況再說,都不一定呢。” 我不說耗子也沒有辦法,點點頭,又問我說:“那徐爺你這是在幹嘛呢?出來趕集?怎麼一個人拎着這麼多的東西啊,也不開個車?” 這個基本上就是家長裡短的話題了,我也沒有隱瞞他的必要,就指了指一邊的我媽,說:“我今天是過來陪我媽的,我媽要趕集,我當然得陪着。” 正說着話的功夫,我媽那邊已經買過了東西,過來找我,看到了我們幾個人在一起。 耗子他們一見我媽過來,連忙站起來,很是熱情地跟我媽說阿姨好。 我媽就笑着說:”亞天,這些是你朋友?“ 我點點頭,說:”嗯,是的,他們都是我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