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憤怒的瞪馬林說道:“臭小子,你知道什麼,這瓶酒已經珍藏了十幾年,比你還老,早就不是這個價,不過我這人也不逼你們,要麼賠錢,要麼找個珍藏了十幾年的酒給我也行?”
這下馬林和李冬相互一看,也不知道怎麼辦了,這時寧校花從人羣中擠了過來,說道:“怎麼了,怎麼了?”
這男子看着眼前青澀的美女學生眼前一亮,便再次看向馬林說道:“這美女也是你們一起的?”
因爲酒精的刺激再加上來過幾次,寧校花膽大的說道:“姑奶奶就是,你有什麼招都使出來吧”。
看着平時文靜的校花,這會居然變成了孫二孃,李冬也是微微一笑,畢竟再怎麼樣李冬知道這裡的這些自己還是能輕易應付的。
那男子舔了一下嘴脣,邪邪一笑道:“也沒事麼,酒錢可以不賠,但你得陪哥幾個唱會歌,喝會酒,划算吧?”。
寧校花怒道:“讓我陪你們喝酒,做夢吧你,我這裡有五十塊錢,算是賠你的”說着便扔了一張五十給男子。
男子大怒“你”說着已經掄起那大手,向寧校花的臉上扇去。
寧校花嚇得愣在那裡。
馬林急道:“你要幹什麼?”
李冬手裡卻多了一秒銀針,乘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男子和校花那裡,手腕一翻,銀光一閃。
男子忽然舉起的手就直挺挺那麼舉着,痛苦的表情,讓旁觀者摸不清什麼狀況。
這時,“怎麼回事”?一個胖子帶着幾個看似打手的傢伙,從人羣中出來,男子和他身邊的幾個人有些害怕的看着來人叫道:“蛇哥”
蛇哥說道 :“這裡是來享受的,不是來打架的,有什麼事說說?”
馬林立馬上前,將事情簡單的給這位蛇哥說了一遍。
蛇哥顯然就是這裡管事的人,也和馬林見過,笑着看着那個男子說道:“小劉,這幾個還是學生,來這就是過過生日,開開世面”給個面子,這事就這麼了了?
男子還舉着胳膊道:“蛇哥哪裡的話,你吩咐我照辦。”
蛇哥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不解道:“那你還舉着手要打人的樣子?”
男子憋屈的道:“抽筋,抽筋了……”
“散了,都散了吧”……
“噢,噢噢”,好事的小混混們看着這無聊的結局,嘴裡喊着,打着口哨,一鬨而散。
那個憋屈的男子讓手下撿起那五十塊錢,也走向了自己的包間,還來句有錢不要是白癡……只是這手……
馬林帶着蛇哥來到房間給大家說道:“這是蛇哥,大家過來認識一下”
大家也是乖巧的看着人高馬大的蛇哥恭敬的喊了一聲:“蛇哥”
蛇哥笑了笑說道:“世道不太平,少喝點,多唱多跳點”,說完便轉身走了。
從迷幻到震驚,從震驚到驚懼,再從驚懼到平復,過山車似的情緒下,大家都癱坐到沙發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忽然趙文霞瞪着安斌來了句:“都是個老色鬼惹的禍”。
張軍還不忘補刀:“色字頭上一把刀,望安施主以此爲戒,少增煩惱”。
失魂落魄的安斌點着頭,走到寧校花跟前說道:“對不起,你的錢我會慢慢還你的。”
寧校花微微一笑安慰道:“沒事的,不用還,今天的生日怕是我這一生最難以忘懷的生日了,我還的謝謝你讓我終生難忘呢”
安斌沒說什麼走向馬林:“謝謝兄弟”
馬林也安慰道:“大家都是過血的交情,這麼客氣,見外了”。
看着安斌低頭認錯可憐兮兮的樣子,趙文霞卻也走過去說道:“吃一塹長一智,你以後可不要總是那麼好色了”。說完,在坐的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青春是什麼?青春是一首歌,歌唱着歡樂與悲傷;青春是一杯茶,苦澀中夾雜着絲絲香甜;青春是一本書,走着讀着,讀着走着;青春是一段路,路有崎嶇坎坷,有平坦通途,我們只是奮力前行,而忘卻了那點點滴滴的構成路的要素。
過了週六,週一還遠嗎?平靜而又充實的生活再次開始,因爲慶生事件,這幾個人的關係變得越來越鐵,連個午餐晚飯都要一起去吃,跟校花一起,看上去如期乳膠的樣子,讓人也是心生羨慕。
這天放學後,那安斌非要拉着大家一起去吃飯,說是感謝大家對他無微不至的關愛的回報,搞得大家乾嘔了半天,不過還是熬不住安斌的死磨硬泡。
學校對面的一小飯館裡,兩個桌子拼在在一起,安斌話癆的姿態擺出說道,大家吃什麼隨便點,今晚我請客,大家盡興哦。
張軍怪異的看着安斌沒好氣的說道:“小安子,就你的那點小九九,能瞞住在坐的這幫比猴還精的人精?”
“張軍怎麼說話呢”
“別亂胡說”
“你小子找揍吧”
“張軍你好好說話”
……
“我這裡用的是褒義,說你們聰明呢”張軍笑着繼續道
“這就一面館,除了炮仗面,面片就是拉麪,還想吃什麼自己點你請客?”
安斌也是尷尬的一笑:“知道不點破的纔是高手……”
說着去廚房弄了一大鐵管麪湯,抱着一摞碗說道 “麪湯管夠,麪湯管夠,來來來……”
“靠,又是這套”張軍抿着嘴笑道:
趙文霞笑的說道:“已經很不錯了,能從安公雞身上薅些毛,也算我們有水平……”
葉璇頭一歪:“嘔,嘔”半天,含着淚花說:“安斌的毛恐怕只有你能吃……我們看都懶得看。”
鬨堂大笑,趙文霞笑臉比蘋果還紅。
李冬:“吃飯呢,胡說啥呢”
面來嘍……隨着小二哥一聲吆喝,三種款式,九碗麪呈上來了,安斌拿來大蒜說道:“吃麪不吃蒜味道減一半,來來,大家試試,蒜管夠,蒜管夠哦”
“吃肉不吃蒜味道減一半,你這嫁接技術太一流了吧”癟三打趣道:
又一陣笑後,邊吃邊聊邊笑,最後大家各回各家。
李冬也閒庭信步來到宿舍,只是旁邊站着兩人,也是一身黑色西服,其中一人居然就是上次叫德哥的那人。
德哥走上前來說道:“小子,讓我們等的好苦,我們堂主有請”。
李冬無奈的說道:“帶路”。
邊走邊思索道:“這傢伙們的這個幫派看樣子是和我死磕到底了,這次來的堂主也是不凡,還得沉着應對,只是這過過平凡平靜的生活怎麼就這麼難呢?”
還是上次葉璇被抓的那裡,不一樣的時間,一樣的地方,一樣的着裝,一樣的配料。
“寶哥,人帶到了”,德哥恭敬的說道:
“你就是傷了阿德,廢了矮胖兄弟倆的那個小子”寶哥平靜的看着李冬說道:
李冬笑了一下說道:“傷了這位的是我,你那矮胖兄弟倆卻是自找”。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看上你了,你前面有兩條路可走,一加入我們,二廢了你”寶哥看似平靜的說道:
李冬也是呵呵一笑:“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是不是真閒的沒事找事啊”。
“哼,傷我兄弟,廢我部下,你真當我黑虎幫是泥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