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別提她?”想起昨晚大吵了一架,心情悶得很。其實,不過是他江北望一個人的爭吵罷了.
“好,不提也罷。”季凌越不是火上澆油的人,“我來找你確實也是有正事。”
“嗯,我知道,說……”江北望當然知道季凌越不會因爲這風月之事來取笑他。
“韓弈城怎麼突然回國了?”自從婚禮之後,韓弈城走動的格外活躍,感覺之前韓氏的戰略更傾向於國外市場。
江北望思忖了下,季凌越說的不無道理,這韓弈城回來的太巧合了。“怎麼,聽說東郊的地被他搶先了。”
這塊地季凌越盯了很久,卓家和江家都虎視眈眈,季凌越佈局很久,本來是勢在必得,熟知,韓弈城從中作梗,中了標,成了韓弈城的囊中之物了。
“好端端的,卓慶然怎麼就選擇簽約韓氏旗下的影視公司了?”季凌越總會婚禮上有什麼是自己沒有覺察到的,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誰說不是,她脫離卓氏,衆人皆知,韓氏的簽約,都是終身的,連後悔的餘地都沒有。”江北望闡述着,似乎卓慶然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沒問她?”季凌越也是隨意疑問,江北望是多八卦的人,按理說問問卓慶然很是正常。
“怎麼又把我和她扯上了干係?”
“莫非……”難道卓慶然和韓弈城之前就認識,卓慶然再傻也不會傻到這般田地。
江北望默契的看着季凌越,“也是,她接拍的電影還沒有上映,光是宣傳活動,已經爲韓弈城賺了一個億了,的確可觀。”
“我調查過了……”
“結果了?”江北望接着話,沒有想象其結果。
“據說卓慶然和他私交甚密。”
江北望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韓弈城的晚宴收到請帖了嗎?”看來只有在哪裡找答案了。
這一週雲池算得上放了假,本可以休息着,可她也沒有閒着,只要有時間,就悄悄的忙着自己的設計,這是她的夢想,不能輕易放棄。
突然接到季凌越的電話,讓她準備參加今晚的宴會。
本來雲池不太想去,可是,聽說能見到韓弈城……
晚上的酒宴在“明月之星”遊艇上舉行,鼎興集團宴請了當紅明星、知名導演、製片人,以及各大業界知名人士。
雲池一襲白色魚尾裙,齊腰的髮絲微卷,清純不失稚氣。季凌越有些出神,她有着大家閨秀沒有的性子,卻在不可推脫的場合總能不讓自己失望,彬彬有禮、落落大方。
“以後別穿這麼露的衣服。”季凌越的語氣並不算友善。
雲池警覺性的低頭,不存在啊?“我覺得還好啊!”不都按着他的喜好打扮的嗎?
季凌越潤潤嗓子,有些不自在,“露背了……”說完還把雲池往懷裡拉了拉。
雲池一直和卓慶然走在一起,就是讓別人誤以爲自己是季凌越的女伴,怕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樣不太好吧?”
“敢情你來是釣凱子的?”
“什麼,我哪有?”雲池被季凌越說的莫名其妙。
“你是我女人,摟着你怎麼了?”
雲池無語聳聳肩,是他要保持距離的,這會有這般不講道理。男人真是變幻莫測。
江北望一搭沒一搭的喝着杯中的酒,看着卓慶然和韓弈城的眉來眼去,心裡竟有些不是滋味。67.356
雲池若有所思,怎樣才能和韓弈城搭上話了?
一個不經意,蹭到韓弈城的肩膀,些許紅酒灑落在他的上衣,“韓先生,真是抱歉,實在不好意思……”雲池一邊趕緊道歉,一邊放下酒杯趕緊用紙巾擦拭他的衣服。
“嚴重了,能和美女說上話,全灑在韓某人也縱然高興。”韓弈城似乎很大度,放下手中酒杯自己擦拭。“雲小姐不必再自責,我自己擦就好。”
“沒事吧?雲池是我的好朋友,我替她道歉。”卓慶然看着這邊的情況,連忙趕過來解圍。
“沒事,沒事……”
“慶然,你去忙吧,我可以的。”雲池小聲對卓慶然說,她總覺得韓弈城有可能是自己人的什麼人,陌生又熟悉。
卓慶然點頭,這樣的場合也確實不會出什麼事情。端起自己的紅酒轉身離開,熟人見面,寒暄,客套,喝酒……
只有雲池知道,卓慶然端走的是自己換過來的酒杯,那是自己的果汁。唯恐卓慶然又喝多,這樣的場合失儀,後果不堪設想。
她怎麼也沒想到,一杯酒便惹出了之後的禍事。
“韓先生……”雲池叫住韓弈城,趨步跟上。
韓弈城停下轉身,雲池繼續到,“我們是不是認識?”對於他,雲池總有一見如故的感覺。
季凌越在拐角處遠遠的看着這一幕,心裡有些煩悶。
果然不勝酒力,雲池也只喝了小半杯酒,覺得頭特別疼,臉頰發燙,暈暈乎乎的。心想:什麼酒,後勁這麼大?腳卻像注了鉛一樣沉重。
忽然間一個趔趄,似踩在棉花上跌了下去……
“喂,醒醒……”遠遠看見雲池跌跌撞撞,便趕過來看看,恰好扶住跌下去的她,感覺她渾身發燙,這是怎麼了?
“嗯,我沒事……”雲池仰起頭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揉揉眼睛,再仔細瞅了瞅,還是看不清……可是靠在他的身上好涼快……
季凌越將雲池攬入懷中,往樓上走去,畢竟宴會廳魚龍混雜,耳目衆多,在轉角處向助理遞了個眼神,酒杯有可能動了手腳。
一路上,雲池像只貓咪一樣一直往季凌越脖子裡蹭,季凌越極力剋制去忽略掉密密麻麻麻的感覺,攜着她快步走向房間,這丫頭是怎麼了,難道把自己當成韓弈城?越想越是怒火沖天。
“怎麼可以這麼重?”季凌越一邊抱怨一邊將她拋在牀/上。話說厭惡碰女人的他,近來一直因爲這隻貓破了戒。
“別走……別走……”突然間失去冰涼的感覺,頓時覺得心裡空落落的,雲池伸手想要抓住什麼,空空搖擺着手,卻什麼也沒有。
“好熱,好熱……”感覺一撥熱量來襲,雲池難受的扯着裙子。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季凌越已經難以忍耐的兇起來,可在下一秒卻看到牀、上佳人胸口如玉兔般彈出,“你……”赤裸裸的勾引麼?
難道……季凌越突然意識到什麼,扶起雲池,全身發燙,果然沒錯,只是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唯一之際,將她抱進浴室,打開花灑,希望涼水可以控制住……
“啊……”被涼水沖刷的雲池暫時壓制住了體內亂竄的火苗。
十分鐘後,季凌越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撥打電話給沈文勳,“幫我查一下這件事情,對了,準備藥片待會送來……”
涼水的沖刷已經絲毫減輕不了雲池體內的炙熱,季凌越推開浴室門,一把抱起她,雲池頓時覺得舒坦很多,緊貼着卓慶延地胸膛。“總是沒事跟我惹事,看你欠我的怎麼還。”看着不斷掙扎的容顏,季凌越自言自語道。
現在唯一的法子便是……季凌越自己也知道只能那樣,皺起眉頭。倒不是擔心雲池的清白,她本來就是自己的女人,倒是沒什麼,只是自己能行麼。
前一次是在自己不清醒的狀態下沒什麼記憶,他對女人的身體有恐懼症,只要和女人的身體進行接觸,就會有難以忍耐的窒息感。
“不要走,不要走……”她自己粗魯脫着溼透的裙子,嚶嚀着。
季凌越回過神,單手一拋,將雲池扔在牀上,難道自己的女人讓別人去……明顯等藥片送來是不可能了。
雲池只覺得空空落,似蠱蟲蝕咬着她,“啊,啊,不要走……”
“拜託,閉嘴……”儘管厭惡碰觸女人,可是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哪裡受得如此銷魂勾,引。看着自己的挺起,麻利的解開領帶,襯衫,皮帶,他的心情很複雜,希望可以完成一系列動作。
季凌越剛擁抱着她,雲池似一團烈火,瞬間燒到了季凌越的心坎上,熱情,奔放,令人難以拒絕,也沒有給季凌越思考的空間。季凌越不知道,因爲一杯紅酒,他的世界改變的更快了。
……
這個夜很漫長,幾經翻雲覆雨之後,季凌越看着已然熟睡的女人,“笨貓,你終於安靜了……”
披上睡衣,起牀倒了杯xo,倚在窗前,俯視着全市的夜色,原來,這件事情這麼美好,難怪凡是男人都如此多情。若不是雲池中了藥,那般火熱令自己失去理智、無暇去想,不然,他抑制不了內心的恐懼和厭惡。
若不是她,他至今不知情/欲的滋味。
他以爲,他的病這輩子都不會好了。可是,回想近段時間,至少他不是太排斥這個笨丫頭。
季凌越很久沒有浪費時間去思考這些事情,他的時間很寶貴,向來沒有這麼無聊,至於雲池,不過是協議婚姻罷了。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深知自己似乎還在猶豫,他的病是不會痊癒的。過往的一切難以忘懷。
chuang上的雲池不安的翻着身,緊蹙着眉頭。可能是冷氣開得太大了,季凌越走過去,將她的手臂輕輕的放進被子裡。季凌越的手頓了一下,直到這會才發覺,她的脖子,雙肩,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跡,自己究竟有多把持不住?“小妖精……”季凌越低咒一聲,你該怎麼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