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下子點醒了不少的人。到目前爲止。很多部隊都雙過廣依賴空軍的支援給自己帶來的便利,現在一下子沒有了空軍的增援,似乎很多部隊都一下子不會打仗了。
有了第二集團軍這樣的實例。其他部隊紛紛派人到第二集團軍進行觀摩學習,一天的學習時間並不多,但卻能瞭解大概的戰術思想和戰術特點,畢竟每支部隊有着自己的靈魂,這種靈魂已經在這支部隊組建伊始便注入進去,第二集團軍雖然在裝備上不如其他四支主力部隊,但是在對武器依賴程度上卻要少於其他四支主力部隊。更多的時候,第二集團軍的人都是有啥武器用啥武器。從現有武器中改進戰術,同時加強土工作業,並充分利用起步兵連營級的火力支援武器,也就是迫擊炮、槍榴彈這些單兵一線支援火力裝備。
當第二集團軍的將士們當着衆多人的面,在沒有空軍、沒有更多重火力支援下,憑藉着步兵相互依託掩護和土工作業,面對對方的火力工事點,第二集團軍的人在主動放棄火炮、坦克的支援下,在衆目睽睽之下用工兵鏟挖出一條條戰壕出來一點點的推進到對方眼皮子底下,對方看着越來越接近自己的戰壕去幹瞪眼,步槍機槍連看都看不到人怎麼瞄準怎麼打,火炮打上去人家全都躲在戰壕裡作用不大,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對方在突入到自己的射程範圍內後,迫擊炮、槍榴彈一陣密集的連續開火,雖然這些小傢伙的威力的確不如那些大炮,但是鋪天蓋地砸過去的小威力彈種照樣能將對方的陣地血洗一遍,沒有能進入到封閉式掩體的敵軍在這樣密集的彈雨打擊下就是死路一條。
雖然戰術上並無太多的新意,但是在觀看過後各部隊這才理解爲什麼第二集團軍能躋身五大主力王牌部隊中去了,那不是說裝備多少先進武器就能當上主力的,玩不轉和發揮不出裝備的最大功效就是白瞎了這麼好的武器。而第二集團軍強就強在能將任何裝備都吃透和善於利用。別小看後面善於利用這四個字小小的一把工兵鏟在他們手中都發揮出巨大的功效。
不過學是學了,但能不能真正貫通領會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只是在學習觀摩完後,幾路部隊在第二集團軍的西線指揮部裡開了一個討論會,討論的內容是如果分配現有資源加強攻擊力度,特別是東線的戰鬥。由於對方的那個裝甲師很討厭。爲此東線的部隊希望能有更多的空中支援前來增援自己好打開僵局。經過討論,大家一致認爲中路的戰鬥和西線的戰鬥相比東線較爲輕鬆。東線由於戰事吃緊,傷亡較大,同意將目前不多的增援派向東線作戰。
兩天後,停滯下來的戰鬥再一次打響,這一次戰鬥就不象上一次戰鬥那樣僅僅只是施壓式的全線突擊。依靠着已經拿下的第一道防線,三條戰線分別向澳美聯軍伸出突入一集中火力攻擊某個點,以這個點爲中心區域,突破後向兩側擴大戰果。其中東線戰場上,在吸取了最初的經驗教之後,進攻東線的部隊不再分散部隊求全面進攻,而是集中火力對準幾個方向進攻。在進攻的大方向上集中單位火力,什麼坦克火炮、裝甲車火炮、火箭炮、迫擊炮、重炮,能給用的全部用上,對準進攻方向疑似隱藏的目標就是集中火力的攢射。特別是那些可以做移動炮臺的澳軍老式坦克,一旦發現這傢伙便玩命的往它藏身隱蔽之處用炮彈砸,炸不死它也要震暈它,震不暈它也要惡!死,它。總之就一條不給它更多的機會開火!
這樣的戰術很浪費彈藥,但是卻很節約士兵們的生命,澳軍的火力點在這樣無差別的飽和攻擊下紛紛煙飛灰滅。由於失去了火力支援,澳軍步兵只能在中國士兵集中火力的攢射下一一被逐個射殺或者是投降。
與此同時。由於澳大利亞南線上的戰鬥已經趨於重新集結和休整蓄勢,派過去作爲試驗機的幾架空中炮臺火力支援機被派往了東線一帶進行火力增援。這玩意一到東線的戰場上便發揮出它威猛的火力優勢出來,缺乏防空火力的澳軍防線正是空中炮臺的最佳身手演練場,陣地上的各種目標在飛機上各型火炮開火下成爲一個個靶子。特別是那一百毫米口徑的火炮,這玩意火力猛不說而且射速快,飛機在飛行時爲了…一人炮的後坐力對飛機飛行時不產生太大的影響是安裝在刨制剛。結果火炮連續開火之後飛機受到後坐力的推動逐漸產生一定的側偏力,從地面上看上去飛機越打越遠就像是逃離戰場一樣,,
爲此戰士們在很滿意空中炮臺的支援火力威猛之外,又給着空中炮臺起了一個。外號:遊擊炮手一邊打邊跑。
澳美聯軍在這種強大的火力壓力下各條防線均出現了缺口,其中幾個重要缺口的出現讓克雷孟特不得不從其他地方抽調兵力填補上這些缺口,而這正恰恰是熊普亮所希望看到的。不怕你調動就怕你不動。只要你一動,站在防禦工事外面的總比躲在防禦工事裡面的好打!而且對於一些重要的缺口,澳軍只能投入更多的兵力進行反撲意圖誇回這些地方以保證整條戰線的連貫完整性,但反撲的含義就是意味着進攻,這防守都在對方強大的火力打擊下已經是困難重重,更何況走進攻呢?大量的澳軍士兵在這種反撲進攻戰中倒下成爲一具具的屍體,一輛輛澳軍坦克成爲一個,個燃燒的廢鐵,,戰爭的天平已經逐漸向中國人這邊傾斜。
截止到八日晚,澳美聯軍的防禦體系已經被中隊砸了一化零八落,在外圍負責防禦的澳軍已經被中隊切割成了若干個區域,大部分區域內的澳軍只能孤軍奮戰無法組織起協同戰鬥,由於通訊受到了干擾和切斷,很多分散在各區域的澳軍重火力無法能夠準確的知道射擊目標,更多的澳軍火炮只能傻傻的等着中隊的目標出現在自弓的眼前才能開火射擊從而大大的削弱了自己的威力。
面對自己肢零破碎的防線,克雷孟特在投入最後兩支預備隊之後便陷入了無兵可用的困鏡之中,三面同時受敵本就是一件相當吃力的事,更吃力的是三個,方向的敵軍都不留餘地的向自己猛烈進攻,特別是西線。在第二集團軍的兩個主力作戰師的進攻下,裝備、火力最孱弱的西線現在只剩下了小部分防區在垂死頑抗。西線外圍的陷落使得中隊可以直接面對最爲核心的美軍步兵師防禦區域,最靠近的中國士兵甚至可以通過望遠鏡清晰的觀察幾公里外的美軍防禦陣地。
八日下午,也剪,是第二集團軍突破攻陷澳軍外圍防線之時,美軍步兵師終於按捺不住動手了,一支美國大兵部隊在謝爾曼坦克的掩護下對第二集團軍某進攻部隊發動了攻擊。雙方的交火持續了將近半個時。美軍在丟下兩輛謝爾曼坦克和三十多具屍體後退了回去,而第二集團軍交火部隊則傷亡三十多人,雙方均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孃的,這美國大兵終於動手了,我以爲他們要等澳軍全部死乾淨了才動手收屍呢”熊普亮扯開自己的風紀扣,想讓自己心中的火氣更容易連同着身體的熱氣散發出去。
“司令,這克雷孟特夠狠的,到現在纔開始動用美軍作戰,如果換成是其他人,早就按捺不住將其投入戰場了”參謀長有些半誇獎也半敬佩的說到。
“狠個屁!!”集普亮劈頭一句粗口便讓參謀長下半截話噎了回去。
“表面上克雷孟特是東線澳美聯軍最高指揮,但是克雷孟特估計八成根本沒有能力指揮美軍的部隊,要不然美軍步兵師一上來就不會喧賓奪主的搶了澳軍第三裝甲師的核心防禦。
”隨着第三裝甲師的覆滅,中隊從工些俘虜的口中獲得到了更多相關的情報資料,熊普亮這才弄清楚在澳美聯軍的內部,還有着這樣的恩怨情仇。
“這美軍一直遲遲不動手要麼就是克雷孟特根本無法指揮美軍,要麼就是美軍的指揮官想趁我們和澳軍打的熱火朝天之時再動手撿便宜,他孃的。鬼主意打的夠精的!真正夠狠的是指揮美軍步兵師的這個,美軍指揮官,他可以坐視自己盟軍的慘重傷亡一動不動,直到對關鍵時刻再殺出來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用盟友的屍體鋪建自己功成名就的通天之路,這傢伙纔是最狠的!!”
“蝨令你的意思是
“命令所有的部隊,在戰鬥過程中嚴密監視美軍的一舉一動!就是從它們防區飛出來的一隻蒼蠅,也要給我盯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