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已經經歷過上千年的考驗,如果還沒有當權者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那麼就意味着他已經失去了今後逐鹿中原的資格不過相對於兩千年前僅僅認爲世界中心僅在中原的人類活動範圍,現在世界的中心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即便是在閉塞的民族和國度,很多人都已經認識到了這斤,世界有多大。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而要想在這個星球上成爲世界的中心,成爲全球矚目的焦點,不僅要有着強大的經濟實力,還需要有着龐大的軍事實力。
生活在這片區域的王公貴族們並不都是一葉障目的井底之性,雖然你可以想象他們是酒囊飯袋,也可以讓他們成爲驕橫紈絝子弟,但是有一點是底層人民永遠所要滯後於這些王公貴族們所知道的一樣東西一新玩意。
這些貴族可以不從事生產不分五穀不知節氣,但是他們手中有錢,而爲了換取他們手中的錢財,那些商人們會絞盡腦汁的從外面購買一切在這裡所沒有的東西,玻璃鏡、音樂盒、鐘錶、鑲嵌着珠寶鑽石的火槍。任何新鮮玩意都是能換取這裡特產的好東西。
而在王公貴族眼中永遠新奇的新鮮玩意之外,還有一種東西讓他們關注,那就是外面的局勢。不管你多麼鄙視這些不從事生產的寄生蟲們。但是這些寄生蟲們對寄生的權利,也就是他們高高在上的權利永遠是最重視的。
面對着新政府所製造出來這樣的局勢,越來越多的王公貴族和地方權力掌權人已經看到段國學所領導的新中國政府重新掌握這片土地只是一個時間上的問題,自己無法有能力驅趕撒播新政府好處的各種工作隊進入到自己的土地上,自己也無能爲力去改變什麼,留在他們面前的就只剩下歸順和死亡兩條路。
這就和當年李德林、白建生所面對的選擇一樣。要麼生存,要麼死亡,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擇,因爲你在這個位置上就必須要承擔着這樣的責任。
而段國學所選擇的這種慢慢施加壓力的辦法雖然沒有大殺四方的血腥和震撼,但是軟刀子永遠是最磨人最讓人難受的,段國學的新政府沒有選擇派出大部隊進入到這些土地上展現血腥的攻擊力,如果這麼做的話只會讓這片土地上信奉神靈的民衆們在這些王公貴族們振臂高呼下站到新政府的對立面去,這片土地上的人除了信奉神靈就是這些掌握着宗教信仰口號的王公貴族們。
只是段國學所派出的各種工作隊的軟刀子纔是這些王公貴族們最爲害怕的東西,他們不害怕段國學來硬的,而是害怕段國學來軟的,特別是這種糖衣裡面包裹着的炮彈。誰都希望生活的更好一點,可是這些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王公貴族可以宣揚着宗教信仰和口號,但是地裡的莊稼和草原上奔跑的牛羊不是憑空用口號能變出來的。精神信仰能使得一個人精神飽滿,但是精神飽滿永遠還是建立在物質飽滿的基礎上。
段國學是從後世過來的人,他當然清楚後世中那種“寧要聯主義一根草,不要資本主義一個寶”的誤區。這也是他敢於在上海喊出“寧要自由一根草,不要人民的溫飽這句話來的底氣。
在這個時代這個時空,人民生活在溫飽線下,爲着一口吃食所奮鬥所掙扎着。在物質文明還沒用能滿足絕大部分人類生存所需的情況下,精神文明在某種程度上就成爲了一種精神寄託,肚子吃不飽,但信奉神靈總能讓精神上飽滿。但是一旦這種平衡被打破,信仰和道德很容易成爲物質文明和奢華享受所擊垮。
這不能怪別人,只能怪自己落後,誰讓你只能從精神上讓人解除痛苦。但是不能拜除**上所承受的痛苦,每天餓肚子的滋味誰都不想繼續下去,每天要忍受疾病困擾的日子誰也不想挨;以前是沒條件,現在有了條件,有了希望,誰還會去抱守着餓肚子的信仰。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現在在新政府的臨時所在地上,各方王公貴族們所派出來的代表正在和新政府進行着談判,這談判的好處就是能讓自己體面而又沒有太多經濟損失的相讓出這片土地。不相讓不行啊。打是別想打了,人家已經將坦克戰車開到家門口,就憑藉着手中這點馬槍,打過去連人家皮都傷不到一斤”能在坦克裝甲車車身上留個白點都算是人品爆發。槍打上去都沒用,難道要學習波蘭騎兵死戰不退的騎着馬揮舞着馬刀砍坦克嗎?
雖然這些騎兵最後用着生命去扞衛了自己的榮譽和對手的尊敬,但是在這種尊敬下。是全國人民工業落後、科技發展落後的一種悽美的悲哀,作爲勇士可以死的慘烈,但是落後就要捱打的局面仍舊不能改變!這是用着血的教換回來的!
不過對於這些天天享受的王公貴族們最害怕的不是死,而是失去享受生活的權利。在談判中,這些人死咬住自己凌駕心律之上的貴族特權。死咬住自己不用從事聳產就可以享乏特權。
不過如果這些王公貴族們想這麼耗下去就千錯萬錯了,段國學最不害怕的就是跟你耗下去,只要再給這麼幾年的時間,這些人將要失去最後倚仗的權利,到時候他們就會成爲一文不名的人。
網開始還牛逼哄哄的這些談判代我們在被脖了一個多星期後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還是夾着尾巴做人比較好。
明白這個道理後的王公貴族們也紛紛降低了自己的要求和條件,雖然不能凌駕於法律約束的範疇,但是段國學還是保留了他們現在的財富。但只是現有的財富,那些錄削底層人民的財富被斷絕掉了。這也是段國學在這麼多年來對付那些老牌豪門的一個辦法,收繳刻奪了他們原本錄削的權利和產業,留下來的財產要麼進行新的投資,要麼就坐吃山空的一點點揮霍掉現在的財產。
這樣做也符合段國學一直以來處理那些地主和老牌豪門的基調,打掉他們原先擁有的特權,但是並不完全將其置於死地,而是讓這些有着一定原始積累的人按照段國學所希望的那樣將自己的財富投入到新的領域當中去。
段國學之所以選擇這樣對新疆、青海、內蒙等地的收復手段並不是懼怕武力征服所帶來的副作用,只是能儘量的少讓中國人流血就儘可能的少流一些血,雖然在後世之中。這裡有着一些傢伙總妄想着獨立出去,因爲這些人抱上了美國列強的大腿,如果能成功的分裂這片土地出去,這些人將肯定成爲新國家的巨頭。任何事情都有着風險和相應的回報,風險越大,自然回報也越大。
這樣軟刀子的收復這片土地就是要儘可能的減少收復這片土地上的反彈,武力解決有的時候非常的快捷和方便x但是有的時候這種方法非常的管用,但是有的時候就會埋下未來積怨的種子。
春節承至,又一個喜訊傳來。新疆、內蒙小青海納入新政府懷抱,中國目前最後一個還未回到中央懷抱的省份西藏,段國學並不擔心它會離開這個祖國大家庭,因爲同樣的手段早就已經從四川、雲南兩斤小與西藏交界的地方開展,雖然西藏的地形和更加特殊的宗教統治和這幾個省份不同,但是別忘記了四川還有云南兩個省份納入段國學的勢力範圍時間早,這文化和經濟上的滲透要比新疆青海內蒙這些地方進行的更早,只是西藏的地理環境實在太複雜,大規模的滲透還無法能夠實現。只能用着時間這把軟刀子來慢慢的捅進西藏權貴的身體裡去。
回到收復新疆等地的好消息中去。段國學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收復新疆等地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新疆與蘇聯接壤,過早的收復新疆的話勢必會引起蘇聯的警慢。雖然段國學並不擔心防守上的問題,但是不管是在這裡進行防禦戰還走進攻,都會影響東北第二戰區和南方第三戰區的實力。兩線開戰中國還能支持的住。但是三線開戰肯定會對國力產生不利的影響。
現在東北的第二戰區戰事以基本結束,目前第二戰區正在進行着秘密而又龐大的兵力換防,別看蘇聯人在貝爾加湖一帶匯聚了大量的兵力。但是段國學還真沒有想正面的全殲這裡的蘇軍兵力,隨便打開一張世界地圖好好的看看,從新疆打出去的話x只要拿下新西伯利亞和鄂木斯克。那麼貝爾加湖匯聚的蘇軍就和一年多前的遠東部隊一樣,被切斷了與西部大後方的聯繫,那麼集結在這裡的蘇軍就面臨着沒有糧食,沒有彈藥,沒有支援的困境中去。只要中**隊能抵擋住集結在這裡的蘇軍進攻,那麼擺在這裡的蘇軍面前就只有兩條路,要麼投降或者戰死。要麼就向北撤離,雖然貝爾加湖以北還有烏斯季庫特和布拉姿克等幾座城市,但是這些城市絕對不能容納這麼多的潰兵,,選擇非絕對暴力收復新疆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儘可能的降低大量軍隊進駐這裡準備攻擊蘇聯所引起蘇聯方面的注意,在後世中不是有部非常着名的電影,裡面有句臺詞說的是及其的經典:
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防:這個,本身還想寫完下一章《悄悄進村》今天一同發出來的,但是今夭是初二。初一不走動是我們這邊的習俗,初二開始串門走親戚。雖然一沐和父母在這邊的親戚不多。但是今天幾個小姨和姨父上門拜年,一沐的父親不喝酒,全家人只好我來做代表陪着姨父們喝,喝的是暈忽忽的,一沐明天后天還要出去走親戚,還有出去賺錢的兄弟斑來的年度大聚會,還有大學同學的年度聚會故此下一章節只能留着當存稿。這幾天事情太忙,酒也太多,聚會更多,一沐只能保證不斷更,希望各個體諒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