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娃悲喜人生路(四十一)

琴瑟和鳴心相照

風光旖旎伴煙嫋

雖無粉黛紅羅帳

也比神仙樂逍遙

看官,您要是看到這情景,濛濛的細雨,一縷裊裊炊煙,加上山中的靜謐,山洞中的旖旎,偶爾微風吹過莎莎的樹葉抖動聲,是不是有點詩情畫意,甚至陶醉的感覺?玉蓮何嘗不是,現在玉蓮正陶醉在無限的幸福中,點着火煮菜湯,心裡都是甜甜的感覺,比吃了蜜還甜,再想想男人起來可以喝上自己做的熱湯,自己的價值也得到了體現,又給與了男人該有的關懷和溫暖,這不正是世人追求的最簡單但也是最極致的幸福生活麼?

趁着燒火,玉蓮把衣服拾了過來,放到自己的腿上,玉蓮是蹲着燒火的,所以褲子褂子可以搭在自己的膝蓋上,燒火的同時,可以順帶着把衣服烤乾。火生起來的時候,山洞裡也更加暖和了一些。我們說過,夏天的山裡本來並不冷,只是比山下涼爽一點而已。

因爲下雨,因爲颳風,會顯得稍涼一些。尤其溼衣服貼在身上,在山風中會顯得陰冷。雨過天晴後,也就不冷了。更何況,兩個人剛剛經歷了人生的最美妙時刻,心底發出的是幸福溫暖的聲音,而且相互的擁抱,也起到了取暖的作用,因此也沒覺得冷。這時候再生起了火,一個小小的山洞,瞬間無比溫暖。

玉蓮本來想烤乾了衣服,給山娃蓋上,怕山娃着涼,畢竟他已經成了自己的男人,自己要好生照顧。但因爲生了火,山洞中很溫暖,玉蓮忽然不再想把衣服儘快烤乾,她希望兩個人就這樣的方式待在山洞裡,彼此能夠深深地對視對方,把對方身上的點點滴滴都深深印在腦海,這樣能夠彼此深深地記住對方。

不要忘了,在玉蓮的心裡,山娃畢竟是大學生,未來肯定會有出息。玉蓮雖然不愁嫁人,但能嫁給山娃也許也不容易。張先生就是因爲有地位有本事,玉蓮18歲上還不是嫁給了當時54歲的張先生?所以,只要山娃有了出息,娶個黃花大閨女也不是沒有可能,她是怕山娃變心,所以,希望兩個人就這樣一絲不掛的多待一會兒。

女人的小心思,雖然自私一些,但這個情況下,我們也應該理解,畢竟她對山娃不是橫刀奪愛。山娃既沒有媳婦也沒有訂過婚的未婚妻,目前應該也還沒聽說哪個黃花閨女惦記着山娃,她也不能算不道德。何況女人爲了自己所愛而付出,也值得肯定。當然,只要山娃跟張先生學出了徒,那估計找個黃花大閨女是非常輕鬆的事情,不過這是後話另當別論。

在電視劇《情滿四合院》中,當時的婁曉娥不也是帶着自己的自私目的讓自己成了何雨柱的第一個女人了麼?那時候的婁曉娥可是明知道自己要走的,只能留給何雨柱一個夜晚而已,何況婁曉娥知道秦淮茹喜歡何雨柱,何雨柱其實心裡也有離不開秦淮茹的影子,只是當時的秦淮茹因爲是個寡婦不說,而且拖家帶口,帶着前夫三個孩子,還要養活着婆婆,這生活讓她不好對何雨柱開口表露心計。

而何雨柱因爲條件相對不錯對秦淮茹的感情有點懵懂無知也沒到接受的地步,所以婁曉娥屬於橫刀奪愛。更有甚者,那個晚上,婁曉娥不但讓自己成爲傻柱第一個女人,她還託傻柱給她家保存了那個價值連城的傳家寶—一個翡翠手鐲,因此她的那個奉獻的晚上也難說目的很純潔。

當然,婁曉娥後來那麼巧合的有了何雨柱的孩子,那是另外一回事。但婁曉娥到了外地,明知道自己已經懷了何雨柱的孩子,都沒有給何雨柱寫封信,甚至要求何雨柱去港跟她生活,而是帶着孩子嫁人。到了最後不得已跟在港的丈夫離婚後才又回京來找何雨柱,甚至利用孩子作爲籌碼,打着一副非要拆散何雨柱和秦淮茹婚姻的旗號,這女人的自私是不是更讓人覺得可憐?但我們善良的看官們也是通情達理可以接受的。

所以我們爲何不能接受玉蓮的想法,並深深祝福玉蓮和山娃這對兒有情人呢?

玉蓮在滿足中,一邊燒火一邊烤衣服,一邊回頭深情的看着躺在自己眼前的山娃,嘴角上浮起陣陣幸福滿足甜美的微笑,就這樣陶醉着幸福着喜樂着。直到瓦罐裡的水燒開了,菜已經煮好了。

山娃的褲子和玉蓮的褲子褂子基本烤乾了。玉蓮再次把褲子褂子搭在原來的位置上。看官可能問山娃的褂子呢?您別忘了,當時山娃遞給玉蓮披上禦寒,這件衣服一直壓在兩個人的身下,雖然又被汗水溼透,但玉蓮沒法去拿,因爲一拿褂子,可能就把山娃弄醒了。現在的玉蓮,爲了好生照顧自己的男人,捨不得打擾他,希望他多睡會兒,睡足了,睡夠了,能夠儘快恢復體力。

瓦罐裡的菜湯涼了熱,熱了涼,涼了再熱,反正山洞裡有不少乾柴,做個十頓八頓飯用不完,所以玉蓮不怕。其實玉蓮的衣服早就幹了,但她不想穿,她要山娃醒來時候也能看到完完全全的自己,她要讓山娃知道並記住,她已經把自己的身心都完全給了山娃,她已經是山娃的女人,她要跟山娃一起幸福的生活一輩子,好好疼愛山娃,給山娃生幾個孩子……

大約一個時辰以後,山娃終於從睡夢中清醒,感覺到了身體的痠軟乏力,山娃當然記得剛纔發生了什麼,雖然他一下子不能分辨出現在的時間,但他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何況醒來後的山娃發現山洞已經有亮光,可以清楚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再擡頭正好對視上玉蓮深情款款溫柔嫵媚愛戀無限的看向自己的眼睛,目光所及,玉蓮的一切也展現在眼前。

山洞中還有陣陣的飯菜香味。不要忘了,玉蓮是女人,做飯做菜本就是拿手把戲,她已經利用有限的原料做出了一瓦罐鮮嫩可口,飄着野菜香味的菜湯,正等着服侍這個已經被她認定的屬於自己的男人呢。

山娃一骨碌爬起來,滿臉羞臊的通紅,剛纔是因爲黑,且爲了風乾衣服而因此不得已脫掉褲褂,藉着一道閃電的微光,讓他看到了那時候後的玉蓮,並因此發生了那種美妙的事情。

他不知道玉蓮依然是不穿內衣褲的習慣,當然,玉蓮到是不知道男人還有穿內褲的習慣,因爲張先生也從來沒有穿過內褲,小號從小到大,她和翠蓮哄着,直到玉蓮出嫁,當時小號14歲,也沒有穿過內褲。她甚至以爲男人就這個穿着打扮是最自然不過的事情。所以她對山娃的一絲不掛並不感到十分驚訝。

我們已經說過,早期的山溝中,因爲貧困而買不起太多東西,所以不穿內衣褲是很正常的事情。

山娃爬起來,結結巴巴的說,對不起師孃,我我我我,我半天沒說出來啥。這時候的玉蓮,深情款款的站起來,伸出玉膊緊緊擁抱住山娃,用自己溫軟柔潤的嘴脣,給了山娃幾個深深的吻,然後溫柔的說,山娃,我都是你的女人了,我會跟你好好過日子的,不要叫我師孃了。

山娃這時候清醒了過來,他清楚的想起,剛纔那會,玉蓮的確在他耳邊說過,張先生不在了,如果他不嫌棄,玉蓮要嫁給他,跟他一起好好過日子,還問山娃同不同意。山娃點頭同意後,玉蓮才與他有了進一步的接觸。

他既然同意了,作爲男子漢,他說話要負責任,反正這情景,師傅肯定已經不在人世了,他應該照顧玉蓮,他也樂意照顧玉蓮,跟玉蓮一塊過日子。

所以,山娃這時候不再拘謹和不安,也伸出有力的雙臂給了玉蓮一個熱烈且有力的擁抱,並告訴玉蓮,是的,你現在是我的婆娘,我要好好照顧你一輩子。這是完全清醒沒有衝動的時候兩個人的對話,玉蓮知道這已經是板上釘釘之事。所以兩棵火熱的心,再次緊緊地融合在一起。

是的,不是邪惡也不是其它……,兩人都再次有了需求。畢竟都是正當年的時候,加上現在都敞開了心扉,一個樂意娶一個樂意嫁,相當於成了兩口子了,所以再次僅僅擁抱到一起。

他們都希望能與對方完全融合爲一體,彼此融化在對方的心裡,融化進對方的血液裡,兩個人真的變成一個人。這似乎也是上帝在《聖經》中對男女人的教導,對於要結婚生活的兩口子,上帝教導:耶和華上帝取了亞當的肋骨造了一個女人,因此女人是男人的骨中骨肉中肉,所以上帝告訴人要離開父母,與妻子聯合,二人成爲一體,當時夫妻二人赤身露體,並不羞恥。這是夫妻相愛的終極之道,也是最美最和諧的夫妻關係:二人成爲一體。

山娃很聰明,上過大學,也在圖書館讀過相關心理學書籍,玉蓮的簡單動作,他是能猜到大概意思的,所以,任由他玉蓮按着自己的意思去做。

當然,因爲各自的美好心情,尤其玉蓮因爲對如意郎君的滿意而非常激動,因此所有行動都非常容易輕鬆。當然,山娃也樂意這樣的享受,這是心與心靈與靈的交通。

所以山娃也緊緊擁抱住玉蓮,他沒有過多去做什麼,兩個人一直這樣擁抱着,像熱戀的人一樣,直到兩個人身體因爲疲憊而不得已的分開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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