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貓女有些不太開心了,只轉眸便瞪着她道:“喂,阿銀,你管好你的姐姐阿金好嗎?我哪又招惹到她了?一天到晚除了閉嘴就是閉嘴,她自己怎麼不閉嘴啊!”
阿銀的臉上閃過絲絲不屑,“我姐沒說錯啊,主子的事是你管的嗎?一個成日到處勾引男人的女人,還好意思說自己清純,真是笑話。”
話落之時,貓女的臉色不由更加不爽了,“你們姐妹不過一對平胸,羨慕姐姐也不必一起欺負姐姐吧?”
瞧着阿銀又要開口,卻是一旁的一橙憤怒的瞪了她們一眼,“夠了!主子的事輪不到你們指指點點,還不快滾回去!”
說着,她又望着一旁的閣主道:“主子,讓屬下送去吧?”
閣主的臉上閃過絲絲不耐煩,“你們就這般無聊嗎?即是如此無聊,那便去趟西城吧,泠長老身爲我閣中的長老,卻爲老不尊!藉着長老的身份私自帶閣中成員離開暗鳴閣,甚至拿錢辦事!已經失去了當長老的資格!”
說着,他又略微無奈的閉上了雙眸,只道:“但看在本閣主不在的幾年裡,他也算有些苦勞,所以便再給他一次機會,若他願意回去,則他還是長老,若不願,那麼本閣主只好代替義父,清理門戶了!”
說到這裡,周邊的幾人便也清楚的知道他生氣了,於是乎,他們的臉色也變的更加陰沉的些。
倒是一旁的貓女淺笑盈盈着道:“咱們這裡就一橙是泠長老手下的,這些話還是由一橙去說吧,勸泠長老回閣這種事,委實難辦極了,同他不是很熟的我們,可不太好勸人家呀。”
話落,一橙霎時便瞪向了她,“貓女,你這般想把我支走,是存着何等心思?主子的安危何其重要?我走了,主子由誰跟着?”
冰涼的話語剛一落下,阿銀便偷笑着道:“你走了,我與姐姐又要帶這對死蝴蝶回去,主子身邊自然就剩貓女這麼一個女子了,這般簡單的道理,你莫名是不懂?”
“閉嘴!”一旁的阿金冷冷而道,似是並不喜歡阿銀說這些話。
卻是一橙瞬間便閃到了貓女的跟前,“我勸你少打主子的主意,免得日後怎麼死都不知道!”
貓女不屑,只若無其事的白了她一眼道:“你倒是急的很啊,我有說要打主子的主意嗎?誰不知道是你想打主子主意?我呢,也只是想保護主子罷了,不像你……”
說着,她也意味深長的笑了一笑。
一時間,一橙可謂好不憤怒,擡手便要打她,卻是剛一擡起手來,便給她緊緊地抓了住,“怎麼?想動手啊?你要是真有這脾氣,找那個皇后發去啊,她纔是你情敵,我只是個單相思的,比不上人家,你沒瞧見主子的一雙眼睛都盯在人家身上嗎?還來同我鬥,白癡。”
如是玩笑的話語中又帶着絲絲認真的模樣,直聽的一橙憤怒不已,不等她開口,一旁的閣主便不滿的瞪向了她們!
“夠了!你們兩人都給我到西城去,將泠長老以及他帶出去的那些人都給本閣主帶回來!有時間談這些,不如多去辦些正事!”
許是感覺到了他的憤怒,一橙與貓女這纔不甘不願的“哼”了一聲,爾後甩開了對方的手。
倒是一旁的阿銀淺笑般道:“嘖嘖,連主子的玩笑都敢開,貓女,你不會是見主子這次回來變的成熟俊美了,所以動了什麼別的心思吧?”
貓女的臉上寫滿了不甘,只皮笑肉不笑地開口道:“人家還是喜歡主子以前的樣子呀,又陽光又愛笑,現在這模樣,還將俊美的臉給擋住了一半,陰沉沉的,連玩笑都不敢開了。”
話落之時,一橙瞬間便走到了閣主的跟前,爾後恭恭敬敬的低首道:“主子,貓女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不僅隨意猜測您的想法,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玩笑於您,屬下這就幫您收拾她一頓!”
說着,她又極其憤怒的瞪向了一旁的貓女。
不等貓女開口,閣主便再也忍不住的眯起了雙眸,爾後冷冷着道:“你們莫不是聽不懂人話,還是說,幾年不見,你們連我這個主子都不想認了?”
一橙的面色猛然一僵,“屬下不敢!”
話落,一旁的貓女等人也紛紛低下了頭,“主子息怒,屬下不敢!”
他的眸裡寫滿了冰涼,瞧着她們終於安靜下來了,這纔有些不耐煩着道:“那就滾吧,本閣主不想再重複一遍!”
衆人的臉色微微一變,許是感覺到了他的憤怒,便也紛紛低首不語,只緩緩地退了下去。
正欲閃身離開,又聽他突然接道:“貓女,你等等。”
貓女的眸裡閃過絲絲疑惑,瞧着周邊的人已經一一退了下去,她這才緩緩地走到了他的身旁,只略微疑惑的望着他道:“主子,您這是……”
他閉眸,只看也不看她一眼着道:“本閣主知道你閱人無數,對男子以及情情愛愛的玩意都甚是瞭解,但本閣主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若再將這把戲用在本閣主的身上,隨意猜測本閣主的心思,然後當之玩笑,本閣主也會廢了你的這雙爪子,然後同你玩笑,可懂?”
聽着他如此冰冷的聲音,貓女這才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於是乎,那一瞬間的她,終是有些膽怯的低下了頭,“屬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