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狩去找任清風,然而不等他出府邸,他就卜算到任清風居然就在丞相府。
丞相府的門口,任清風拿着父親的名帖擺件,被丫鬟引入府中,確是有些侷促不安。
那一日,他去找芙蕖姑娘,見到寧小冉卻未曾見到芙蕖姑娘,那芙蕖姑娘,就好似消失了一般。
他自見那芙蕖姑娘第一眼,便對其一見鍾情。諸多打探,才知道芙蕖姑娘在青樓,急匆匆的趕過去,卻碰上了寧小冉。
他懷疑是寧小冉對芙蕖姑娘做了什麼?
所以想來詢問一下。
先前憑藉這一股衝動,可是這會兒入了丞相府,卻十分的侷促與不安。
先不說芙蕖姑娘的身份,但就丞相府小姐的身份,就不足以讓他爲了一個青樓女子放肆。
更何況還有丞相相里若,以及墨王府。
越想越是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怎麼就一時頭腦發熱的投了父親的名帖來了丞相府。
“既然寧小姐身體不適,那麼在下還是改日再來!”任清風不敢在待下去。
腦海裡的衝動消失,剩下的理智,提醒着他,叫他無法在熱血上腦,天不怕地不怕。
“任清風!”
任清風剛要走,便聽到一聲冷喝。
“墨將軍!”
任清風驚愕的看着來人,嘴巴微微張開。
墨將軍這會兒不應該領兵在邊疆的嗎?怎麼會出現在他面前,丞相府?
他來錯地方了?
“任清風,那一日,冉冉從青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墨雲狩問道。
任清風哆嗦了一下。
墨雲狩急切之下,一身的氣勢沒有壓制,重重的壓在任清風的身上,伴隨着還有那如同實質一般冰冷的怒意。
那份冰冷,使人如同置身在寒冬臘月一般,忍俊不禁的直打寒顫。
“那一日?”任清風目中略過一抹異光,回憶着,卻也沉吟猶豫着。
墨雲狩眸光猛地一沉。
一股看不見的氣流,箍在任清風的脖頸,如同一直冰冷的大手,攥住咽喉,似奪人命。
“說!”墨雲狩冷冷的開口。
任清風恐懼的吞嚥了一口口水,又吸了一口空氣,道:“我不知道。那一****去找芙蕖姑娘,走到門口,就看到開門的相里冉,再然後他就讓我將她送回去。我們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丞相,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
咽喉處的冰冷,一點一點的箍緊,那種無形的折磨與駭然,嚇得任清風再顧不得什麼,連忙解釋。
“芙蕖?”
墨雲狩蹙眉。
“芙蕖姑娘,是我喜歡的姑娘,我不喜歡相里冉的!”任清風解釋道。
他以爲,墨雲狩是因爲那一日自己與寧小冉在一起的事情,被傳到了墨雲狩耳中,纔有了今日。
嚇得立刻撇清與寧小冉之間的聯繫。
“你今天來過什麼?”墨雲狩問道。
任清風猶豫了一下,然而對上墨雲狩的眼睛,再也不敢有別的心思,忙道:“芙蕖姑娘見過相里冉後,就不見了,我想我能問相里冉知不知道!”
咕咚!
任清風吞下好大一口口水,恐懼的瑟縮着,生怕吃醋吃的如此駭然的墨雲狩,將他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