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會兒帶你去看戲!”寧小冉笑眯眯的說道。
雲狩有些擔心媳婦兒的身體還沒有徹底痊癒,忍不住叮嚀道:“媳婦兒,看戲可以,但是不能自己動手!”
“阿狩,這段時間你怎麼了?”寧小冉不解的問道。
她發現,這段日子裡,阿狩對自己小心翼翼的,就彷彿自己是易睡的水晶一樣,各種護着,寵着,什麼事情都替她代勞。
而且這幾次,都特別強調,不讓她親自動手。
是……
寧小冉表情漠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笑着保證道:“阿狩你放心,我保證不自己動手!要是我動手的話,你那渣爹,也就活不了了!”
雲狩輕輕的笑了笑。
本來的好心情,因爲回來看到獨孤嚴的出現,而有些愁緒,也跟着散了。
寧小冉揮手,招來雲雀,小聲的嘀咕。
雲雀聽完之後,立刻點頭。
“娘,走,我們去牆頭!”寧小冉說道,率先搬了一個高椅子,爬上了前頭。
門外面,獨孤嚴正準備踹門。
“你敢踹?”寧小冉的聲音,低低的響起。
“寧小冉,我可是獨孤嚴的親生父親,你敢如此態度對我,你這是大逆不道你知道嗎?”獨孤嚴吼道。
寧小冉看着周圍聚攏起來,圍觀的村民,眨了眨眼睛。
她不在意名聲,不管別人怎麼看她,她想活着就一定能活着。而且,只要她跟雲狩的身份一曝光,也沒有人膽敢議論紛紛。
可是不管是她也好,還是阿狩,都沒有想過暴露身份。
既然如此,在村裡的名聲,就得維護維護。
“我呸!”寧小冉呸了一聲,轉頭從家裡端出一筐土豆,抓着土豆,就朝着獨孤嚴砸過去。
“你不要臉!你說你身上阿狩的父親,就是阿狩的父親?空口說白話,誰不會啊?我還說我是你娘,那你是不是?”寧小冉罵道。
雲狩的娘侷促的站在地上,看着寧小冉。
不用看,她都知道,外面肯定聚攏了一羣鄰里鄉親。
當年她的事情,本就鬧的大,若非雲獵的話,她這會兒已經都死了。所以,村裡的一些老人以及與她同輩的一些人,都知道當年的事情。
寧小冉罵完,在牆上輕輕的敲着,那節奏緩慢有致,聲聲清脆。
雲狩眼帶狐疑的看着媳婦兒的動作。
這樣有節奏的敲擊,媳婦兒不是第一次做了。
隨着媳婦兒的動作停下,雲狩清晰的感覺到,暗處有一名暗衛離開。
那節奏是媳婦兒在吩咐暗衛做事?
媳婦兒想做什麼?
“小冉,你下來吧!”雲狩的娘喊道。
寧小冉看了一眼外面,停下了動作,跳下椅子,問道:“娘,村裡的人,是不是知道您的事情?”
外面圍觀的那羣人,聽到獨孤嚴說是雲狩爹的時候,反應可有些不同。
雲狩的娘點了點頭。
寧小冉抿脣,眼睛滴溜溜轉了轉,道:“娘,給阿狩換個親生父親如何?”
“親生父親,還能換?”雲狩的娘詫異的問道。
寧小冉解釋道:“娘,是這樣的!那獨孤嚴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做下當年的事情,還那樣一副模樣,看着真令人不爽。而且他若不達成目的,只怕還要鬧下去。誰知道他匯不出使出什麼卑劣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