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頭大蠻牛真能被人搶走,她桑月就放鞭炮慶賀三天!
看着眼前兩人醜陋的模樣,桑月突然沒了興趣,她冷冷的說了幾句,然後撿起揹簍帶着大黃走了。
看着桑月帶着大黃瀟灑離去的背影,陳銀杏與張荷花在地上坐了半晌才爬起來。
這條路平常很少有人來,所以她們剛纔聽聞賈梅花來說,桑月一個人上了山時,她們這才急急的趕過來攔人。
可沒成想,既然被一條狗給嚇着了。
張荷花陰晦的雙眼看了看陳銀杏:“表姐,我真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陳銀杏知道張荷花在說什麼,她狡辯着:“荷花,你想想,如果剛纔不是我們自己咬自己鬧一回,她能分了心神饒了我們?”
表姐竟然是在使計?
張荷花似乎不相信陳銀杏的話,心道:剛纔她恐怕是真的想把事情全推到自己身上來吧?
其實今日她會來這裡攔那賤人,她可是全部聽自己表姐的話纔來的。
雖然她自己也很想來找桑月的麻煩,但是她一個人不敢。
只要一想起剛纔大黃用舌頭舔自己的臉與嘴,再低頭一看自己破得不能再穿的褲子,張荷花的眼神越來越陰:桑月,你這小賤人,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陳銀杏已經知道桑月難惹了,她早就得知只要桑月一出門,不是莊大牛跟着,就是莊春英一家人有人跟着,再者就是這條狗跟着。
她一直以爲狗總不是人,而且她們也不是不認識莊大牛的狗,那條狗可不是隨便咬人的。
可她沒想到這條狗都成精了,竟然能聽得懂人話了,而且還想…
想到這裡陳銀杏渾身一震,雖然她知道自己並不是貞節烈婦,可是要當着別人的面被一條狗上了,那叫她怎麼活啊?
如果叫狗給上了,她找誰報仇去?
找狗?
就是找狗,狗把命抵給她了,不過一碗狗肉湯罷了,而她還能在這裡呆下去麼?
回想着桑月那惡狠狠的警告,就算心裡恨意濃濃,爲了保全自己陳銀杏還是提醒張荷花:“荷花你生氣也沒有用,只要有那條狗在,我們就鬥不過那賤人!現在發狠沒什麼用,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先下山去躲躲風頭,等找着機會再報仇不遲!”
雖然張荷花恨不得馬上就殺了桑月報仇,可她也知道自己表姐說得沒錯,如今她還沒有這個報仇的能力!
只是張荷花完全不相信陳銀杏了,剛纔她急急的把事情責任全部推脫給自己,根本就不是她所說的是計策,肯定是她現在怕自己生氣故意說說的!
如果剛纔那個賤女人真信了她的話,恐怕她就真的要被那條狗給糟踢了!
想一想就噁心,張荷花對陳銀杏的隔閡越來越大。
不過她也不蠢:“表姐,你也別再與賈梅花弄在一塊了,她這是借我們的手在報復那賤人呢!今日的事如果不是她來說,我們也不會碰到這事,你說對不?”
表妹這是怪她掇使她來的麼?
可要知道,她做這一切真心是想幫這表妹完成心願啊!
如今事情失敗了,她就怨恨上自己了?
頓時陳銀杏的心沉了下來:“荷花,賈梅花自然是恨那賤人,可這不也是你想要的結果麼?行了,如果你以後不作多想了,這事以後我們都不要再提了。趕緊回家吧,明天你趁着天未亮趕緊下山,否則小心那大黃狗找上你!”
桑月走時可是放了狠話,以後只要在寨子裡看到張荷花,她就讓大黃上了她!而且讓大黃大白日的追着她滿寨子跑!
張荷花一想起這話頓時心中着急了:“表姐,我這一路回去肯定會碰到人,怎麼辦?”
陳銀杏看看張荷花的褲子,頓時瞭然:“這樣是不能回去,你的褲子被那惡狗咬了兩下,現在只要一動,你的股屁都會露出來。”
想着自己的白花花的屁股會袒露於人前,縱是張荷花不要臉,她也不敢:寨子裡可有好我的長輩,真讓他們看到了,最終的結果就是被扔進河潭裡淹死了!
“那怎麼辦?”
陳銀杏看到她:“我先回去吧。我從這裡回去可以走小路從後屋進門,可你也知道我與兩個侄女住一屋,你要過去讓她們看到了可就麻煩了。要不這樣吧,你找個地方躲一下,我去家裡找條褲子來給你換?”
只能這樣了,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看着陳銀杏繞着小路走了,張荷花也沿着茅草叢悄悄的往一邊走去。
只是當她才走出幾百步遠時,突然身體一空:“誰?把我放下來!”
“荷花寶貝,好久沒看到你,今日可真是個大喜日,你竟然跑這山上來等我了!”朱大柱雖然個子不如莊大牛結實,可常年也是做農活的漢子,一把死力氣是有的,不管張荷花如何掙扎,都動不了半分。
張荷花一聽是朱大柱的聲音心中鎮定下來,雙手不停的敲打着他的後背怒吼着:“朱大柱你這禽獸,趕緊把我給放了,否則我要殺了你!”
總歸是個大漢子,張荷花被倒掛在朱大柱這背上,本來說話都氣喘吁吁,這力氣就更小了,好比給他撓癢癢:“荷花寶貝兒,你要殺了我?殺吧殺吧,一會我讓死在你肚皮上吧!小親親,這些日子你躺哪去了?哥哥我可想死你了,上回可真爽啊!”
這****的聲音把張荷花給氣得差點斷了氣,她不要與那朱大柱幹那種事,這個人長得太讓人噁心了!
如果說朱家叔侄三人像賈家兄弟那樣強悍,就算他家窮她也會將就着嫁進去,因爲她要找桑月報仇。
可是這朱家三叔侄,個個都是慫貨,根本幫不了她的忙不說,而且樣子猥瑣。
這也張荷花對朱大柱極度討厭的原因:“朱大柱,別以爲我在嚇唬你,你今日敢強上我,晚上我一把火燒死你們全家!”
燒死他們全家?
等他把她的肚子搞起來時,看她舍不捨得燒不燒死她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