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二房,進了周家門,李桂川拉着周禮,問道:“周哥,你不去錦城,真的沒事嗎?”
他是守將,按理說不能長期遠離,如今他出現在這裡,被人知道了,抓了小辮子,那可是難辦了。
畢竟他如今剛剛成名,別人一直看着他,找了小辮子呢。要是他傻乎乎地往火坑裡走,那簡直是太過愚蠢。
她緊張的模樣,讓人喜歡,她也是真心喜愛他的啊……
真心爲他着想,京城的女子好太多,他那所謂的親人不知要好多少倍,人和人之間的相處,有時真的是諷刺呢。
周禮心一動,將她抱在懷裡,說道:“不怕,離開京城前,我與皇說,錦城我會守着,但西南,去不去,要看我的心情,皇自然也答應了,他不能封賞了我,自然要補償。”
“啊?皇真的同意了嗎?”李桂川不敢相信。
“是啊,皇正愁着沒有抓住我的小辮子呢,既然皇擔心我變成下一個恆親王,一直不相信我,懷疑我,還不如我讓他抓住我的小辮子,屆時,也省了不少麻煩。”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皇的意思,也要臣子來猜測,周禮這一步,或許也是走對了。
李桂川嘆氣,看了史書,也沒看到哪個皇帝如此性情,想怎麼做怎麼做,完全不在乎其他。只看心情。
要是再歷朝歷代,離開戍守之地,可是要處死的,可週禮卻能明晃晃地離開,簡直是讓人哭笑不得。
皇帝是昏庸,但也沒有昏庸至此吧?李桂川想不懂皇是怎麼想的,只好道:“既然如此,咱們先這樣,將來有了機會,再尋思着改變吧。”
“嗯,咱們不急。”周禮懶散道。
李桂川笑容淺淺,和周禮分隔一個月,她又變得白了回來,昏暗的夜色下,也顯得常人白。
周禮親了親她的脖頸,害得她扭頭去,笑罵道:“周哥別這樣,癢。”
周禮不聽,將她抓了過來,抱在懷裡,低頭去親吻她的脖頸,如同蜻蜓點水一般,柔和而又讓人剋制不住。
她仰起頭,大口地呼吸,而周禮依然再親吻,不急不緩,似乎在故意戲弄她一般,將她修長的脖頸都親了,不放過一絲一毫。
李桂川破碎的聲音在院子裡迴盪,她抱着周禮的頭,想推開,又想更近一些,她迷濛的雙眼,再也看不到分毫。
昏暗的天空,沒有星星,沒有月亮,一片黑暗,而李桂川卻感覺不到什麼,周圍的風,似乎停了下來,似乎又起了。
周禮淺淡的吻,不帶熱烈,但卻濃厚,不是霸道,卻總是讓人拒絕不得,她該拒絕的,但是,她做不到。
她推不開他的頭,推不開他的身子,只能昂起頭,讓他一步步的侵犯,一步步地吸取她的美好。
脖頸往下,是她精緻的鎖骨,因着她較白,鎖骨自然也是白嫩,他親了又親,反覆地舔.吻着,似乎偏愛這一處。
他的手,也不再安分地停留在她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