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過來的書,都是八百里加急,讓周禮趕緊把西南拿下,斬殺恆親王,或者是生擒,所有反抗他的人,最終都不得好死,不管是恆親王,還是其他人。
當今聖,能夠爬到九五之尊,自然不是尋常人,他當年能夠戰勝恆親王,現在同樣也一樣。
這些書,最先是送到了錦城,可週禮不在,李桂川把這一個書,派人送到了周禮跟前,周禮看到後,據說表情很不好。
聖身居高位在京城裡,九五之尊,根本不知道西南這邊是怎樣的情況,紙談兵,瞎胡鬧,反正周禮沒有聽他的話,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周禮大可以拒絕。
周禮和恆親王對峙,再次遇到了僵局,恆親王的確悔很多,西南瘴氣重,僅剩的三座城池,都是瘴氣最重的地方,恆親王在西南盤踞多年,對此自然有一套法子,能夠存活下去,可週禮,雖然事先有所準備,但和恆親王這樣老辣的戰神相,還是弱了一層。
天時地利人和,周禮只佔了其一個,恆親王也是其一個,周禮佔了人和,恆親王佔了地利,而天時,說不準,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現在陷入僵局,沒有誰更一層。
那邊一直在僵持着,李桂川又不能離開京城,所以她雖然擔心周禮,但也不能前幫忙,她已經畫完了西疆的地圖,已經無事。
正好,在周禮離開了半個月後,李奕安過來了,過來時,臉色並不好。
李桂川左右看,沒發現祁陽跟過來,便隨口問道:“信收到了嗎?祁陽如何?”
李奕安說道:“並不好,當時,我們即將奔赴西南,收到了你的消息,頭寫着祁陽了慢性毒,我便請了大夫過來看,果然,祁陽確實毒,而且必須要把毒性全都鎖在腳,否則性命堪憂。”
“後來呢?”李桂川有些擔心。
沈毅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現在還被關着,周禮要忙着去打恆親王,沒有時間來,出自沈毅,加沈毅又是周禮旁邊的人,自然沒有人敢代勞。
李桂川有時候,去找沈毅麻煩,他依然很倔強,從來不求饒,看來也是個心思堅定的,她想問沈毅,到底給祁陽下的什麼毒?然而,沈毅卻一個字都不說。
現如今,聽聞祁陽性命堪憂,李桂川又是自責又是氣惱。
“後來,祁陽的爹孃還有翠花,自然不讓他再出來了,祁陽雖然有心,想要爲大熙效力,然而,他的身子也容許不了他再出來,所以被我留了下來,留在家裡先養傷,大夫已經把它的毒性,全都鎖在腿,想必也沒有什麼大事了,將來,在慢慢的解毒便可。”李奕安輕輕說道。
看他表情輕鬆,想來沒什麼大礙,至少現在沒什麼大礙,李桂川終於放心了下來。
兄妹兩又說了一些話,李奕安本來想着呢,把家裡的一些事也告訴她,可是天色已晚,他們已經有了男女之別,他自然不能再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