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他已經娶了回去,怎麼可能不愛,即使不愛,但是背後的勢力,同樣是不小,爲了背後的勢力,即使不愛,也要裝出愛的模樣吧,不然你的主子,可是沒什麼勢力的。 ”李桂川冷漠說道。
“不會,那個賤人,沒什麼用處,她的家族已經倒下了,她哪裡還能像五年前,剛剛嫁給主子那樣意氣風發?”楊柳陰狠。
甚至還有一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別人的家族倒下,竟然讓她如此高興,她的主子又何必爲了鞏固自己的勢力,去做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兒呢?
李桂川不懂,是以,此時只好繼續問道:“看來,你很討厭那個女人。”
“怎麼會不討厭,她得到了主子,卻沒有任何珍惜主子的意思,一個爲人妻,卻要胡說八道,天天在外頭給主子找麻煩。”
“主子每天應付那些老匹夫,本是疲累,回來還要給她收拾殘局,還要安撫她,在外人跟前,還要表現得可圈可點。讓人以爲,主子和她恩愛,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可是主子,卻在心噁心她許久了。”楊柳越是說,越是激動。
“不過現在,她的家族倒下了,你也不必再擔憂你的主子和她假裝恩愛了,不是麼?你的主子,如今翅膀硬了,自然是不必再看人臉色了,想必很快,你們能見面了。”李桂川話裡有話。
“這叫什麼話?我的主子得到這一切,是他應該得到的,將來,若是他不介意,我願意做他的妾室,只想着要好好伺候他。”
“妾室?”李桂川好笑:“你爲人妾室,爲何?你如此驕傲,怎能爲人妾室?”
“還不是因爲李桂川,將我在大庭廣衆之下,展露出來,將來,我若是做了他的妻子,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他?”
“我如此愛他,怎麼忍心讓人嘲笑他,若是他的心有我,即使爲人妾室,也依然能夠妻室地位高,只要我有了他的寵愛,還擔心什麼?”
楊柳不知道是不是癡心妄想,總之,此時,她倒是心情極好。
李桂川看到後,心嘆了嘆,道:“楊柳,你忍心和他的萬千妾室鬥爭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萬千妾室,他如今只是有一個妾室好不好?將來若是我有能耐,將那妾室殺了,又有什麼不可?索性都沒孩子。”
“不過是個不入流的胚子而已,殺了是殺了,主子也玩膩了,自然不會計較這些。”楊柳有着一種迷之優越感。
李桂川問的差不錯了。
此時語氣倒是方纔輕鬆了不少,只聽到她問道:“那你主子是誰?”
“劉……”楊柳的話沒說完,此時好像是在掙扎。
在她的意識裡,此人不能說。
一旦說出這個名字,也許會萬劫不復,是以,在她的意識,此人,絕不能說出口。
於是楊柳的神情很是複雜,甚至有一種,很是難以承受的痛苦。
李桂川也沒想過要問出來,是以,此時,李桂川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