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朝堂當爲難,有什麼好爲難的,當初誰不知道?他是被周禮和李李家持去的,他又何必爲難。 ”李桂川沒好氣說道。
“前朝不少事,都在說着,皇登基後,總會改變,且不能再以以前的情誼,去束縛皇。”
“若是讓皇生氣,指不定是伏屍百萬,流血千里,所以君臣終究是有別的。”
以前的歷史,甚至還寫着,身爲皇,牀榻之側,絕不容他人酣睡,所以有所功績的人,最後都不能好好活着。
兔死狗烹的事情,發生的還真是不少,哪怕當時的皇在如何仁德,最後也能找個錯處,把你整了。
所以這天底下的皇,是最爲神秘的一人,也是最不好猜測的。
李桂川此時也擔憂,擔憂楚帝一突然間對周禮下手,讓周王府覆滅。
周王府的榮華富貴,怎能覆滅了呢?所以李桂川想着,楚帝絕對不能動手。
李桂川緊張,周禮笑了笑,說道:“不必緊張,他沒有動手,可到底是君臣有別,我們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爲好,再說如今,在朝堂當,我的風頭過盛,總會有人記恨,到時候在背後戳我脊樑骨,豈不是得不償失?”
“你的意思是,讓我現在夾着尾巴做人,少去皇宮當,算去到皇宮,也要單獨走路進去,絕對不能搞特殊化,是嗎?”李桂川總算是聽得出來了。
周禮艱難的點點頭:“是啊,你想想,這京城當的婦人,能有幾人如同你這般,進個皇宮,都有驕子,你一人特殊,外頭的人越是怨恨。”
“”人心纔是最可怕的,一旦怨恨,從背後下手。你說到時候皇是偏袒咱們,還是偏袒他們,若是將來引起憤怒,那該如何是好?”
“皇的根基未穩,如今一切都是不確定的,咱們還是要小心爲,我知道你驕傲,也是看不起這些人,但有時,咱們不可太過張揚。”
周禮絮絮叨叨地說着,在教她爲人臣子該擁有的品質,可李桂川卻永遠不能接受,當年明明玩得很好的兩個人,此時卻要陌生起來。
是這個世界的變化太過快,還是她已經被養得嬌貴,不能接受這些,她完全不知。
但有時,也是無的心累,因爲有時候,一切都是意料之外,她根本不得而知。
夫妻二人說真話,李桂川大概是困了,便睡了過去,睡夢當,她想到第一次和楚王相見時,彼時楚王還是一個少年郎,英俊瀟灑,溫爾雅,可現在,只剩下一個威嚴無的楚帝。
第一次看到楚王妃時,她是一個溫婉的女人,處處都是透露出些許的溫柔,那時候,誰都知道楚王妃是個好欺負的,可偏偏現在的楚後,卻不再是當年的楚王妃。
她也已經學會了算計,也已經會爲了自己的地位,而算計他人,雖然楚王妃算計在她身的這一點,無傷大雅,不過是好友之間的一點搞笑。
可李桂川卻覺得心好痛,似乎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當年的樣子。
可她想回到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