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下了牀,打開酒櫃,從裡面拿出一瓶73年的拉菲紅酒,正想喝,她想了想又將酒放回了原處。
原因無他,她怕她再一次喝醉了!
她的酒量本來就很好,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本來沒喝醉的腦子在見到雷子楓之後就會醉得一塌糊塗。
初·夜這樣美妙又值得紀念的事兒她必須要記得清清楚楚,所以她還是不喝酒來壯膽了。
重新躺回牀上,雙手緊緊的揪着純白的浴巾,望着頭頂上方泛着暖色調的精美吊燈,她的眼神有些出神。
在他車上的時候,他後來也沒有跟她解釋清楚他說的那句‘我很乾淨’是什麼意思。
總歸是讓她心裡癢癢的,不爽!
所以,待會兒在牀上,她一定要問出來。
她暗自的想,如果他說的那句‘我很乾淨’是指他從來沒和女人做過愛,抑或者是他從來沒有吻過女人,那她會更加死心塌地的愛他。
可是,她覺得她這個想法太天真了。
且不說他是三十二歲的成年男人有性需求,就說他摸她的時候,那感覺根本不像是懵懂不識情滋味的少年,尤其是他的手指,第一次就能精準的找到她的那一片從未被人開坑過的地兒,那就已經在說明他對女人的身體構造很熟悉。
甚至於是那方面的高手!
至少也是有過******的!
想到他的手指曾經像對她一樣對待過別的女人,她的心又酸澀得不是滋味兒。
貝齒咬得更緊,緊揪着浴巾的指甲骨泛白,她不知道他爲什麼還能說出‘我很乾淨’的話。
今晚不問清楚,她誓不罷休!
腦海裡她不斷的回憶曾經刻意鑽研過的各種****技巧,待會兒就要實戰了,第一戰她必須要打得漂亮,將他的話給套出來!
誰說牀是男人征服女人的戰場?
這也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戰場!
爲了今天這一戰,她準備了足足三年。
三年的時間裡,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他那偉岸的身姿和那傲人的大鳥給她的印象太深刻,還是怎麼,她做夢總能夢到一雙大掌在輕撫她的身子。
而那雙大掌的主人還是她的小舅雷子楓!
第一次做這個夢的時候,她被自己給嚇壞了。
她從來就沒想過要愛上自己的小舅。
可是,有些東西不是她想控制就能控制的,這種夢,越發的猖狂,有時半夜驚醒,她都會發現她的牀單溼了……
漸漸的,她對雷子楓的關注越來越高,她又處於離經叛道的年紀,且不是羞澀膽小的女孩兒,經過三個月的折磨之後,她確定了她對雷子楓的感情。
既然確定了,那她就要開始謀劃將雷子楓征服。
可是,他的年紀差不多比她大了一輪,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每次見面,他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讓她絲毫沒有下手的地方。
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她媽媽突然讓她暑假去她小舅家過,她當時被這個消息給震驚住了,她媽媽還以爲她不同意,還好說歹說的給她許下各種禮物,她答應了,因爲她巴不得和她小舅天天呆一塊兒!
也是在那個暑假,她將她的小內內和小衣衣偷偷的藏進他的被窩裡,還做過類似於這種事的很多‘傻’事。
旁邊重重的一沉,張曼立馬從回憶裡回過神來,轉過小腦袋,就看到躺在她身側的男人——她的小舅雷子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