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綿驚愕的望着冷梟,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一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什麼跟什麼?
她怕張曼生氣,他在這兒較勁做什麼?他生氣做什麼?
完全不可理喻了!
“蘇綿綿,今天你不聽從命令,開始家法伺候!”冷梟對於蘇綿綿的不解釋,不反駁,更是氣得心像被一根絲線緊緊纏繞了一般。
“我不!”蘇綿綿紅着臉兒大聲的反駁。
家法伺候!
他的家法伺候是讓她將他全身都吻一遍,任何地兒都不能錯過,這麼臊人的事兒,她纔不做!
而且,她現在也正在生氣呢!
憑什麼她就要聽他的命令?憑什麼不聽他的命令他就要對她動用家法?憑什麼她就是被他欺負的主兒?
她要反抗!
她要自己做主!
他太霸道、太專制了!
簡直就是舊社會的土匪頭子!
“蘇綿綿,你再說一個‘不’字看看!”冷梟冷哼一聲,鉗住她細腰兒的大掌迅速撩起她的裙襬,大掌毫不客氣的直接覆了上去--
一觸之下,蘇綿綿的大腦瞬間就炸開了花。
冷梟的臉離她也越來越近,近得能清楚的看到他淬了火的鷹眸,粗糲的大拇指緊緊的扣着,那聲兒,冷得賽過西伯利亞的寒流,刺着骨頭凍着心,“剛纔誰打來的電話!”
當時蘇綿綿接電話的時候是小小的喊了聲‘張曼’,因爲包廂裡放着曲調,加之蘇綿綿又故意不想讓冷梟聽見,所以冷梟不知道電話是張曼打來的。
就算他知道電話是張曼打來的,他也直接無視掉了,因爲他腦海裡只有那記男性化濃重的吼聲‘蘇綿綿,你個混蛋!’。
蘇綿綿咬脣,咬出了血,好讓自己鎮定下來,她擡起小臉兒就朝冷梟微微一笑,這笑,瀲灩、清純,帶着一抹少女獨有的淡淡粉紅,如同一塊上等粉色的名貴玉器,晶瑩剔透,誘人品嚐。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這話說得格外的生分,聽得梟爺臉上的黑漸漸轉爲黢黑。
話音剛落,一絲溫熱便銜住她的脣,纏繞着,死死糾纏……
小人兒也被冷梟困在餐桌邊緣和他的胸膛之間。
數分鐘過後,房間裡響起了男女的聲音,在這個過程中,蘇綿綿被冷梟新鮮的技術給逼得說出打電話來的是張曼,也解釋了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從電話裡傳出男聲的事,還說張曼是個女孩子,是她的同桌。
冷梟不信,直接在和蘇綿綿辦事兒的時候用蘇綿綿的手機將張曼的電話撥了回去。
蘇綿綿想死的心都有了,羞臊得她真想將冷梟給s~m了。
太可惡了!
當張曼聽到這邊的聲音,雙眼瞪得睜圓,尤其是聽到蘇綿綿那喊聲,嚇得她趕緊掛斷電話,暗以爲是蘇綿綿和冷梟辦那事兒的時候,不小心碰到手機,導致給她打了電話。
而她一句話都不說的就掛了電話,讓梟爺更是覺得蘇綿綿和‘張曼’之間有什麼,於是乎,梟爺怒吼:“好你個蘇綿綿,看來是我滿足不了你,讓你還有心思找別的男人!今晚我會讓你下不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