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秀的字一個個地在白紙上呈現出來,勾畫出一個滔天的陰謀。
終於將所有的東西都寫出來了,她也舒了一口氣,將紙摺疊好,裝進牛皮信封裡,封好。
這才走到劉媽的身邊,將信封慎重地遞給劉媽,並且十分認真地說道:“劉媽,這封信裡的內容除了暖暖,你別給任何人看,一定要親自交到暖暖的手裡,並且讓暖暖當着你的面看了。”
她相信劉媽對君洛川的忠誠。
劉媽慎重地點頭,接過信封,“待會我就給暖暖打電話讓她過來一趟,對了,如今你打算去哪裡”
皇甫夢轉身望着天邊升起的太陽,雙眼微微眯起,彷彿看到了一幅幸福的畫面,輕飄飄地吐了三個字,“去南方。”
劉媽望着皇甫夢離去的背影,微微嘆息了一番,剛纔她想塞點錢給皇甫夢當路費,但是,皇甫夢卻拒絕了,說她自己可以賺到。
在皇甫夢離開之後,劉媽給溫暖暖撥打了電話,但是,卻提示着您所撥打用戶已關機。
像溫暖暖他們去外地執行任務的話,原來的手機號都是會停止使用的,會該用新的手機號,以防止被人探測到她們的行動方向和位置。
劉媽隨後又撥打了幾遍,見還是這樣的提示,便想着等下午的時候再打,只是,到下午的時候,那邊提示的信息還是一樣的,依然是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她在君家當傭人當了二十多年,或多或少對軍人的一些東西也是知道的,所以,她覺得或許此時溫暖暖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纔會關了手機。
想着雖然當時皇甫夢沒有說這封信有多麼的急,但是,從皇甫夢那謹慎的語氣中,她也或多或少的知道這封信對溫暖暖來說應該是極爲的重要的。
劉媽坐在凳子上,深深地思考着,該怎麼才能得知溫暖暖什麼時候有空,她也不能每天二十四個小時都給溫暖暖打電話。
劉媽雖然在君家待了不少年,但是並不知道君洛川的手機號碼,倒是溫暖暖那天在家裡和她互相交換了手機號碼,所以她有溫暖暖的號碼。
“媽,你要找君少爺做什麼啊”陳洪生當即被自己母親的話給驚訝住了。
“臭小子,別問那麼多,趕緊說,你知不知道怎麼聯繫上君少爺”
陳洪生很苦逼的道:“媽,我只是個小小的巡邏隊的保鏢,哪裡知道怎麼聯繫上君少爺。”
“真不知道”對於自己的兒子,劉媽還是瞭解得很的,如果自家兒子要是真的不知道,絕對不會用這種苦逼的方法說話,“說吧,這次想買什麼”
陳洪生是個媽管嚴,他賺的錢都進了自家媽媽的腰包裡,媽媽說是要給他攢錢以後好娶媳婦用,苦逼得他每個月只能用着六百塊錢的生活費,吃住的話君家都包了的,但是,即使如此,六百塊錢也不夠他花的,每次在月底的時候他都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什麼哥們喝酒之類聚會他都會笑着揮手說不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