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綿的手一頓,只能弱弱的將牛仔褲放下,憨憨的笑道:“沒有。”
她知道他指的是她後悔穿這套女僕裝。
“我看你挺後悔的。”冷梟瞥了瞥被蘇綿綿放到一邊的牛仔褲。
蘇綿綿站起身,就從臥房裡溜了出去,“我先去做甜點了。”
等芋圓西米露做好,端上桌開吃的時候,冷梟的長臂一攬,便將她抱到他的腿上。
“老公,別鬧……放開我。”蘇綿綿扭動着小身板兒。
看到她的小臉兒再度浮上緋紅,冷梟嘴角勾起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就這麼坐着。”
女僕裝的裙襬比較短,賽過超短裙,這麼一坐着,兩人之間就只隔了一層淺薄的西裝褲料。
說着,冷梟拿起調羹,勺了一顆芋圓,放進嘴裡,細細咀嚼。
蘇綿綿也不掙扎了,小眼神期盼的瞅着他,想從他眼裡看到驚豔或者歡喜。
“好吃嗎?”這是她第一次給冷梟做吃的。
說到做飯菜,她也不知道她是從幾歲開始學會的,在她的記憶裡,她很早就會做飯了。
因爲蘇默銘從小雖然管她,但是蘇默銘三餐向來不正常,有時候一整天都只喝酒不吃飯,她是人,她需要吃飯,所以漸漸的,她就跟楊嬸學會了做飯菜。
後來都是她做了,即使她去上學了,她也會將中午的飯菜做好,給蘇默銘放着,就怕蘇默銘不吃。
只是這是她第一次做甜點,也是第一次做甜點給冷梟吃。
她不知道她做得合不合乎他的口味。
“還行。”冷梟吃完一顆芋圓之後點評道。
蘇綿綿眼裡飛快的滑過一縷暗芒,好吧,她承認她挺想聽到他說‘很好吃’。
不過,對於吃慣了高級廚師做菜的冷梟來說,他能給她第一道甜品點評爲‘還行’,說明她的手藝也不錯了。
“我也想吃。”蘇綿綿眼饞的舔了舔脣,剛在廚房裡她沒有偷吃,想端出來後和冷梟一起吃,豈料他將她抱到腿上,她壓根沒辦法吃。
冷梟擡了擡下巴,“嗯,你吃。”
“可是你抱着我,我沒辦法吃。”蘇綿綿不滿的盯着自己的那碗芋圓西米露,小嘴兒微微的嘟着,像極了一隻委屈的小兔子。
“抱着你也可以吃。”說着,冷梟又用調羹勺了一顆芋圓,放到蘇綿綿的嘴邊。
蘇綿綿的耳朵根兒不自覺的紅了,冷梟見她不張嘴,劍眉微挑,“嗯,不吃的話我吃了?”
激得蘇綿綿一張嘴就將調羹咬住,瀲灩的水眸仰望着他,水靈靈的。
看得梟爺喉結微動,眼神更加深邃。
蘇綿綿斂眸鬆開了調羹,低下小腦袋細細嚼着這顆芋圓,不知是因爲吃芋圓的方式過於曖昧了,還是她做芋圓的時候帶了兩人的感情在裡面。
她吃着這芋圓和下午張媽做的完全不一樣。
好像更加的甜了。
下巴被挑起,擡眼就對上他漆黑的黑瞳。
看着她的粉脣,他忍不住伸手覆上輕輕的揉了一揉,她的小臉兒便因爲他的動作再度嬌豔了幾分。
蘇綿綿輕推他,避開他的手指的觸碰,他放在她細腰兒上的大掌卻將她鉗得更緊。
耳畔是他的呼吸聲,鼻翼間是他清新好聞的男性氣息,其中還夾雜着濃濃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