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這個樣子,秦大炮恨不得剁了自己這不聽話的右手,剛剛池早早昏迷不醒的時候他真的害怕極了,他怕自己就這麼把她掐死了,如果真的是那樣,他肯定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這樣的一場鬧劇,讓兩個人剛剛纔緩和一些的關係又回到了寒冷的絕境。
秦大炮養傷的這些天,池早早每天都待在醫院裡,她再也沒提要回家的事情,她甚至一句話都沒有同秦大炮說過。
愧疚的秦大炮也不知道該怎麼打破兩人之間的尷尬,只能任由她留在病房裡頭。
他們明明隔得很近,池早早每天給他倒水喂藥,買飯收拾換洗的衣物,但秦大炮卻知道,兩個人的心其實已經隔得很遠了。
池早早脖子上那道紫色的淤痕,已經成了兩人之間不能觸碰的阻隔。
這天池早早去買飯的時候,洪大力終於忍不住勸慰秦大炮。
“長官,你跟池小姐好多天都沒說話了,你跟她說說吧,我想池小姐也不會一直不原諒您的。”
秦大炮低垂着眉眼,臉色十分的苦惱。
“算了,這件事情我錯的離譜,她生氣多久都是應該的。”
看着他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洪大力忍不住想給他一拳頭,但想到他是秦大炮,握緊的拳頭又收了回去。
“長官,我是個粗人,說話直,你別介意,按我說,這事您既然知道錯了,就給池小姐賠個不是,以後的日子還是要過,自己的女人被自己惹生氣了,總歸還是要哄得!”
洪大力急了,說話也沒再注意分寸,他擰着眉頭,直接告訴秦大炮這事他就是應該道歉!
若是平時,秦大炮估計早就發火了,但現在這樣的情況,他卻好像連發火的資格都沒有,這感覺真是憋屈透了。
“行了,我的私事自己處理,你別多管。”
洪大力還想同他講理,但門口已經出現了池早早的身影,多餘的話便吞回了腹中。
他起身走出病房,到了門口,卻忍不住回頭朝着秦大炮使了個顏色,示意他要好好想想自己剛剛的話。
洪大力一走,病房裡便只剩了秦大炮和池早早兩個人,氣氛又變得古怪起來。
池早早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安靜的將飯盒一一擺在秦大炮面前的餐桌上,然後端着屬於自己的那份,準備去一旁的沙發上吃飯。
秦大炮被洪大力那番話說的心煩意亂,一激動,居然直接拉住了池早早的手腕。
“別去那邊。”
池早早的身體出於本能的一抖,這樣的條件反射讓秦大炮心頭難過起來,握着她的手也放鬆了不少。
不過好在池早早沒有再掙扎,只是端着飯盒坐在了牀邊的凳子上。
“池愛愛,那天的事情,對不起。”
秦大炮輕聲道着歉,一雙眼睛低垂着不敢看她的表情。
池早早也沒有回答,原諒或是不原諒,她都沒開口,一時間病房裡連半點聲音都沒有,安靜的可怕。
“其實讓衛燎做那顆引kim出現的棋子之前,我猶豫了好幾天,你說的對,即便他背叛了我,但他昔日也曾經是我最親近的下屬,最信任的兄弟,我也見不得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