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梟鬆了手,聳了聳肩膀,“看來我回來的很不是時候。”
語畢,冷梟轉身就走。
蘇綿綿眼裡霧氣騰昇,口是心非說的就是她吧……
可誰讓他說的話讓她生氣。
望着他離去的背影,她的心口有如被壓了一塊重石,讓她喘不過氣來。
下一瞬間。
已經走遠的冷梟倏地轉過身,臉上的假笑全無,冰冷一片,滿身煞氣的回到她面前,鉗住她的手腕,就拽着她大步往前走。
蘇綿綿雙手拖住他的鐵臂,“你幹什麼,放開我。”
見他不鬆手,她開始對他拳打腳踢,“冷梟,我說過我不喜歡你,你還來找我幹什麼?你這樣死纏爛打不賤嗎?”
冷梟突然頓住身子,蘇綿綿因爲慣性往前栽,沒收住腳步鼻樑直接撞在他的後背上,撞得疼出眼淚,小俏鼻紅紅的。
冷梟轉過身,銳利的冷眸直視她,灼灼逼人,“你也是我見過最賤的女人!”
蘇綿綿被氣噎,氣嘟嘟的用眼睛挖他。
“既然我們都賤,剛好湊一對,免得再去禍害別人!”
語畢,不容蘇綿綿反抗,冷梟拽着她就去了就近的酒店,不是五星級酒店,也不是私人酒店,而是一家連鎖酒店。
走到大堂,冷梟就掏出一張身份證,冷聲道:“要一間隔音效果最好的房間!”
“還有,牀板要夠硬!”冷梟又加上一句。
聲音還挺響亮,不僅惹得服務員愣愣的望着他,就連旁邊會客區坐着的客人都朝他們倆望來。
不過也是,來酒店裡開房,確實是讓夫妻倆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古來有云,牀頭打架牀尾和。
蘇綿綿卻被冷梟這句露骨的話給刺激得忍了很久的委屈淚水兒又流了出來,使勁兒拽自己的手,想將自己的手腕從他的鐵爪裡抽出來,奈何做的都是無用功。
梟爺拿到房卡,如擰了一頭小綿羊一般擰着蘇綿綿就進了電梯,一路上到三十層,才擰她出去。
幾乎一打開房門,冷梟就將她往牀上扯,長腿一勾,就關了門。
蘇綿綿被他扔到牀上,就想逃,這個野蠻的男人卻不給她半秒逃脫的機會,直接桎梏住她,兩具身體緊貼得密不透風。
“冷梟,你放開我,你個混蛋!”蘇綿綿紅着眼眶兒,不斷的流出眼淚。
梟爺一語不發,擒住她纖細的皓腕,把她兩條白嫩的手臂舉過她的頭頂牢牢禁錮,一手鉗住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小腦袋,逼迫她直視他。
下一秒,俯下身,就攫住她微顫顫的脣兒,蘇綿綿奮力掙扎着。
冷梟離開她的脣,黑眸睨着她泛着委屈、淚光的小臉兒,聲音冰冷,“反正都賤了,乾脆一賤到底!”
“你個強盜土匪!”蘇綿綿的眼淚兒流得更兇,沾溼了枕頭和牀單。
“我是生意人,從不做虧本買賣,老婆不是拿來當擺設的,是要做實事的!”
“你……那是你自己去弄的結婚證,我沒逼你!”蘇綿綿委屈得眼淚越烈越兇,他那話的意思是說他娶她當妻子,只是爲了滿足他個人的私慾?氣得她又低吼道:“而且,我們現在應該已經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