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秦大炮雙眸依然緊鎖着池早早,沉聲認真道:“你在吃醋?”
“吃醋?”池早早有些傻眼兒,眨巴了幾下眼睛,不明白爲什麼秦大炮會突然之間把話題轉移到這個“吃醋”上來,而且……“秦大炮,你眼瞎了,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吃醋了?”
她又不是什麼年少不更事的小少女了,吃什麼醋?
“兩隻眼睛!”秦大炮回答,語氣十分堅定!
池早早翻了個白眼兒,“那你應該去找一個眼科醫生好好看一看你的這一雙狗眼了。”
“池愛愛!”秦大炮火大不已,但語氣卻十分的無可奈何,“你就一定要惹怒我嗎?”她對那個叫“軒”的男人說話的時候明明很溫柔,那股柔情勁兒簡直都快要掐出水兒來了。
但是池早早一跟他說話,就整個兒變成了母老虎,聲聲句句河東獅吼!
“誰惹你了。”池早早無語至極,“秦大炮,雖然你是一個混蛋,但是也請你不要這樣倒打一耙好嗎?而且,我的手臂爲了救你的心愛女人池素素已經脫臼了,現在我痛得都快要死掉了。但是你呢?卻一直在找我麻煩,不是質問我,就是綁架我,還對我大吼大叫……秦大炮,你這個虐待狂!”
“虐待狂?”秦大炮皺眉,他什麼時候虐待她了,他有說不帶她去看醫生嗎?
他之所以要強行待池早早離開醫院,是因爲秦大炮一點兒都不希望池早早和那個叫“軒”的男人再有任何的交集。
她是他的!
不過,秦大炮現在也懶得與池早早解釋這些,他稍微退開身體,伸手一把扯開自己腰上的皮帶,嘴上冷冷的說:“既然你認爲我是一個虐待狂,那我要是不對你做點兒什麼事情,是不是太對不起你給我的這個稱呼了?”
看到秦大炮突然抽出自己勁腰上的皮帶,池早早整個人都抓狂了,立馬大喊大叫起來,“秦大炮,你要做什麼?你這個瘋子!”大罵秦大炮的時候,池早早也不斷將身體往椅子角落上靠去。
此時此刻池早早簡直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塞到椅子裡面去,這樣秦大炮就不能夠做出任何一點兒傷害她的事情了。
“池早早,你這是什麼表情?”秦大炮看着池早早那宛如驚弓之鳥的害怕模樣,一直緊抿慍怒的嘴角不禁揚起一抹笑意來,“你說你一個女兒家怎麼腦子裡全是一些不好的思想?”
啥米?
頓時,池早早傻眼兒了。
他都做不是人的行爲來了,結果卻翻來污陷她思想不純潔。
“秦大炮,我怎麼思想不純潔了?”池早早不服氣,立馬昂着腦袋瓜子,瞪着秦大炮,嗆聲回去,“你跟我把話說清楚。”
然而秦大炮卻一點兒都不搭理池早早的話,他只是再一次傾身靠近池早早,手裡拿着皮帶。
“啊!秦大炮,你流……呃!”
下一秒,在池早早看到秦大炮的舉動之後,她原本歇斯底里的話語一瞬間戛然而止,蒼白憔悴的臉頰更是浮上了兩朵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