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醫生,連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舒安寧不理他的調侃,用白眼看他,“作爲一個合格的醫生,要時刻保持腦子的清醒,酒精不僅會麻醉你的腦神經,還會讓你的雙手變得遲鈍,慢慢的無法穩妥的握住手術刀。”
“是嗎,我第一次聽說。”夜風心中微動,看她的目光帶着自己都不清楚的期待。
“你很習慣跟醉酒的女人發生關係?”舒安寧斜乜她,冷嗤一聲,“種馬!”
“別胡說,誰跟女人發生關係了,本少還是黃花小夥子呢!”不知爲何,夜風特不想她認爲自己是濫情的男人,急忙的澄清,卻不知這話說出來反而有種欲蓋彌彰的意味。
“黃花?”舒安寧笑着面對大海,任微微的風吹拂在臉上,點頭揶揄道,“昨日黃花。”
爲什麼實話總沒人相信呢?
夜風搖頭,與她並肩而立,風情萬種的眸子笑眯眯看她,“你說你吧,對我挺兇的,爲什麼對搶了你未婚夫的女人硬不起來呢,怕前未婚夫不高興?”
“那你覺得怎樣纔算硬氣?打她一頓,罵她一頓?順便再用硫酸潑她臉?”舒安寧輕笑的語氣帶着明顯的嘲諷,“明明是男人的過錯,我爲何要爲難女人?”
“你心胸真寬廣。”夜風說的是實話,他見多了表面或端莊賢惠、
或溫柔可人或活潑伶俐的女人,在遇到感情問題時無不歇斯底里,恨不得把搶了自己男人的女人大卸八塊,剝皮抽筋纔好,哪會向她一樣寬容以待。
“你錯了,我心眼很小。”舒安寧轉頭,盯着他精緻到不像話的面孔,認真的說道,“如果他對我感情專一,沒有外心,我不會允許任何女人覬覦我的愛情,誰敢搶,我滅誰!”
她上挑的眉透出無盡的囂張霸氣,看的夜風心神盪漾。
“但對於已經移情別戀的男人,我有必要再做出爭風吃醋的姿態給他看嗎,我的愛情沒有那麼卑微。”
舒安寧不知道爲什麼會對夜風說出這些,等說完了才後悔的瞪他一眼,嗔道,“我真是瘋了纔會跟你說這些,種馬怎麼可能懂得正常人的感情。”
說完,她向不遠處的車走去,一點也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夜風很冤枉,他怎麼就種馬了,怎麼就不懂感情了?
他跟隨在後,嘟囔道,“這樣打擊一個沒有過戀愛經驗的人真的好嗎?
…
舒安寧回到家,迎接她的是滿室漆黑,她以爲所有人都睡了,慶幸可以躲過老媽的“荼毒”不用匯報相親結果的時候,客廳的燈突然“啪”的亮了,身後傳來冷冷的聲音,“過來!”
舒安寧轉過頭,看清坐在
沙發上童顏鶴髮的老人,高興的跳上前抱住他手臂,“外公,您怎麼來了,他們呢?”
周豐仁冷哼一聲,沒好氣的瞪她,“我要是不來,你準備什麼時候告訴我你和韓家的小子吹了?”
開場白就這麼犀利,還讓人怎麼逃避。
舒安寧乾笑一聲,不自然的道,“您都知道啦?聽誰說的?”
想起韓成的娘跑到家裡一番冷嘲熱諷的惡毒話,周豐仁仍覺得胸口一陣陣的發疼,雖然他相信自己的外孫女,但還是忍不住過來求證。
“把你手拿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舒安寧聽話的伸手,但心中已經燃起怒火,她想,她應該知道是誰跑到外公面前瞎說了。
周豐仁仔仔細細給她把了脈,花白的眉毛皺起,“你身體很健康,沒有任何的問題,韓小子的娘爲什麼會說你生不了孩子?”
其實韓母何止說了這些,她刻薄之極,當着周豐仁的面把舒安寧說的一文不值,說什麼她不能生肯定是在國外私生活太糜爛等等,若非韓成的爺爺韓四水及時趕到,他真想拿扁擔抽她!
“外公,那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韓阿姨是什麼人嗎。”舒安寧安撫老人,“她總認爲我會欺負韓成,想換個有錢有勢的兒媳婦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不用在意她說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