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逸澤歸來vs操練老婆(2)
當聞到懷中那股子熟悉的氣息之時,他心中緊繃着的那根弦也才稍稍的鬆了下來。
其實這些天談逸澤是真的怕這顧念兮還在生自己的氣。
他不敢打電話,就怕聽到顧念兮在電話聽筒裡梗咽的嗓音,他怕自己回來不了,會在那邊發了狂。
幸好這次演習的任務並不多,是兩組人馬的對戰。只要其中的一方將另一方給拿下的話,這場戰役就會結束。
爲了能儘快回來見見她,談逸澤可以說是絞盡腦汁,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另一方的人在一個星期內拿下。
因爲這次的表現實在是突出,回來之後獎勵是肯定的。
但談逸澤卻連這些都顧不上,將“敵人”拿下之後,他便匆匆的搭上了返程的飛機。
一直到現在將顧念兮抱在懷中,談逸澤才感覺這麼多天第一次踏實的站在地面上了。
明朗集團的大門口,談逸澤一個身上掛着兩個祖宗,一個是顧念兮,另一個則是他們的寶寶。
此時正直下班高峰階段,不少人從這裡進進出出的。
然而這一家三口視若無睹,只顧着他們難得的相聚時光……
這個擁抱不知道進行了多久,反正到顧念兮鬆開談參謀長的脖子的時候,她的小手整個都是發酸的。
而聿寶寶這小祖宗還像是小狗撒尿圈地似的,見顧念兮鬆開,趕緊又抱緊了一些。
見兒子竟然還朝着自己挑釁,顧念兮這會兒已經忙着和兒子鬧了起來。
“不要臉,一個男孩子竟然要這麼粘你爸。也不知道羞羞。”
“爸……”聿寶寶可管不了什麼丟臉和不丟臉,反正現在他還小,等將來長大被人說起的時候自己不承認不就好了?
這會兒,被顧念兮打趣之下,他還是將小臉蛋往談參謀長的身上湊。
然後母子間好像有些刀光劍影了。
親眼見證軍人和家屬重聚的一幕,江雲的感觸也蠻深的。
其實她也知道當軍嫂不容易,可當親眼見證這些的時候才明白,“不易”二字的真正含義。
對於這樣的一家三口,江雲只想着留更多的時間給他們,讓他們享受這難得的重聚時光。
上前,江雲開了口告別:“念兮,時間不早了。既然談參謀長過來接你,那我就先走了!”看着窩在談逸澤懷中的小奶娃很可愛,江雲忍不住想要伸手逗弄。
可憑直覺,這孩子跟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真的很像,不是隨便什麼人都逗得了的。
最終,江雲還是收起了伸出去的手。
“老公,這位是……”
直到江雲上前打招呼要離開,顧念兮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顧着和談參謀長相聚,將江雲給擱在一邊了。
紅着臉,顧念兮打算向談參謀長介紹一下江雲。
畢竟上次談參謀長和江雲不過只是一面之緣,將人家給忘記那也是合乎常理的事情。
不過顧念兮這邊話還沒有說完整,談逸澤那邊已經順溜的喊話了:“江小姐,外面雪有些大,用不用……”
無疑,能讓談逸澤這樣的男人順溜的認出自己,江雲感到無比慶幸。
但同樣的,她的壓力也很大。
因爲她能感覺到男人現在似乎用打量入侵者的眼神來看待自己。
最終,江雲還是立馬婉言拒絕:“不用了,我今天自己開車來的。過會兒還有個聚會,還是先走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不然雪大了路不好走!”
“不勞江小姐費心,我談某人的老婆孩子自己會照看好的!”好吧,因爲剛剛一句話不慎讓談參謀長給聽到了,這會兒他算是記恨上了。
連對江雲說的話,也有些不客氣了。
聽的,江雲不自覺的打起了冷顫。
這下,她是連話都不敢說了,直接掉頭走人。
這次見面讓江雲感觸頗深的,像是談逸澤這樣的男人,你可以拿他開玩笑,甚至打趣他都行,但千萬不要將話題涉及到他的婚姻上,否則他跟你比刀弄槍的!
“老公,你怎麼一和江雲姐見面,就跟火藥桶觸碰了火苗似的?”
顧念兮也詫異於他家談參謀長今天的表現。
尋常他家的談參謀長號稱冷麪獅子,尋常人不敢輕易的湊近,也就只有她顧念兮敢隨意的拽拽他的鬚子。可一般的情況下,她家的談參謀長對待她的朋友還算是客氣的。就像是在對待蘇小妞的問題上一樣,蘇小妞沒有可以住的地方,他甚至都可以爲了她顧念兮在家裡騰出兩間客房,容忍那個嘴巴跟周子墨一樣像是開火車的蘇小妞在家裡住下來。
可今天一見到人家江雲,談參謀長就化身炸藥包了。一觸即爆的樣子,不僅是江雲怕了,連她顧念兮也有些後恐。
“想要破壞我和我老婆的感情的,你覺得我能手軟麼?”談參謀長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像是在嘲笑她別人都準備破壞他談逸澤的軍婚了,她顧念兮還傻子一樣的和人家稱姐道妹。
不過談參謀長的這句話已經明顯的泄露了他剛剛聽到了江雲的那一番話了。
看着談參謀長那一臉的毛躁,顧念兮突然笑了:“江雲姐就是隨便問問,不用往心裡去。”
可談參謀長說了:“破壞軍婚,就該拿來問罪!”
聽到談參謀長這番話,顧念兮無語望天。
看來以後還是讓人家江雲注意一點,不要隨便踩了談參謀長的地雷區了。不然被炸的個皮開肉綻的,都死不瞑目了。
“好了,你難得回家一趟,我們不要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浪費時間。既然你今天都把寶寶帶出來了,我們就在外面吃點東西再回去吧!”
顧念兮突然想起,她和談逸澤好像都沒有一起帶着孩子在外面吃過飯。
其實那也是因爲談參謀長長時間都不在家的緣故。
聽着顧念兮的話,再看看懷中聿寶寶那雙滿含期待的大眼,談逸澤笑了笑,說了聲:“許了!”
聽着談參謀長的回答的顧念兮,小嘴無奈的抽了抽。
連簡單的到外面吃頓飯,都能搞的像是政審似的。要組織準備,愛要考察,最後還要得到這位領導的審覈通過……
所以說,嫁給軍人當了軍嫂的女人真的傷不起!
瞅見吃完了飯,帶着老婆和兒子有說有笑回來的談參謀長的周先生臉色不是很好。
他都被周太太給晾了好幾天了,現在一個人帶着孩子在別人家裡過的各種憋屈。如今還要讓他眼睜睜的瞅着談老大過的各種幸福,周先生真的覺得這是變相的虐待。
但讓他去破壞了談老大的家庭和睦,借周先生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去。
破壞誰的,他都不敢去破壞談老大的,那是自己找死的節奏!
“老三,你不會今晚瞅着人家一家三口和諧幸福美滿又睡不着吧?”
凌二將自己看完了的文件收回到公文包裡的時候,便看到周子墨一邊瞅着談逸澤一家三口幸福的圍坐在電視機前,一邊咬牙切齒的模樣。
不用說,凌二爺也知道,這墨老三這是在變相的思念他家周太太了,雖然他嘴上是打死都不會承認。
在凌二爺看來,這墨老三現在是羨慕嫉妒恨一起出現!
打趣着墨老三的時候,凌二爺也知道這將預示着今夜他又要陪着某個夜不能寐的男人度過這漫漫長夜了。
前幾天凌二爺還以爲每天跟墨老三一起睡那是非人類的折磨。
但現在他終於明白一點,如果說和墨老三一起睡覺是非人類的折磨,那現在每天晚上陪着這位爺不能睡,簡直就像是人間煉獄!
如果可以,凌二爺還真希望能和前幾天一樣,和這每天打呼打的驚天動地的大老爺們一起睡到天明就好。
最起碼,他還不用備受這個每到夜裡都睡不着沒事做,專門找自己傾訴心事的男人的折磨。
可隨着周太太離開時間的加長,凌二爺發現這墨老三口是心非的時候越多。然後失眠的時間越是長。
而墨老三失眠的時間越長,他凌二爺的日子也越是不好受。
除了要聽着他嘟囔着周太太的那些不是之外,還要聽着他的各種自我感覺良好。
凌二爺真心感覺,若是周太太再不回來,這墨老三真的要瘋了。
同樣的,他凌二爺也要被這墨老三給逼得走上絕路。
“我那哪是睡不着?”看看,周先生又要開始他的口是心非了。
明明盯着人家一家三口和諧美好的一幕一雙眼都是酸的,但是他非要否認。
“那不是酸的睡不着,又是怎麼回事?”凌二爺還真的想撕破他這個面具,看看他的腦袋裡裝着的到底都是些什麼東西。
“我那是被我自己給帥醒的!”自我感覺良好的男人,又開始各種自戀中。
凌二爺真心覺得,周太太要是再不回來,他凌二爺真的要被這貨給噁心的直接一牆撞死算了。
“老三,你要是真的那麼想你家周太太的話,就給她打個電話,別把自己給憋死!”
凌二爺勸着他。
可週先生說了:“我纔沒有想那個白眼狼,拋夫棄子和別的男人到外面玩的不知道回家的白眼狼!”
好吧,周先生叫器的模樣讓他看上去就像是個妒夫,即便他的嘴上百般不承認。
都臨近過年了,眼見他的假期都要完了,周太太還不回家,周先生現在已經抓狂了。
除了每天照看兒子之外,他更多的時間都是用於唸叨着某個女人的不是。
只有這樣,他才覺得自己好像好過一點。
“真是口是心非!”凌二爺又嘟囔了這麼一句。
這話就像是點燃了周先生這個炸藥的導火線似的,一下子男人開始暴走起來:“你看我哪一點像是口是心非?”
凌二爺白了他一眼,像是在告訴他,你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子口是心非的惡臭!
被白了一眼的周先生又是各種委屈的嘶吼着:“你才口是心非,你們全家都是口是心非。我纔不會想那隻白眼狼呢,誰想她誰就是小狗!”
周先生對天叫器着,卻不想這個時候一個低柔又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喲,這大晚上的誰在罵人呢!”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周先生的黑眸頓時一亮。
對於這個嗓音,周先生甚至在夢裡都能認得出來,那便是他家周太太的聲音。
周太太回來了?
剛剛他還在叫器着周太太的不是,周太太這會兒就回來了?
無疑,這個時刻的周先生也不敢確信自己聽到的算不算事實。
總之,這個時候的他整個身子都僵住了,甚至不敢回過頭看向大門口。生怕自己一回頭又看到那個空空如也的門口,攪亂了自己的一池春夢。
“周太太,你可算回來了!快把你家這個瘋子給領走吧,不然我今晚又要陪着他度過這漫漫長夜!”
凌二爺見到門口站着的女人,簡直就像是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周太太終於回來了,那他凌二爺的煉獄生活也該結束了。
“你說誰是瘋子!”周先生看樣子這回真的像是吃了炸藥包。
這麼一吼,整個談家的人都停下了手頭上的事情看向這一處。
還真的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周先生面色陰沉的可以。
連凌二爺都有些懷疑,他們這歪膩的小兩口搞不好要因爲這次周太太的出差而鬧起矛盾。
周子墨尋常是很少發怒的。
但別看他習慣嬉皮笑臉的樣子,動怒起來的時候也是非常可怕的。
這會兒,連他的兄弟都有些擔憂的看向周太太。
可人家周先生此刻吼聲震得連周圍三尺的溫度都瞬間飆降了,周太太卻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一邊揉着自己的肩膀一邊對着正坐在沙發上的兒子招了招手,道:“齊齊,到媽媽這邊來!”
小齊齊一向喜歡媽媽,雖然剛剛趴在沙發上差一點就睡着了,但聽到媽媽的聲音便立馬朝着媽媽所在的方向走去了。
等到小齊齊走到自己的身邊的時候,周太太抱起了他就往外面走。
“周太太,你這是要去哪裡?”無疑,轉身過來看到即將提着行李出門的周太太,周先生很是火大。
都半夜三更纔回家了,這女人現在難不成又要走?
“當然是回孃家了。爲了老公兒子,公事一忙完了就連夜搭乘飛機回來,還回家遭受冷暴力,當然還是回孃家的好!”說這話的時候,周太太連瞅都不瞅周先生一眼。
這下,周先生怒火中燒的臉總算是垮下來了。
這到底是誰一走就那麼多天?
還有,這是誰對誰使用冷暴力?
周先生真的覺得,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委屈過。
不過委屈歸委屈,他還是大步上前,將周太太手上的行李箱給搶了過去。
“大晚上的到家了,還回什麼孃家!”周先生的語氣雖然還是不那麼友好,但比起剛纔紅眉毛綠眼睛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可某人不是罵我是白眼狼,現在不想我也不待見我嗎?”周太太仍由周先生將行李給提走,自己繼續抱着孩子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自己盼了好多天總算歸來的女人,現在又要離開,這下週先生真的急了。
連忙將已經要離開大門的女人給拽了回來,在別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周先生一把將女人給攬進了自己的懷中:“誰罵你白眼狼了,誰不想你了!”
“周太太,你好狠的心,一走就是這麼多天,你難道不知道我想你想到都快要發瘋了嗎?”
要不是她臨走的時候說他要是敢追過去就要跟他離婚的話,周先生怎麼可能在談家乾巴巴的等了這麼多天?
一想到這些天的時間裡,這個女人都是跟那個該死的左佑良在一起的,周先生感覺理智一點一點的剝離了自己的身體。
若不是周太太這晚上回來,沒準他真的要瘋了。
“等的快發瘋就可以把孩子弄成那個鬼樣子嗎?還怕茶渣弄到兒子的頭頂上,你知不知道那些垃圾上面到底有多少的髒東西?”
“周太太,我錯了!”
“你知道錯了,那以後還敢這麼做嗎?”
“不敢了不敢了,周太太我再也不敢了!原諒我,好不好?我都好幾天沒有好好的看看你,好幾天沒有和你談談知心話了……”
好吧,在所有人還以爲這兩口子指不定要吵成什麼樣的時候,情況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扭轉。
原本剛剛還在咄咄逼人,像是被逼急了,準備強烈反擊的猛獸,此刻就像是依靠在周太太懷中的小狗似的,這邊嗅一嗅,那邊拉拉手。
而且讓大家都佩服的是,周先生竟然當着周太太的面將剛剛罵周太太是白眼狼的那些話給否認的一乾二淨。
這一連串的反映,都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咂舌。
凌二爺盯着那個跟只小狗崽尋求關愛,仗着自己身體高大將腦袋靠在周太太的脖子上的周子墨之後嘟囔了一句:“墨老三,你可以有出息一點麼?”
可此刻沉醉在周太太回來的喜悅中的周先生表示:在周太太的面前,出息神馬的都是浮雲。浮雲,懂不?
看着周先生將劉嫂買回來準備當成明天的早點的各色糕點拿出來犒勞周太太的一幕,所有人真心覺得,周先生要想這輩子在周太太的面前擡起頭來,估計是難了!
幾天來,將談家攪和的上下不得安寧的周先生總算是被周太太給領回去了。這下,整個談家大宅也安靜下來。
凌二爺因爲被周先生攪和的多日來不得好眠,老早就回去休息了。
而顧念兮也在看到聿寶寶呆在談參謀長的懷中睡的直打呼之後,示意談逸澤將他抱上樓,而自己緊跟其上。
當兩人回到自己的小天地之後,談逸澤將聿寶寶送回到自己的小牀上之後便迫不及待的摟住了顧念兮的腰身,吻細密的落在顧念兮的臉上和脖子上。
激情,一觸即發。
“爸……”
正在兩人蓄勢待發的時候,被送到小牀上自己睡的聿寶寶又醒了過來。
那奶聲奶氣的聲音,讓顧念兮羞澀了起來,也讓談參謀長感覺挫敗。
自己生下來的臭小子,到底是來跟他談逸澤作對的吧?
總在他談逸澤最爲關鍵的時候,攪亂了他的好事。
“忽略周遭環境,繼續前進!”
掃了小牀上那雙乾巴巴的盯着他們兩人的大眼,談參謀長下達了最高的指揮。
而這話卻讓他被顧念兮給推開了。
連忙扯過一邊的被褥將自己的身子給包裹好之後,顧念兮用腳丫踹着男人的身子:“當着孩子的面,還繼續前行?”
他談逸澤還不會真的以爲,這牀上和他的戰場上一樣把?
“怎麼不能?反正他將來也會懂的!算是提前演練也好。”無疑,晚婚晚育的談參謀長,這會兒說起來更像是在提倡兒子早戀。
“演練什麼呀!快去看兒子!”
顧念兮將被子狠狠的一收,又踹了他一腳。
一個老兵就被人給這樣踹了兩腳,談參謀長覺得自己很憋屈。但最終還是過去看了兒子,揉着他的小腦袋瓜,又輕拍了幾下,小傢伙又睡了過去。
估計還是擔心談參謀長在睡夢中離開,一個小手都死死的拽着談逸澤的食指不放。
“小傢伙,我沒說要走!只是去操練你媽一下,省得她太久沒運動,身體素質跟不上!”
無疑,能將牀上那檔子事情在兒子面前吹的天花亂墜,跟有益身心健康似的的人,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談參謀長一人了。
輕輕的將兒子的手放回到小被子裡,談逸澤轉身又回到了顧念兮的身邊,將她往自己的懷中一帶。
“操練開始!”
“不要。我又不是你的兵,幹什麼要被你操練?”這男人說的一點都不害臊,她顧念兮都感覺自己在兒子的面前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兵是在戰場上操練,老婆當然是在牀上操練!快點加緊進度,省得明天早上都沒有結束進程!”
談參謀長一邊煞有急事說着,一邊還拉開顧念兮的被褥催促着。
聽這男人的話,顧念兮感覺到汗水從背脊上流出。
到明天早上都沒有辦法結束進程?
這男人是打算要做多少次?
“我纔不要!”
顧念兮跟個垂死掙扎的魚兒似的,在被窩裡亂竄着。
可談逸澤有的是方法治她。
在她掙扎的時候他就咬着她的耳朵說:“你要是在不安靜一點,待會兒吵到兒子睡覺讓他起來看戲,我可不負責!”
而後,這男人的大掌就開始爲所欲爲了。
這夜,顧念兮在這個男人的威逼加上利誘的情況下,只能乖乖就範。
窗外的雪花,一顆顆的落下。
有些已經堆積滿了整個枝頭,壓着整個樹枝不斷的發出聲響。
但所有的聲響,都擋不住這場蓄勢待發的“演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