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火辣很暴力的威脅!(1)
“多一種本事,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不是嗎?”談某人向來不喜歡將自己的心思暴‘露’在外人的面前。
對於秦可歡的疑問,談逸澤只是淡淡一笑。
視線,再度落在窗外的綿綿細雨上。
那幽深而帶着微微‘陰’鬱氣息的眸‘色’,讓他的周身彷彿‘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對於秦可歡來說,這樣的談逸澤真的就像是致命的毒‘藥’。能二話不說,就連她的甚至都一併給剝奪了。而對於這樣的結果,她只是有些不知所措,任由男人的眼眸,任由男人的‘陰’鬱,將她好不容易再度築起的心房,給攻克了……
而男人霎那間的回眸,卻也將她所有的甚至再度給送回。
她已經當着顧念兮和談逸澤的面,說她要放下這段感情了,怎麼還可以……
這不是她秦可歡,不是嗎?
該放手,就放手,這纔是她的灑脫。
“逸澤,摩托車的事情,我看我還真的幫不上。如果沒事的話,我先離開了。”既然說好了要放手,她就不能任由自己再陷下去。
“好!”
其實,她表現的灑脫,也有一種好處。
那就是,這個男人不再和她冷眼相對。
連前一陣子都刻意要求改變的稱呼,似乎也不再那麼的堅持。秦可歡知道,這並不是男人心軟的表現,而是他也料定了,她秦可歡既然說的出,就一定會做得到。就算她做不到,他也會利用各種手段‘逼’着她做的到。
這,纔是談逸澤。
表面上優雅有禮的陽‘性’,讓所有人都不敢輕易的在他面前造次,怕是玷污了男人身上這份清雅高貴。可要論起狠勁來,所有人也不是他談逸澤的對手。
只要是他談逸澤想要得到的東西,只要是他談逸澤想要摧毀的東西,沒有什麼人能擋的住這男人的狠勁。
呆在談逸澤身邊這麼多年了,她好像還真的沒有見到過這男人輕易妥協過一次吧?
不對,她應該是看到過。
從調到這個軍區,想要和這個男人長相廝守的這段時間裡,秦可歡見過這個男人妥協的次數,還真的不少。而這男人的妥協,全都因爲那個叫做顧念兮的小丫頭。
剛剛,不是秦可歡沒有想起來。而是,前段時間那發濃的酸勁,讓她刻意忽略了談逸澤爲了顧念兮所做的那些妥協。而今想起來的時候,秦可歡才發現,原來談逸澤爲那個‘女’人所做的一切,早已深深的刻進了自己的腦海,讓她的整個世界天翻地覆,只不過她一直都不肯承認罷了。
雖然談逸澤突然想要學騎摩托車,讓秦可歡很意外。
向來對這種摩托車沒有任何好感的談逸澤,竟然會主動的想要學習它,秦可歡其實也不難猜出他想學的原因——顧念兮!
好像從她守着談逸澤的這麼多年的時間裡,她也只看到了這個按男人爲顧念兮所妥協過吧?
所以這一次,原因應該也不例外。
能輕易讓談逸澤放下喜好成見的,除了他捧在手心裡的‘女’人顧念兮,又會有什麼人?
想到這,秦可歡又不免得自嘲一笑。
不是都說好了想要放下的嗎?
那談逸澤和顧念兮之間的一切,就不應該是她秦可歡所在意的這些。她,又何須去研究他們之間的那些?
想到這,秦可歡收拾好了今天晚上想要帶回去的包包,便大步走了出去。
只是在走到辦公室‘門’口,她落在‘門’把上的手鬆了又鬆,緊了又緊,重複了好幾次,卻始終沒有看到‘門’有打開的跡象。
最終,她還是將手收了回來。
“談逸澤,你想學摩托車,也是爲了顧念兮吧?”
最終,她還是沒有骨氣的問了出來。
明知道,那個答案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但她還是固執的想要問出來。這,就是秦可歡。認定的事情,真的很難善罷甘休的秦可歡。
“嗯。她好像,很喜歡騎摩托車的男人……”談逸澤的聲音不大,卻足以清晰的傳到秦可歡的耳裡,讓她清楚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那雙漾着粼粼‘波’光的眼眸裡,還有着濃濃的神情和執着。
那是,對於另一個‘女’人的情。
而秦可歡,也清楚的看到了。
最終,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低估了男人的淡定……
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爲什麼她還是犯賤的想要知道呢?
或許,她只不過是想要多一個,讓自己死心的理由。
看吧,人家談逸澤現在爲了顧念兮那樣的‘女’人,都可以去學他以前最討厭的摩托車了,你秦可歡還有什麼理由,執着不放手?
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可爲什麼當他的答案出口的時候,她的世界卻又是一片模糊?
談逸澤,爲什麼偏偏是她?
爲什麼,偏偏不能是我?
當然,她秦可歡還是有着她的高傲。
這樣的話,不可能從她的嘴裡問出來。
她強咬着‘脣’瓣,不讓自己啜泣的聲音傳出。
努力的深呼吸,平復好了自己的呼吸之後她纔開了口:“談逸澤,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看來,老天爺也不爽你很久了!”
正因爲看不爽,所以派了顧念兮到來。
讓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他,也動了心,‘亂’了節拍!
看來,老天爺還算是公平的。
她秦可歡從這個男人的身上討不來一丁點的好處,討不來一丁點的希望,現在老天爺又讓顧念兮這個‘女’人狠狠的將這個男人折騰一番,看他還能那麼的鎮定自若麼?
聽着秦可歡的話,他笑了。
有種男人,不笑則已,一笑傾國傾城。
而談逸澤,正是這樣的。
追隨着談逸澤步伐那麼多年的秦可歡,卻也是第一次看到,而她也相信,這會是自己最後一次看到。
因爲,這個男人除了對自己喜歡的人掏心掏肺,對別人都是狼心狗肺的。
這樣吝嗇的他,又怎麼可能將他的笑容,頻頻展現在她秦可歡的面前?
也罷。
好歹追隨了這麼多年,終於見到他如此燦爛的笑容,也不枉費到這個世界上來一回,不是嗎?
就讓這樣的笑容,成爲他們之間的永恆吧!
伸手,秦可歡扭動了‘門’把,迅速的消失在這個辦公間。
如此狼狽的逃竄,看起來真的不像是她秦可歡待人處事的風格。
她是天之嬌‘女’,本來就該受到別人的景仰,別人的臣服。可偏偏這個世界上,卻有着一個談逸澤。讓她,沒有理由的想要臣服於他。
只是感情的事,不在早,也不在晚,只在剛剛好。
所以追隨着談逸澤的步伐,緊跟着談逸澤步伐的她,還是得不到他的心。而顧念兮的出現,卻一舉攏絡了這個男人的心……
現在,她秦可歡敗下陣來了。
雖然不是輸的心服口服,但秦可歡也希望,他們能幸福開心。
這就是秦可歡,就算輸了,她會活得瀟灑的‘女’人……
只是明知道,放手會很痛,卻沒有想到會痛到掉淚的地步。
眼淚,沒有預兆的涌上了心頭,模糊了她的世界。
可在眼淚沒有掉落之前,就被她擡手給拂走。
她是瀟灑的‘女’兒軍,怎能讓自己的眼淚,輕易的展現在別人的面前?
抹掉了眼淚的時候,微風正好拂過。
捲起,她那一頭俏麗的短髮。
‘露’出來的‘脣’角,已經高高勾起。
而‘女’人的步伐,也隨即在下一秒邁開……
就像她剛剛說的,老天爺其實都是公平的。
既然談逸澤這邊得不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相信在不遠的將來老天爺也會送給自己一段有始有終的感情……
和秦可歡離去的瀟灑相比,談逸澤的情緒依舊莫名的低落。
從軍區開車到家裡,其實以前只用不到半個鐘頭的時間。
可今天的他,卻足足用了快一個鐘頭。車子停在談家大宅前的時候,男人還沒有下車的衝動。
解開了安全帶,將車子的鑰匙從鑰匙扣裡面拔出來,他的視線依舊落在車上一側的雜誌上。
看着雜誌上騎着摩托車的男人,談某人的眼眸頓時又‘陰’鬱了幾分。
這本雜誌,可是他家小東西最近最爲‘迷’戀的。每天晚上,都要拿起來觀摩一番。
所以他才趁着她今天公司有個較急的方案要改,她很早就要出‘門’,纔將這本雜誌給帶了出來。
他吃醋了,吃了這些雜誌社騎着各種各樣摩托車的男人的醋。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是真的!
一連幾天了,他家的小東西都看着這一本雜誌,幾乎連正眼都不看自己。
想着小東西落在這雜誌上那雙美目裡那流竄着的晶晶亮光芒,他的心情又是莫名的煩躁。
這樣的情況,讓談逸澤真的很不適應。
以前的他,又何曾因爲哪一個‘女’人而這樣心情煩躁過?
或許就像秦可歡說的,老天爺其實也看不爽他談逸澤很久了。
所以,就i派了他家的小東西過來折騰他了。
明明知道,現在該下車回家的。
可他卻煩躁的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這是部隊內部的特供煙,煙味和感覺,都比市面上一般的好。
每隔一段時間,部隊裡都會派發下這樣的香菸。
不過他談逸澤的煙癮並不是很大,也只有在像現在這樣莫名的煩躁的時候,纔會‘抽’上一兩根。
所以,他發下來的香菸,都給了爺爺。
車窗外,雨還在下。
滴滴嗒嗒,不是很動聽,卻也莫名的能安撫他心裡的那絲浮躁,讓他的心情莫名的好了些。
煙霧在他的周身蔓延來來,隱匿了他的表情……
而談逸澤就這樣,安靜的呆在車內,聽着外面的雨聲,‘抽’着煙。
一直到,車窗外傳來了噼噼啪啪的聲響,他纔回過神來。
因爲下雨的關係,所以他將車窗光的嚴實,剛剛又沉浸在思緒中在,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外面那個小‘女’人的到來。
見她在車窗外,談逸澤一刻也不敢怠慢,便將車窗降下。
車窗外,她撐着一把粉‘色’的傘,和她身上的那件白‘色’連衣裙很稱。那‘精’致的小臉,一如初見那般,讓他怦然心動。
可她說出口的話,卻讓談逸澤的嘴角‘抽’了‘抽’:“老東西,一個人耍‘陰’鬱可是不好的!”
貌似和他相處的越久,這個小東西在他的面前就變得越貧嘴。這不,現在她都敢直接打趣他了。
“你那隻眼睛看到老子耍‘陰’鬱了?”副駕駛座上還放着從她那邊偷來的美男雜誌,談某人怕被她給發現,然後拿回去。所以,趁着她還沒有發現之前,他趕緊下了車。順帶着,將車子給鎖了個嚴實。
而後,鑽進了她的傘內,將她摟進自己的懷中。
“怎麼就出來了?下雨冷,也不知道多穿一件。”雖然那本雜誌的出現,讓他有種衝動。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關心她。
“也不知道誰到家了還遲遲不進來,等着人家恭迎。”聞到男人身上的煙味,顧念兮的眉心皺成了一團。
她,還真的不喜歡這個味道。
再者,還有她剛剛從車窗外看到的,她家老東西的那張‘陰’鬱的臉。
他,這是怎麼了?
尋常回家,都跟叫魂一樣,非要找到自己,先親熱一番再說的。今天怎麼就一個人躲在車上不出來?
若不是她見他的車子都在外面停了好半天,出來找他的話,都不知道他要一個人呆在車上多久。
可是什麼事情,能讓她家談參謀長心情這麼不好?
“怎麼了?生氣了?”談某人見她眉心緊蹙的樣子,也稍稍留神一把。
“沒有!”倒不是因爲他冷落了她而生氣,而是在擔心他。
“沒有?那怎麼小嘴嘟的可以掛着個油瓶?”男人打趣着她。
“再笑我,就讓你一個人站在這淋雨!”某‘女’人這回真的氣了。她是在擔心他好不好,這壞男人竟然還有心情開她玩笑。
怪不得蘇夢瑤說了,男人不能寵!
“好好好,不笑你小祖宗,爺給你笑個,不氣了不氣了。”談某人趕緊湊上前,笑的一臉欠‘抽’。
其實,倒不是他談逸澤怕淋雨。
這一點點雨什麼的,他談逸澤根本就沒有看在眼裡。在部隊裡,有時候盯着大風雪呢,他們的‘操’練還不是照常進行?
這麼一點點小雨就怕了,他談逸澤還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上不成?
他之所以笑的如此狗‘腿’,還不是擔心真的氣壞了自家小東西?
而且,這生氣的小東西可真的不好哄。
連想要親熱,都要哄上半天。
上一次惹惱了她的場面,還歷歷在目。
他今晚還想着好好的和她玩一玩新‘花’樣,又怎麼捨得‘浪’費一點點的時間?
再說了,前幾天都因爲那本該死的雜誌,‘浪’費了他談逸澤那麼多的時間。今天他好不容易將那本雜誌給藏了起來,看她還能躲得過他的侵襲不成?
想着,談逸澤便擁着小東西那柔軟的身子,慢慢朝談家大宅裡走了進去。
臨近去之前,談某人還不忘記別有意味的瞅了一眼自己的車子。
其實,他看的是被他丟在副駕駛座上的那本雜誌。
今晚都被他藏到這裡了,看你還能怎麼和他談逸澤搶佔小東西的視線?
“怎麼了?還不進去!”
身側,又傳來某個‘女’人不滿的嘀咕聲。
“進去,當然進去了。進去了,好辦事……”
“老不正經!”不得不承認,在某個老男人的調教下,顧念兮每一次聽到“辦事”二字,都莫名的帶着某種顏‘色’思想。
不過相較於這某個老男人笑的一臉‘春’風燦爛樣,她自然也不難猜出,他剛剛口中的這“辦事”二字,其實離她腦子裡猜出來的八九不離十。
“正緊那東西有個屁用?”還是抱老婆重要!
於是,某個男人邪惡的大爪子趁着‘女’人不注意,滑向她的裙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