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女傭眼觀鼻心,就像是沒有聽到這無聲的硝煙一般,他們一個個都低垂着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在衆人都在思索着楚瓷會不會生氣的像是潑婦一般的大叫的時候,卻聽到楚瓷大方優雅的聲音。
傅楚兩大家族聯姻,自然社會各界都紛紛的在討論,尤其是原本應該是新娘的楚瓷,竟然淪爲了棄婦這個消息,自然不脛而走。
“忘記告訴你們了,我和傅靳寒結婚了,以後見到我,請叫我傅小夫人,而不是姐姐,還有,我記得,我媽媽就生了我一個女兒。”
楚瓷看着楚心妍一臉震驚的樣子,緩緩道。
“姐……這……是怎麼回事?”
楚心妍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怎麼也想不到,明明她應該看到的是楚瓷悽慘的成爲笑話的場景,卻不想,她竟然……
楚心妍微弱的眸子悄悄的掃了楚瓷的身後一眼,站在楚瓷身後的男人,面容雅緻清冷,眉宇間帶着一股冷漠和疏離,似乎是感覺到她的目光,男人悄然的擡眼,只是一眼,那股強烈的壓迫感,頓時嚇得楚心妍立馬閉上了眼睛。
“楚楚,別鬧了。”
傅子峰看着有些咄咄逼人的楚瓷,眉尖透着一股的煩躁,在他看來,楚瓷就是爲了氣他,纔會這個樣子說的。
“愛信不信。”
楚瓷冷哼一聲,扭頭,揚脣甜笑道:“老公,我好累,不如你抱我上樓,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聽着女人曖昧的聲音,那些女傭早已經羞紅了臉頰,而傅子峰則是擰眉的看着不一樣的楚瓷。
“遵命,老婆大人。”
傅靳寒清冽的聲音透着一股的低沉,聽起來異常的性感,那有些撩人的聲線,頓時讓楚瓷的心,狠狠的一跳。
“唔……”
在她出神的時候,男人已經伸出手,打橫抱的抱起了楚瓷,神情冷淡的掃了眼傅子峰和楚心妍,便大步的上樓了。
“子峰,姐姐她,真的和傅小少爺結婚了?”
楚心妍趴在傅子峰的胸口,眼底帶着一絲扭曲道。
“嗯。”
傅子峰的眼底也帶着一股的陰霾,要是傅靳寒和楚瓷在一起的話,那,豈不是,傅氏集團的繼承權,就真的落在了傅靳寒的手中?
他怎麼甘心?他爲傅氏集團勞心勞力了那麼久,到後面,讓傅靳寒撿了便宜?絕對不可能……
樓下的兩人一瞬間,心思百泳,而樓上的楚瓷,則是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
她剛纔只是想要氣氣楚心妍和傅子峰,卻不想,傅靳寒竟然真的會抱着自己上樓,直到傅靳寒把她放在了那張奢華而寬大的牀上,楚瓷纔回神,卻看到了脫衣服的傅靳寒。
“你……你幹什麼?”
楚瓷心底一緊,看着把外套扔到牀上的傅靳寒,心底微微有些發寒道。
“老婆剛纔不是說了,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之夜,自然要好好洗洗。”
男人雅緻的臉上透着一股戲謔的看着女人慢慢升騰的紅暈,那雙幽然黑亮的眸子,顯得越發的迷人了起來。
“轟。”
楚瓷被男人帶着一絲輕佻的話語,弄得面紅耳赤了起來,她有些口乾舌燥了起來,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她和傅靳寒會綁在一起,也是因爲,他娶她是助她一臂之力,而她嫁給他,是情勢所迫。
楚瓷晃神間,便已經聽到了浴室裡面傳來了水流聲,看過去,便看到了男人脫掉的衣服,正靜靜的躺在地上。
楚瓷捂住了自己有些羞紅的臉,晶亮的眸子卻帶着一抹深意的看向了浴室。
傅靳寒這個男人,她並不陌生,他是傅老爺子最小的兒子,卻也是在媒體露面最少的,因此很少有人認識他,聽說他是醫學界的翹楚,十五年前,他好像是爲情然後遠走他鄉,一直沒有回來。
想着傅靳寒竟然是如此的重情重義,楚瓷不由得有些悵然若失了起來。
“怎麼了?”
微啞的嗓音在楚瓷的耳邊響起,一直想着傅靳寒出神的楚瓷仰頭,便看
到了站立着自己面前的傅靳寒,男人剛從浴室出來,腰間圍着鬆垮垮的白色浴巾,精壯而白皙的胸膛,誘人的胸肌,還有那張雅緻而透着一股淡淡疏離的臉,讓人有些心跳加速。
“沒……沒……”
楚瓷的目光有些遊弋,不敢看向眼前的美色,傅靳寒看着早已羞紅了臉頰的楚瓷,輕聲淡笑道:“這麼害羞?”
楚瓷紅着臉頰,就連那瑩白的耳根也泛着一股的羞紅了,她扒拉着自己的頭髮,乾笑道:“那個,我去洗澡,洗澡……”
看着逃也似的走進浴室的楚瓷,傅靳寒冷漠的臉上揚起一抹的輕笑,隨即,那抹笑意微微一斂,那雙猶如寒冰一般的眸子,卻帶着一股冷然和陰狠。
“卡擦。”
一個小時之後,楚瓷雙腿發軟的從浴室出來,她原本是不想出來的,可是,在浴室洗了一個多小時,真的是把她的皮都給洗掉了一層。
原本靠在牀頭看書的傅靳寒,聽到了浴室門開的聲音,把手中的書扔在一邊,眼神帶着一絲玩味道:“我還以爲你掉進浴室了。”
楚瓷尷尬的笑了笑,手指有些僵硬的擦拭着自己的頭髮。
看着女人洗掉了那一身的妝容後,顯得越發嬌嫩可人的臉,傅靳寒感覺自己的喉頭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他原本就黝黑不已的眸子,此刻更是黑的像是黑洞,像是要把楚瓷狠狠的吸進去一般。
“過來。”
男人的聲音有些喑啞,字裡行間卻透着一股不容忽視的霸氣。
楚瓷不受控制的走到了傅靳寒的面前,男人昂藏的身子從牀上翻身下來,他接過了女人手中的毛巾,細細的擦拭着女人的頭髮,一寸一寸的,很仔細,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發間,讓楚瓷不由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隨即,男人便拿着吹風機,幫楚瓷把頭髮吹乾,聽着吹風機在自己的耳邊轟轟隆隆的聲音,楚瓷的身體涌起一股的睏意,便靠在了男人的胸膛,眯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服務,這其間,誰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