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在這個樣子胡鬧,我不介意,將你送回南非。”傅靳寒淡淡的勾起脣瓣,狹長的眸子中,不帶着絲毫的感情,沒有了,什麼也沒有了,以前,以前這個男人眼底帶着的那一絲對於女人的柔情,在此刻,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的傅靳寒,看着白筱的眸子,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那麼的冷漠,冰冷的令人心寒。
“靳寒……你竟然這個樣子對我,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白筱有些顫抖的看着傅靳寒,她以爲,這一切,不過就是自己做的一個夢罷了,對的,一定是自己做的夢,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傅靳寒不會這個樣子對她,那個男人,將她當成了神一樣的對待,怎麼可能會這個樣子對她?
“如果不是因爲十五年前的那件事情,我早就不想要理會你了,筱筱,我說過,我可以照顧你,可是,只要你不要過分,有些事情,失去了就是失去了,覆水難收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我想,不需要我給你解釋。”男人冷冽的勾起脣瓣,看着滿臉恐慌的女人,眼底滿是冰冷的氣息。
覆水難收嗎?白筱有些苦笑了一聲,她知道,這是傅靳寒在警告她,已經過去的感情,已經收不回來了,當年是白筱一意孤行的選擇了別人,也是她,自己懦弱的想要嫁給別人的,現在,她沒有任何的資格和資本,想要再度的回到傅靳寒的身邊。
“那麼,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傅靳寒,我的孩子,我什麼都沒有了,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你真的要逼死我嗎?我只有那個孩子,如今,我的孩子也沒有了,這個樣子的我,究竟活着幹什麼?我爲什麼還要活着?你告訴?究竟是爲什麼?”白筱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聲音有些嘶啞的朝着傅靳寒低吼道,看着一臉激動的白筱,楚瓷長長的睫毛一陣的顫抖了起來。
她沒有想到,傅靳寒會這個樣子冷漠的對待着白筱,她以爲,看到白筱露出這麼委屈和痛苦的表情,傅靳寒應該像是以前一樣
,立馬往白筱的身邊走去的,可是,現在事情似乎出乎了楚瓷的意料之外,男人竟然在和白筱攤牌。
“楚瓷,我說過,我愛你,不會讓你在胡思亂想。”傅靳寒低下頭,輕輕的吻着女人的鬢髮,聲音低沉而帶着一絲的堅定道,那優雅而魅人的嗓音,靜靜的滑進了楚瓷的心口處,有些暖暖的,漲漲的,讓楚瓷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了起來,楚瓷握緊了自己的手指,她伸出手,握住了傅靳寒的手指,抿脣道。
“傅靳寒,不要忘記你的承諾。”傅靳寒聽到了楚瓷的話,只是含笑了起來,那寵溺的樣子,在白筱的眼底,卻是那麼的刺眼。
“楚瓷,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還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說着,白筱伸出手,就要一巴掌朝着楚瓷扇過去的時候,看到這個情況,傅靳寒的眉頭微微一皺,就要動手的時候,卻被楚瓷給攔住了,而身後的張嬸也要阻止白筱的動作,卻被楚瓷給制止了,張嬸和傅靳寒,似乎都齊齊的看着楚瓷,想要看看楚瓷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卻看到楚瓷揚起下巴,伸出手,一隻手抓住了白筱的手腕,女人清麗的俏臉閃着一絲的寒冰的看着一臉怒目的看着白筱。
“白筱,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傅靳寒是我的男人,在讓我看到你打他的主意,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的簡單了。”
“啪。”充滿着霸氣的嗓音,伴隨着一聲響亮的巴掌聲,站在白筱身後的張嬸,似乎有些目瞪口呆了起來,她呆呆的的看着揮出去一個巴掌的楚瓷,目光有些驚駭了起來。
“楚瓷,你竟然敢打我?”臉頰上麻麻的感覺,讓白筱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她咬住了牙齒,柔美的臉上閃着一絲的怒火的看着楚瓷,擡起另一隻手,就要推楚瓷的時候,楚瓷冷笑了一聲,擡起腳,一腳毫不留情的踢在了白筱的腹部。
“唔。”白筱吃痛的倒在了地上,有些狼狽的趴在了地上,長長而黑色的髮絲,也有些狼狽的披散在了女人的臉頰上,白筱
咬住了自己的脣瓣,雙目卻滿是憤怒的瞪着楚瓷。
“靳寒……靳寒……”白筱叫着傅靳寒的名字,那樣的狼狽的樣子,帶着一絲楚楚可憐了起來,聽着白筱竟然還在不停地叫着傅靳寒的名字之後,楚瓷顯然有些不悅了起來,女人的脣瓣微微一抿,就要再度的上前的時候,身子卻被人一把抱住了。
“夠了,老婆。”
聽到了傅靳寒低沉而隱隱帶着一絲警告的聲音,楚瓷的心底微微一陣的泛酸了起來,她只是警告白筱,要不然,今天要是不把這個事情解決的話,白筱還是會糾纏着傅靳寒的,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她教訓白筱,男人卻在這個時候心疼了嗎?還是覺得她楚瓷那麼的心狠手辣,一想到這裡,楚瓷的心底頓時有些不舒服了起來。
趴在了地上的白筱,在聽到了一直沒有出口的傅靳寒開口的時候,有些難受的仰起頭,蒼白額柔弱的臉上帶着一絲的痛苦的看着傅靳寒,聲音也異常的虛弱了起來。
“靳寒,楚瓷這個女人,真的很狠毒,靳寒,我好難受,靳寒……”聽着女人一聲聲曖昧而親暱的的叫着傅靳寒的名字,楚瓷的眼底頓時閃着一絲的陰霾,她甩開了傅靳寒的手指,下巴有些倔強的微微的擡起,那雙黑亮的杏眸,也在這個時候,閃着一絲的譏誚和嘲弄的看着傅靳寒。
見女人露出這種表情,毫無疑問,傅靳寒便已經知道,楚瓷這個小女人,無可厚非是在吃醋了,想到這裡,傅靳寒頓時有些頭疼了起來。
“傅靳寒,你心疼了嗎?”楚瓷雙手抱胸,精緻的俏臉帶着一絲的冰冷的看着傅靳寒,如果眼前的男人敢點頭的話,那麼楚瓷立馬離開這裡,從此和傅靳寒老死不相往來。
“胡鬧,我是爲你想,這件事情,我會處理,既然你這麼不喜歡她,我將她送走就好了。”傅靳寒將白筱留在別墅的本意本來就是爲了讓楚瓷吃醋的,現在他的目的達到了,那麼,白筱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