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過程是什麼,結果是他跟白念薇上了牀,還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除了負責,他不知道還能怎麼安慰她。
白念薇兩手捂着眼睛,漸漸的從嗚咽哭泣轉變爲無聲哭泣。
“我會對你負責的。”儘管,她壓根不稀奇他所謂的負責。
“負責?”
白念薇狠狠的咬着脣,鬆開手,一雙哭的跟桃子一樣腫的眼睛瞪着他,眼裡噴着火,像要把他活活給燒死纔夠解恨,“你要怎麼負責?我要跟你解除合約,你的字我一個也不會再相信了,虛僞的男人,我是瞎了眼纔會相信你。”
她手上一用力,將被子全部拉扯到自己身上。
牧天凌身上沒有了可以遮擋的東西。。。她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不該看的。
臉上先是一紅,然後急忙撇開頭,裹着被子就翻身下牀,打開衣櫃拿出衣物,光着腳丫子到了門口。
“門是反。。”
牧天凌的話還沒有說完,咔嚓一聲,原本反鎖的房門就打開了。
洗完澡後,白念薇就把自己的衣服都打包好了。
“你們幾個進來,幫我把這些行禮都搬到車裡去。”
她是打算離開這裡了。
那個什麼見鬼的合約也不會再繼續履行了。
滿腹的怒火找不到可以發泄的地方。
明知道他是個花心大蘿蔔。
明知道他有很多的女人。
明知道他不是什麼好男人,卻還傻傻的以爲他私生活即便不怎麼樣,人品還是不錯的。
去他的人品。
一個趁着她喝醉後奪去她清白的男人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
牧天凌穿戴整齊,站在客廳看她指揮着幾個保鏢搬東西,陰沉着臉道,“你真的要走?”
白念薇狠狠瞪他一眼,咬牙切齒道,“沒錯,我可不敢繼續跟一個衣冠禽獸待在一起,誰知道他以後還會不會做出更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他眉尖蹙緊,深吸了一口氣,心裡說不出多窩火,卻只能忍着怒氣道,“我再問最後一遍,你確定不要我負責?”
除了童采薇。。。
白念薇是第二個讓他動了要負責的念頭的女人。
他也知道第一次對女人來說很珍貴。
她守護了整整二十八年的東西,對她有多重要,更是不言而喻。
“我也最後一次回答你,不要,不要,不要,鬼才稀罕你那什麼該死的負責。只要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永遠都不要再見面就行了。”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包括她臉上的表情,眼神,都表明了有多討厭他,有多反感他的觸碰。
牧天凌心中的火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本來是打算不再多說讓她離開的,此時卻改變了注意。
“昨晚上如果不是你主動勾引我,你以爲我會跟你上牀?”
白念薇拖着最後一個行禮箱走到了門口。
跨出去的一隻腳收了回來,轉身,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麼?”
牧天凌勾脣,笑容裡充滿了惡意,“看來你的記憶力不怎麼好,不過我可記得很清楚,昨晚你喊着熱,讓我幫你脫衣服,我不同意,你就自己動手脫,還拉着我跟你一起去浴室,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