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諾,我要睡你輕而易舉,但是不需要老太太下藥。”這完全就是在質疑他的能力,徐子靳寧願對嚴一諾用強,也不稀罕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得到她。
“這事下不爲例,我爲老太太的舉動給你道歉。”
徐子靳硬邦邦的說了這兩句話,嚴一諾好半晌,總算是聽懂了。
下藥?老太太給她下藥?
什麼藥?
她覺得自己挺好的啊,哪有被下藥?
“我沒事,你快點抱我出去,我快冷死了。”嚴一諾長這麼大,還沒有大冬天的在冷水裡泡過,簡直冷得上下牙齒打架,恨不得將罪魁禍首徐子靳拉下來試試,讓他知道這是什麼滋味。
“待着。”徐子靳怒吼。
“待毛線?我沒事,我冷!”嚴一諾快哭了。
這一定是個誤會,那什麼浴火渾身的感覺,她壓根就沒有!
所以,這絕對是個誤會。
可偏偏,徐子靳不相信。
乾脆轉身就走,準備守在外面,看着時間。
“徐子靳,你給我站住,你別走啊。”嚴一諾的雙手撐在浴缸的邊緣,試圖用手上的力氣支撐着自己爬出去。
熟料,被徐子靳看到這一幕,他立刻轉身。
然後,再一次將嚴一諾丟了回去。“你就不能好好地待着?行,我在這裡守着,你爬一次我丟一次。”
聞言,嚴一諾差點吐血。
這個神經病。
“我沒有被下藥!”她咬牙切齒地大吼。
“嚴一諾,看來你很想跟我進入下一個環節,意圖破冰嗎?”徐子靳居高臨下地看着浴缸裡滿身狼狽的女人。
有一種楚楚可憐的美,較以往在嚴一諾身上,算是少見的了。
“跟外面的大牀比起來,泡在冷水裡的滋味確實不好受,但……”
徐子靳就在浴缸外邊,距離很近。
嚴一諾忍無可忍,直接用力抱住他的大腿。“快點,抱我出去,冷!”
她感覺整個人快要凍僵了。
“你以爲主動勾引我,我就會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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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一諾差點沒咬死他,這是什麼鬼話,現在她都快被凍得半死了,哪有心情勾引他?
“難不成,你跟老太太是一夥的?”徐子靳忽然想到這個可能,表情更加難看。
“你這個混蛋,你才一夥的。”嚴一諾張嘴,用力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
力道不輕,徐子靳的當即感覺一陣劇痛。
“嚴一諾,鬆口!”
“快點……抱我……出去……”快被凍僵的嚴一諾,幾乎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徐子靳的眉心突突跳着。
理智告訴他,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不能做。
可********在懷,要做一個柳下惠似乎真的沒有他想象中的這麼簡單。
“我快死了……”嚴一諾嗚嗚了兩聲,可憐到了極點。
渾身都被凍紅了。
這一幕,刺入徐子靳的眼簾,跟石頭一樣堅硬的心腸,突然軟化了下來。
其實,他這個時候當柳下惠似乎也沒啥意義。
嚴一諾都做到這個程度了,他勉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揭過吧。
反正一個人睡一張牀,確實挺孤單的。
看豆芽那臭小子天天跟他炫耀媽媽有多香更辣耳朵。
想到這裡,徐子靳猛地打起精神,將嚴一諾從浴缸裡扛了起來。
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出去,將嚴一諾扔到大牀上。
“你……你……”嚴一諾被扔暈了,看着徐子靳都在眼前晃,他是野蠻人嗎?
“好,既然你不願意泡在裡面,行,我滿足你!”徐子靳退開,解開自己的扣子,脫去外套,裡衣,抽掉腰間的皮帶,動作飛快,卻又有條不絮。
“滿足……你個……大頭鬼。”嚴一諾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渾身都快僵硬了,想滾到他的被子裡。
只是,徐子靳速度更快,直接附了上來。
跟嚴一諾此刻寒冰似的身體相比,徐子靳現在確實暖得跟像火爐一般。
她原本要狠狠推開他的,在感受到這份溫暖之後,突然捨不得了。
“這下,你高興了吧?”徐子靳哼了一聲,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現,讓嚴一諾有種想要一巴掌呼過去的感覺。
“你……才高興了。”
“行了別廢話。”徐子靳不浪費時間,以最快的速度——撕掉嚴一諾溼漉漉的睡衣。
很快,嚴一諾渾身原本就不多的布料,徹底不翼而飛,成了一具白白嫩嫩的嬌娃娃,等着徐子靳觀賞。
“瘦得跟排骨一樣,渾身上下沒二兩肉。”徐子靳滿臉嫌棄,動作卻絲毫不落下。
嚴一諾原本要反駁他的,被徐子靳這麼一來,腦袋變成一團漿糊。
只能在口中喃喃低語:“徐子靳,我冷啊……”
爲什麼不蓋一下被子?她還是好冷。
“放心,你很快就會熱起來了。”徐子靳沒有理解她的含義,在她的脣上親了好一會兒,才氣喘吁吁地扔下這句話。
嚴一諾悶哼一聲,指甲摳到他肩膀上的皮膚。
“放輕鬆。”他低喝,額頭上的汗水滴了下來。
放輕鬆個屁,嚴一諾想要爆粗口。
那個人就跟有着發泄不完的精力和體力一樣,要了一次又一次,她幾番求饒,徐子靳總說:“忍着,你不是還難受嗎?”
嚴一諾欲哭無淚,她確實是難受,卻不是浴火渾身的難受。
“今天我吃點虧,滿足一下你。你就慶幸吧……”慶幸這一年多以來,他一直養精蓄銳。
難不成,料想到了今天嚴一諾會被老太太下藥?可以派上用場?
徐子靳打了個寒顫,覺得這個猜測有點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