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往前看兩張,也就是現在的343,開始看,才接的上大家昨天看的,重複內容已經替換——內容是正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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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白恨鐵不成鋼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宋唯一的心也太軟了。
“是嗎?”宋唯一茫然地看着他,表情依舊是糾結的。
“總而言之,曲瀟瀟便是害你‘流產’的那個人,她會受到什麼懲罰,會有什麼下場和結果,不在你考慮的範圍內。”
裴逸白沒有過分勸她。
因爲這是原則性問題,在給曲瀟瀟下了藥,宋唯一敢堂而皇之地告訴自己,因爲那是她的刻意反擊,跟栽贓是不一樣的性質。
而今天,有些超出宋唯一的底線承受範圍之內。
若不是因爲她的單純和傻氣,或許他裴逸白,還不一定能看得上她。
所以,他只是想宋唯一接受最後的結果,而不是要給她洗腦。
她保持現在的狀態,不管是對她,還是對裴逸白,都是一個最好的狀態。
在裴逸白的安撫之下,宋唯一的不安,果然被沖淡了不少。
“可是,你媽那邊……”
“這個你不用擔心,大不了以後咱們多生幾個孩子,我媽定會忘了今天的傷痛。”
宋唯一聞言,悻悻地閉了嘴。
好吧,這也行?
可似乎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她只能接受這個結果。
“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去賀承之那邊拿點藥膏,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裴逸白離開病房,走到賀承之的辦公室,正巧,賀承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走人了。
裴逸白的不請自來,叫賀承之擠眉弄眼地笑了。
“老大,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時間有點兒短啊!”賀承之摸了摸下巴,一副擔憂不已的樣子。
心裡,差點樂開了花。
“我看,你還是回家多補補吧,什麼牛鞭馬鞭啊,多吃點,壯陽補腎。”賀承之揶揄一笑,看好戲的表情越來越濃。
直到裴逸白黑着臉,不耐煩地將他的日曆丟過去。
眼疾手快地賀承之成功接住裴逸白扔過來的日曆,唏噓着放下,這才委屈控訴:“老大,我這是關心你,你便光惱羞成怒,諱疾忌醫啊。對了,我跟男科的楊主任還挺熟悉的,要不要給你介紹介紹?”
“賀承之,你信不信再說一句這種毫無營養的話,我把你扔下去?”裴逸白冷冷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開口。
一句平淡的話語下掩蓋着可怕的風暴。
賀承之懂得見好就收,怕玩笑開大了,真的被扔下樓,嬉皮笑臉地搖了搖頭。
“別啊老大,我不說了,總可以吧?這麼個大晚上了,你特地來找我,有何貴幹啊?”
賀承之是想着裴逸白夫妻肯定在裡面做什麼見不到人的勾當,雖然口味重了點兒,不過他那小嫂子到底有沒有懷孕,又有沒有流產,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就算他們在病房裡面乾柴烈火燒起來,他也不會干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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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沒想到裴逸白竟然還能抽出時間來找他,真是稀奇。
“去給你弄瓶好點的化瘀的藥膏過來,宋唯一摔倒的時候,撞到了。”裴逸白冷聲道。
“撞到了?這可不得了,怪不得你眼巴巴地跑過來,原來是有事相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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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承之嘖嘖幾聲,有事相求,還給他端着個大冷臉,也真的是夠了。
也只有小嫂子有那本事,讓老大大半夜的跑過來,若是換了別人……
尤其是頗爲無辜的曲瀟瀟,這區別對待,簡直甩十條街不止了。
不過賀承之也知道裴逸白有多厭惡曲瀟瀟,也只有趙墨那****,才幫着曲瀟瀟湊合她跟裴逸白了。
“廢話怎麼那麼多?”裴逸白蹙眉,他不是要回家嗎?早點給他拿來,賀承之回不回去隨便他。
“哎呀,不耐煩了?年輕人,耐性不好不行。”
賀承之又坐了回去,直接撥通內線電話,讓人送上來一瓶國外的進口藥。
趁着人還沒來,便跟裴逸白八卦幾聲,關於今晚的後續。
“老大,你這樣做,不怕你家太后知道真相?雖然吧,我這是在幫你助紂爲虐,可是看着你家太后,我這小心臟還是有點虛啊。”
所以,剛纔對着裴太太的時候,賀承之臉人家的臉都不敢看。
他可是個有節操,有醫德的醫生。
碰上裴逸白之後,這兩樣東西,都被秒成渣渣了。
損友,絕對是損友。
“我媽?嗯,你會告訴她嗎?”裴逸白眯着眼,不怒反笑着問。
得得得,又威脅人了!
賀承之無語了,這是逼良爲娼,他纔不得已助紂爲虐,完全是因爲裴逸白的淫威。
“你別太自信,沒準哪天你自己不小心露出馬腳了,到時候我看伯母不弄死你。”賀承之嫌棄地說着,正巧,小護士敲開門,將藥膏送了進來。
“你想多了。”裴逸白冷淡回答。
不存在這個假設和前提。
“就怕是你這邊的人,能不能做到守口如瓶了。”
“放心吧,都是信得過的,肯定不會跑到你媽面前嚼舌根。”
“那最好不過。”
裴逸白拿起藥膏,認真研究了一番,將上面的意思都理解了個通透。
“別浪費時間看這個了,絕對是最好的藥膏,適合小嫂子用的。我就不在你們面前礙眼了,你也回去吧。”
小爺爲了你們加了大半個晚上的班,容易嗎?
現在,是時候回家好好睡一覺了。
裴逸白回到病房,宋唯一纔剛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許是睡了一覺的原因,宋唯一現在沒什麼睏意,洗完澡之後,反而更加精神了。
“小產”之事不是小事,未來她肯定會被裴太太當作坐月子一樣對待的,不能洗頭,甚至有可能不能洗澡。
一想到這個可能,宋唯一頓時渾身發毛。
“老公,你回來了?賀醫生怎麼說?”宋唯一走了過去,環住裴逸白的腰。
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味,散發出甜甜的味道。
讓裴逸白忍不住口乾舌燥。
“他能說什麼?去拿了個藥,剛巧你洗完澡了,給你塗點。”
他乾脆將宋唯一打橫抱起,腳步平穩地走道病牀旁,纔將她放下。
“你趴着,把衣服掀開。”裴逸白指揮,宋唯一聽話地趴在牀上,他乾脆撩起她寬鬆的病號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