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川把林向晚的話當成了一種栽贓陷害,他有問題,他哪裡有問題?
不屑一顧的他來到了三營,此時正在這裡開座談會,秦慕川一進去的時候發現人不是很多,軍官和士兵的大概有二十多人,是一個比較小型的會議。
而且讓他很奇怪的時候,坐在臺上的人呢,前面也沒有擺放話筒。
而這個會場裡的人呢,都沉浸在一種挺喜悅,又不好意思,有點羞澀的狀態中。
嗯?
奇怪,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要在軍營裡討論什麼問題?
秦慕川敏感的察覺到氣氛很不同。
可這裡畢竟是軍營,嚴肅且莊重,不會有任何危險發生的地方。
即便他心存在多的疑慮,也不能對軍營有任何的懷疑,懷疑都是一種玷污。
秦慕川在警衛員的安排下,坐進了會場的上座,旁邊坐的就是師長蕭擎堯,另一邊是師級政委。
“這是要開什麼會?”秦慕川看了一圈。
怎麼從部隊裡轉業出去的,就來了他一個?
蕭擎堯忍住了告訴他的衝動,一本正經地說。“這個會議呢,可是嚴肅又重要的,你可要認真的聽一聽!”
“嗯?”秦慕川皺起眉頭,這個回答有點太籠統了。
一旁的政委也幫着蕭擎堯做一些思想教育工作。“是呀,秦總,這個也是關係到我們未來的問題!”
這一唱一和的,還真把秦慕川給矇住了。
聽吧,反正也沒有什麼壞處。
很快,一個資深的醫生,腦袋有點謝頂,但是還是很學院派的老頭走了過來,坐到了上方。“今天我是應蕭師長的邀請,然後來這裡給大家講解一下,男人和女人生理結構構造的這一問題……”
秦慕川疑惑的看向蕭擎堯。“你竟然給我聽這個?你什麼意思?”
蕭擎堯還是端着很認真的表情,像是正指揮作戰一樣,一點不摻雜玩笑的情緒。“認真聽着,這真是一個很關鍵性的問題!給官兵們做做表率,你別讓大家笑話!”
秦慕川暫時沉下脾氣,想觀望一下蕭擎堯這個混蛋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臺上的老頭繼續講解道。“女性啊,是一個非常細膩的動物,情感上很細膩。和男性啊,截然的不同,男性比較容易受感官的一些情緒刺激。所以呢,男性和女性在一起的時候,面臨的興奮點就完全不同的。男性應該多多等待女性,女性會比較慢……所以這個問題呢,還真是考驗一個男人智慧和耐力的問題。怎麼能讓女人會欣然接受這個男人呢,那我着重這一問題好好的講解一下……”
秦慕川的眉頭,再度鎖成了兩條毛毛蟲。“這個問題,我想我不用聽了!”
蕭擎堯緊扣住了他的手腕。“這個問題你還必須得聽!”
“爲什麼?”
臺上教授的下一句話,讓秦慕川明白了這是爲什麼。
“有的男同志啊,不太懂得女性的情況,在不應該的情況下,就進行了下去,給女性很大的傷害。讓女性遭到很嚴重的虐待,這絕對是一種肉體和精神上的嚴重的,雙重的摧殘!”
秦慕川一愣,這個問題怎麼如此熟悉,這段話怎麼如此讓他熟悉呢?
蕭擎堯更用力按住了他的手腕。“別讓人注意你,也別讓人看笑話,繼續聽聽吧!”他很小聲的說。
秦慕川看了看四周,一羣官兵都睜大眼睛的聽着,如果他拂袖而去,那人家一定可以猜到他是怎麼回事!
該死,他怎麼能丟得起這種人?
今天就算是下油鍋,他恐怕也得在這裡好好的坐着了。
他咬牙切齒的看着蕭擎堯。“混蛋,你竟然設計我!”
“怎麼是設計呢?我這個絕對是在幫助你!”蕭擎堯低聲的回答道。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秦慕川說。
“呵呵……”蕭擎堯在他耳邊說。“我這也是幫助你,讓你的後方能夠安穩嘛?要不然你的老婆跑掉了,你怎麼還能爲組織工作!”
“我可以告訴你,你想設計我,沒有那麼容易!”秦慕川冷冷的說道。
“嗯?”蕭擎堯聞到了一股威脅和陰謀的味道。
這時,秦慕川忽然開口道。“歡迎蕭師長上臺講講經驗!!”
他的聲音不大,可是本來房間也不是很大呀,裡面不過就是二十多個人。
這一個聲音立馬引起了大家的熱烈歡迎,鼓掌聲不斷。
蕭擎堯完全沒有準備的,可大家都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堂堂的大師長還能說什麼?還有機會推脫嗎?
只能硬着頭皮站起來,找到做報告的感覺。“其實這個夫妻之道啊,很簡單的事情,就跟開槍一樣,你得愛護自己手中的槍麼,不僅要保護好槍支,而且還要保護好槍套,槍套給弄壞了,這槍也一定得刮壞!”
頓時底下笑成了一團。
蕭擎堯說完之後,才覺得自己說的很有毛病。呸,怎麼能用槍來形容呢?
這個詞語本身就是有點問題的。
秦慕川在底下開心的是忍俊不禁的。
蕭擎堯不甘心一個人被捉弄,然後又對官兵們說。“今天原來我們軍隊裡的秦參謀也來了,讓他給我們講講心得!”
大家更是報以熱烈的掌聲。
這位蕭蔘謀可不是一般人呢,人家現在是大老闆,之前也和幾個女明星傳過緋聞。
不能和大明星接觸過的男人,辦起事情來一定是很有手段的吧?
秦慕川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憤恨的瞪了蕭擎堯一眼。
蕭擎堯還催促道。“蕭蔘謀,來麼,上臺說說!”
秦慕川沒有辦法,也只能走上了臺,坐穩之後,他讓大家稍安勿躁。“其實,蕭師長說的很對,這些都是已經是他的經驗之談,我的也和他差不多。主要是我們一定要懂得愛護自己的妻子,或者是女朋友。否則,等到她們受傷,苦得還是你們,大家說是吧?”
大家再次笑成了一團。
秦慕川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幹嘛要說受傷不受傷的,他自己這麼不受控制,想到這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