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劉氏的新藥已經正式投產了。
對此,劉氏覺得最應該感激的就是冷拓了。
如果不是當初他的提醒,只怕他也不會想到了,在暗中做手腳的人,就是杜豔笙。
事實上,這件事情也的確是杜豔笙授意的。
只不過,劉氏新藥研製成功的這個消息,卻是冷拓故意讓人透露給杜豔笙的。
所以說,其實,也就等於是冷拓在故意爲難劉氏,之後,劉氏又找出癥結,跟杜豔笙對上了。
看了一陣子他們兩個互掐,冷拓也覺得乏了。
對於杜豔笙這樣的人,就像是貓抓到了耗子,逗一陣子也就可以了。
沒有必要一直留着他。
冷拓心裡有了決定,可是又擔心做地不夠周全的話,會引起杜文忠的注意。
杜文國那裡好糊弄過去,可是杜文忠,就不太好應付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應該先將杜豔笙引出來。
至於以後怎麼樣,自然就是他說了算的。
幾天後,劉啓明爲了表示一下自己的謝意,所以給冷拓打了電話,想請他吃一頓便飯。
冷拓只是很模糊地提了一句,北城的青年才俊不少,僅是他聽過的,就有五六個。
這麼一句很隨意的話,卻讓劉啓明多了個心眼兒。
不僅將自己不錯的幾個哥們兒都叫上了,還特意讓人給杜豔笙打了個電話。
當然,他們也沒指着他過來,只不過就是爲了故意氣氣這個傢伙罷了。
杜豔笙在家裡悶了這麼久,自然也想出門去透透氣。
可是現在自己還坐着輪椅,又不願意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外人面前。
他現在的情況,還不能使用義肢,所以,褲管裡自然也就是空蕩蕩的了。
不想去參加那晚的飯局,可是又實在是不想再待在這個牢籠一樣的家裡了。
跟家裡說了一聲,就讓司機把他送到了自己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裡。
蘭小月不放心,除了保姆之外,又把護工也安排了過去。
而正在聽着劉啓明他們說着一些北城的稀奇事的冷拓,在看到了老五發來的消息之後,也只是微微地勾了一下脣角。
只要人出來了,想要將人給處理了,自然就容易得多了。
冷拓越是想要挖出當年那件事的幕後主使,就越是懷疑杜文忠。
而他每次一想到了當年的事情,不由自主地就會想到了蘇念被綁架的事。
幸好!
幸好當初蘇念是落在了漢斯的手上,這個男人雖然心狠,可好歹也不是一個喜歡對女人下手的。
不然的話,只怕念念會遭遇到極大的不幸,而他,也會瘋掉。
冷拓又和他們隨意地聊了一些天南海北的話題之後,便推託家裡面有孩子,不能回去太晚爲由,先走一步了。
事實上,他能來今天這個飯局,就已經是很給劉啓明面子了。
劉啓明也明白這一點,所以,還是很高興地親自送他到了車上。
“你快些回去吧,別讓你的朋友們久等了。”
“多謝冷總了。您今天能來,就已經是給了我天大的面子。以後在北城有什麼事,儘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