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拓突然笑了,“一個普通的夜店侍應生,竟然能戴得起十幾萬一塊兒的腕錶?”
顯然,這是杜豔笙早有預謀的。
冷拓截了圖給老五發過去,讓他想辦法查一下這個年輕人。
將一切安排好,這才起身回了臥室。
擡手一看時間,都已經十一點了。
臥室裡,蘇念還沒睡,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已經很困了。
懷裡抱着小遠宏,看樣子,也吃地差不多了。
“怎麼這麼晚了?”
“嗯。我想着這個時間點喂他們一次,等到半夜再醒一次,也就差不多了。”
冷拓一聽,頓時就有些心疼了。
兩個孩子晚上睡的時間比較長,大概要四個小時左右纔會醒。
也就是說,如果蘇念現在就睡,也能安穩地睡四個小時,之後就要繼續餵奶。
“好了,我抱過去讓他睡,你快睡吧。”
蘇念嗯了一聲,先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後直接往牀上一躺,閉眼就不想動了。
冷拓給兩個孩子蓋好了被子,再看蘇念,發現她已經是進入夢鄉了。
兩個孩子已經四個月了。
最多再讓她喂他們吃上兩個月的母乳,到時候,說什麼也得讓孩子吃奶粉。
總這樣下去,蘇唸的身體會吃不消。
兩天後,老五親自到了山莊一趟。
冷拓將他叫到了書房說話,順便給了荔枝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讓夫人靠近書房。
“查清楚了?”
“這個侍應生就是杜豔笙的手下,準確地說,是他的保鏢之一。也是杜文國安排在他身邊的人之一。”
“很厲害?”
“聽說是從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從來歷上看,應該是杜文忠推薦的。”
“嗯。這個人一直是在暗處保護杜豔笙的?”
“是。也正是因爲有幾個這樣的存在,所以杜夫人和杜顏麗幾次想對他下手,都沒有找到機會。”
“看來,杜文國倒是想得很周全呀。就算不是爲了防備着杜夫人,至少,也是怕有人對杜豔笙不利。”
“還有,我們查到死者就是北城下面一個小縣城的農村人。他曾經讓老鄉給家裡捎過東西。我們的人到的時候,那東西也剛好是同一天被捎到。”
“什麼東西?”冷拓的眼神裡,明顯就閃過了一道精光。
“是一雙新鞋,說是買給他父親的。不過,我們在他的鞋盒裡發現了一個U盤。U盤很別緻,設計成了鞋的備用根的模樣。”
“你看過了?”
老五點點頭,脣角有些翹。
“您還記得當初杜氏裡有一位自殺的杜博士嗎?”
冷拓點頭。
“這裡面記錄着他們兩人幾次見面的情景,另外,還有一段音頻。是杜豔笙給杜博士打了電話,威脅他,如果不能將此事善了,那麼,杜博士的家人,都將受到牽連。”
冷拓倒沒有覺得太意外。
他當初就懷疑過這個杜豔笙,只是沒想到,他藏地太深,一直都沒有查到什麼線索。
這一次,倒是給了他們一個絕好的機會了。
“將這個複製一份給杜顏麗送去,記住,不是當面給她,而是要讓她以爲,是她自己無意中發現的。是她自己聰明。”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