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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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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開快點行不行!伊然的航班馬上就要到了!”車裡面婁婧着急的對正在開車的鮮肉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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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鮮肉的名字王晨陽,因爲實在是太鮮嫩了,所以婁婧和白伊然一直鮮肉鮮肉的叫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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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別生氣!”王晨陽的樣子有些委屈,和婁婧在一起他着實像個小怨婦一樣,但兩人卻又實在是分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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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婧姐,你不要再吼你男朋友,你看把他嚇得!”跟車的程詩詩都看不過去了,現在是堵車,王晨陽想要開快些都沒有辦法啊,“時間還很充裕,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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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有人替自己說話,王晨陽回頭對着程詩詩做了一個鬼臉,卻被婁婧啪的一下拍在了後腦門上,“專心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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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詩詩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兩個人也就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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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穩穩的落在飛機跑道上,白伊然蹬着高跟鞋從飛機上走下來,踏上這片闊別了一年多的祖國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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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鮮黃色的連衣裙配着齊腰的中分長髮,踩着八釐米高的細跟高跟鞋,纖長性感的美腿暴露在外,白伊然走路生風,長髮飄飄,看上去美豔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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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你去哪,我送你吧。”說話的男人叫吳承祖,一個舉止優雅紳士,穿着品味考究的男人,年齡應該在三十五到四十歲之間,保養得宜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細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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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然和他是在飛機上認識的,不知道是不是她太過幸運,竟然有幸被升艙到頭等艙,正好坐在了吳承祖的身邊,兩人因此而結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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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承祖紳士的同時,說話還很幽默風趣,很能活躍人的心情,很快就讓白伊然放下了心裡面的設防,與他侃侃而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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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面對吳承祖的問詢,白伊然笑笑,“不用了,我的朋友會來接我,就不麻煩吳先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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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承祖的面部輪廓很分明,他的眼睛很有神,看着一個人的時候彷彿在述說着一個故事,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個有故事的人。他的聲音同樣很好聽,總能給白伊然帶來一種熟悉感,語速不急不緩的,不會給人帶來壓力,這也是爲什麼白伊然會那麼快與他攀談起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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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那就不勉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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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遠,婁婧他們就看見了一身黃裙子自帶仙氣的白伊然,“伊然!伊然!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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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久別的朋友,白伊然興奮的扔下行李就跑了過去,一年半未見,再見面時總是很激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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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我了臭丫頭!你這一走就是一年半,咖啡館我一個人支撐着不知道有多累!”婁婧笑罵着白伊然,眼眶卻是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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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白伊然爲什麼會離開,她的心裡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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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程詩詩沒出息的哭了出來,抱着白伊然就不撒手,鼻涕眼淚全部蹭在了白伊然的裙子上。“我好想你啊老姐!你有沒有給我帶禮物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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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詩詩這一句話弄得白伊然苦笑不得,“帶了,帶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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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詩詩膩在白伊然的懷裡,“奶奶和我媽正在家裡準備好吃的,我爸下了班就會回家,大家知道你要回來都高興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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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一年多,唯一折磨白伊然的就是對家人的思念,還有……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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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你的行李不要了?”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的吳承祖終於開口,面帶着笑意拉着白伊然的行李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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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然這纔想起來自己的行李,不好意思的從吳承祖的手裡面接過行李,“讓你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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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吳承祖站定,看着婁婧和程詩詩,“既然白小姐的朋友來了,我就不打擾了,有緣我們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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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有緣再見。”白伊然淡笑着與吳承祖揮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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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並沒有藉此向白伊然索要聯繫方式,白伊然想着自己大概應該不會再見到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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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相信我們的緣分。”吳承祖笑着轉過身,已經有人來接應他了,他將手中的行李遞給來接機的人,司機已經將車門打開,吳承祖穩步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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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婧朝着吳承祖離開的方向看了看,打趣道,“怎麼?飛機上認識的?看着不錯嘛!性感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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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詩詩也從白伊然的懷裡站直了身體,猛點頭,“嗯嗯!是現在流行的大叔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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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然沒好氣的瞥了他們兩人一眼,“什麼啊,我們連電話號碼都沒給對方留,你們別瞎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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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明明挺好的!”婁婧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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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程詩詩跟着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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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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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晨陽開車等在門口,看見和婁婧他們一起出來的白伊然不由得被驚豔到了,沒想到這個女人又漂亮了,或者說是增添了成熟女人的味道,看上去和以前的她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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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然高興的和王晨陽打招呼,王晨陽呆愣的迴應着,婁婧看他那副呆頭呆腦的樣子就來氣,一面吼着讓他把白伊然的行李搬進後備箱,一面拉着白伊然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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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晨陽點頭應和着婁婧,臉紅的把白伊然的行李搬進後備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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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婧姐,我看你男朋友的臉怎麼紅了?”程詩詩坐上車看着外面搬行李的王晨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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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婧眨巴眨巴眼睛,“誰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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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到姥姥家,看到就別的外孫女姥姥特別激動,抱着白伊然哭了好久,弄得大家全部心裡面酸酸的,最後還是在舅舅的勸說下姥姥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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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外加婁婧和王晨陽坐在一起吃了一頓飯,飯桌上大家的話題一直圍繞着白伊然在國**到的有趣事情,卻始終是刻意迴避着一個人或者任何與那個人有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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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白伊然送婁婧和王晨陽離開,婁婧有意的支開了王晨陽,現在就只剩下了婁婧和白伊然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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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回來還走嗎?”婁婧挽着白伊然的胳膊,兩人在慢悠悠的壓着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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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走了。”白伊然低着頭看自己的腳,她有種預感,彷彿知道接下來婁婧會問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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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他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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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白伊然從回來到現在第一次涉及到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知道。”白伊然笑了笑,“我沒有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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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不打算再見他了嗎?”婁婧沉了沉,“你們的孩子沒有了,我想對於他來說也是個沉重的打擊。光是他心裡的內疚就足夠折磨他了,你走了之後他滿世界瘋了一樣的找你,我是第一次看見那樣的冷奕琛,可憐無助。其實,站在朋友的角度,我是怨恨他的,因爲他沒有保護好你。可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我又是可憐他的,畢竟爲了復仇他付出的代價也確實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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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然低着頭不說話,她知道婁婧的話沒有錯,這件事情不能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冷奕琛的身上。可是,她的心裡有道坎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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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一年半以前的那件事情,當她再次掙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以後了,她本來以爲自己是死定了的。警察在她醒來的第一時間就來找她詢問筆錄,畢竟她是唯一一個在面對納瓦之後活下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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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瓦爲什麼會放了她,就成了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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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謎連白伊然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她沒想過自己還會活着,當時那把槍緊緊的抵在她的後腦,白伊然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感受死亡,也許就是一下,她昏倒了,所以可能連痛感都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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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警察的詢問白伊然可以給出的答案並不是很多,綁架她的人是尹浩,而尹浩已經被納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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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納瓦,白伊然沒有看見他的臉,她所能看見的就只有那雙發亮的黑色皮鞋,以及腳踝處的蛇形胎記,別的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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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高盛癲狂的闖進來過一次,如果不是冷奕琛攔着他,也許白伊然身上的傷又會加重了。高盛瘋狂的追問白伊然納瓦的蹤跡,無論白伊然怎麼說她不知道高盛就是不相信,整個人像魔怔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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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事情的確很難理解,這麼久以來,納瓦更像是個代號,沒有人見過納瓦的真正面貌,所有知道納瓦是誰的人都死了,連警方都沒有納瓦清晰的照片。所以爲什麼納瓦殺了所有人,連尹浩身邊的隨從都沒有放過,卻唯獨放了白伊然,這樣的結局不得不讓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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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高盛是被他的同事強行帶走的,任務失敗,納瓦仍舊沒有落網,唯一和納瓦有過接觸的白伊然卻不知道他的長相,再加上騷擾證人這一項指控,高盛成功從緝毒隊長的職位上被擼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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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白伊然的孩子最終還是沒有保得住,她拼盡了全力用力呵護了這麼久的孩子,一夕之間就沒有了,白伊然的情緒在一瞬間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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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然不想再去回想那段痛苦的經歷,擡起頭看着婁婧,“過去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在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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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婧適時的轉移了話題,詢問白伊然什麼時候回咖啡館幫忙,現在城郊建設的特別好,他們的生意也比從前好了許多。白伊然卻一臉歉意,在國外的時候她遇到了自己的大學老師,現在這位老師已經離開了學校獨立開辦了一家公司,籌備期間缺乏人手,想讓白伊然過去幫忙,白伊然對此也很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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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然說着衝婁婧吐了吐舌頭,她知道婁婧一定會答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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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沒有開燈,冷奕琛的眼睛在黑暗中看起來更加的明亮,剛剛收到的消息,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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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這一次你再也別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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