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算來酒吧買醉,都會遇上這樣的事情,雙手被人給牢牢地抓住,對方沒有抱着一點憐香惜玉的念頭,狠狠的禁錮着她的手腕,可以想象自己的手腕一定已經紅腫一片了。
迷醉之中看清楚面前的人,是四個成年男子,摸樣有點面熟,就是剛纔那個小女孩邀請直接進入包間之後,見到的那幾個人。
怪不得勸自己喝了那麼多的酒,原來是另有所圖。
眼看着幾個人費力的把李卿媛給擡進來一個黑暗的巷子,對方伸腳猛的踢在了男人的下體,然後轉頭狠狠地咬在了拽着自己肩膀的手上。
對方吃痛的叫了一聲,隨即鬆開了她的肩膀,失去支撐的身體被摔在了牆角的地方,各種石頭撞在身體上,好像散架了一樣。
搖晃了一下腦袋,李卿媛的心底一片冰涼,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
自己的這一步,連站都站不穩的她扶着牆壁,看着不遠處的燈光。
只要跑到哪裡去,就應該沒有事情了,她現在連傷心難過的時間都沒有,即使耽擱一分鐘等待她的將是萬劫不復。
難道她的命運就該如此嗎,不對,還有紀誠宵,自己要等着他的到來,他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李卿媛連身子都沒有站穩,就聽見腦袋上面傳來了好幾句的髒話,隨着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力氣之大,站在原地的她重新跌倒在了地上,後背倚靠着冰冷的牆壁,讓神智清醒了幾分,但是臉上卻是火辣辣的疼,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心如同死灰一樣。
這時候正面對着的一個男子,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對方擡頭看着自己,一張嘴滿嘴的黃牙還帶着口氣,猥瑣的笑道:“哥們,這可是大名鼎鼎紀總的女人,大家都小心點,不要弄壞了……”
旁邊的一個男子聽話也跟着蹲了下來,伸手在李卿媛裸露的皮膚上來回的滑動,時不時的還擰上一把,聲音高八調的說道:“當然了,我倒要看看這個騷狐狸和平常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
單單聽他們的聲音,李卿媛就感覺到了一陣的厭惡,身體的力氣被掏空酒精漸漸涌上了身體,拿去僅有的力氣,伸手對着旁邊的男子狠狠地打了過去。
可能是她的力氣太過於小了一些,男子嘿嘿一笑然後輕鬆的拽住了她的手腕,在上面親了一口,然後摁上了牆上,瓦礫捧在手腕上的疼痛感,使得李卿媛的意識又恢復了幾分。
垂頭看着一隻鹹豬手,在自己的民胸前笨拙的解着口子,心想,如果這樣下去唯一的結果,只是自己一頭撞死在後面的牆上。
到時候,紀誠宵會不會因爲沒有救到自己,從而愧疚一輩子。
這個想法在腦海之中誕生,在還沒有實施之前,通往小箱子的酒吧後門猛地被踹來,傳來稀里嘩啦的一陣聲音。
那個誘騙她的小女孩首先出現在巷子裡面,四個男人的忙亂的手一停,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發生的景象。
緊接着一些身着西裝的大漢緩緩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其中一個人抓着女孩的頭髮,直接扔到了李卿媛的面前。
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接着往前力量,女孩猛地跪在了地上,雙手扶在地上嚎啕大哭着,眼淚把臉上的濃妝給衝散,黑一塊白一塊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四個人看着這種模樣,臉上都充滿了驚恐,一個個的雙手直顫抖,手腳發軟好幾次都站不起來。
大漢走到他們的面前,一個人捱了一頓揍,緊接着全部都包着耳朵蹲在了牆角處,豬頭狀的衆人全部都小聲的抽涕着,也許在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犯了多大的錯誤。
從西裝大漢出現到場面平息,沒有十分鐘,而那些人卻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樣子,眼神看着大漢的時候充滿了驚恐。
在地上面的李卿媛終於放鬆了下來,眼睛緩緩的閉上,依靠在了後面的牆壁上,紀誠宵終究是按照時間來了。
她知道,他一定會救自己的。
後門又被打開,幾個酒吧裡面的男女跪在了小女孩的身旁,她擡眼看了一下,都是熟悉的面孔,不用問肯定參加了這次的策劃,否則找不上他的腦袋。
其中一個打扮得過於妖孽的男人,跪着來到了李卿媛的旁邊,雙手拉着她,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道:“洪顏姐,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是聽說而已。真的沒有參與,都是柱子那個傢伙害的。”
這是小女孩身邊的一個男人,大聲的喊着:“不是我,我也參與,是大壯他們的事情,他們可差點侵犯您啊!”
雙手指着蹲在另一邊的四個男子,激烈的控訴着。
被指的男子剛想狡辯的時候,正好看見了旁邊的站着的大漢,心裡面一驚緊接着又哭了出來,聲音剛出來的時候大漢一腳踹過去了,把剩下的眼淚都嚥到了肚子裡面。
那幾個爬到李卿媛面前的人,也被一人一腳重新跪在了不遠處,全部都低聲的抽涕着,跪在那裡等待着最終的審判。
大漢的西裝在李卿媛身上鋪了一層又一層,卻沒有人敢去移動她,全部都守在旁邊,等着紀誠宵的到來。
後門重新被打開,進來的不是這齣戲的主角,而是上氣不接下氣的王嶽青,冷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問道:“這就是全部了嗎?”
“還有酒吧的老闆,好像也參與了,不過我們去的時候已經回家了……”其中一個領頭的大漢,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
守着其他人一點都沒有忌諱的王嶽青,一邊點頭一邊快速的往李卿媛的方向走過去:“把這個人給我記下來,好好的招待他,還有這間酒吧走的時候給我砸了……”
“是。”
這種命令使得地上的人大氣不敢喘,主宰整個城市經濟的紀家到底有多大的勢力,永遠是他們沒有辦法想象的。
走到對方的身邊,王躍清看着李卿媛腦門上汗,把上面的西服拿下來一件,帶着點擔心的問道:“洪小姐,你有沒有事情?”
看着對方的喃喃自語,聲音實在太過於小,他伸長耳朵貼了上去,只聽見三個字:“紀誠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