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媛所在的門,咯吱一聲被打開。
楊先珍看到李卿媛的時候怔了怔,不禁脫口而出:“你不是在樓下麼……”忽的反應過來,眼睛瞪大的看着她,“原來你騙我!”
李卿媛捂嘴偷笑,在楊先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他往旁邊一推,自己快速的跑開進了他的房子。
直到聽到楊先珍反應過來的時候,李卿媛早已笑彎了腰。楊先珍走進來的時候,看到李卿媛笑得這樣的誇張,忍不住上前拍打着她的屁股。
李卿媛頓時嘴巴一癟,一副委屈的樣子,楊先珍忍不住啞然失笑,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卻是心裡一軟。
猛地將她的紅脣吻住,將李卿媛打衡抱起,慢慢的走向臥室。李卿媛看着突然被放大無數倍的俊臉,俏臉驀地一紅,藕臂不自覺的纏繞住了他的脖子。
楊先珍喉嚨一緊,迅速的將李卿媛平放在牀上之後,漫天鋪地的吻便接踵而來。
“那個文件我已經拿到了,你一定要讓洪顏從此都翻不了身。”李卿媛的聲音在楊先珍的耳邊響起,他的嘴角一揚,他就知道李卿媛一定是拿來了。
他重重的嗯了一聲,在李卿媛聽來,更像是一種承諾。李卿媛滿足的閉上眼,感受着楊先珍給她帶來的快感,屋內瀰漫着旖旎的春色。
崇甄集團大廈內葛鐘鳴的辦公室裡——
“哈哈哈,想不到你辦事效率這麼高,這麼快就拿到了這份文件。放心,你這次幫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吃什麼虧得。”葛鐘鳴手裡拿着股份轉讓書,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他拍了拍楊先珍的肩膀,許多話不言而喻。葛鐘鳴轉過身,繼續看着手上的文件,似乎一可也不肯讓它離開自己半步。
楊先珍被葛鐘鳴這樣說的,臉上怪不好意思的,十分謙虛的說道:“副董言重了,若不是當初肯栽培我,哪裡還有楊先珍現在的地位,所以楊先珍現在爲副董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楊先珍這番話在葛鐘鳴面前十分的受用,他不禁順着楊先珍的話繼續說道:“你說的也是,如果當初沒我提拔你的話,你確實沒有機會展現自己,也就沒有了現在的一番作爲。”
楊先珍臉上雖然一副贊同的樣子,心裡卻不以爲然的冷哼着,最主要還不是要靠着自己的努力。別人雖然給你一個梯子讓你往上爬,但是首先你要起始點要比別人高,纔會爬的更高。
葛鐘鳴將手中的文件翻閱了好幾遍,最後哈哈大笑的將文件撕毀,碎片在半空中打了一個旋,慢慢的落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的碎紙屑,葛鐘鳴冷哼一聲:“紀誠霄,沒了這個文件,看你還怎麼得意的起來。”聲音雖然說得很輕,但是楊先珍卻是聽得一清二楚,他的嘴角慢慢揚起一絲微不可微的笑容。
沒有人觀察到楊先珍這樣的一個小細節,他就像是隨風飄散的雲朵,最終不見任何神采。
紀家,紀誠霄,紀沐禾,鍾毅華三人面對面坐着,各自板着一張臉眼中帶着無奈與憤怒。
本來已經勝券在握的一場仗竟然會陰溝裡翻船,不知道被誰在背後悄悄使壞導致一切很有可能前功盡棄。
“誠霄你有什麼主意了嗎?”半晌,紀沐禾開口打破了此時的沉寂。
對面的人皺着眉頭而後嘆了口氣,眼中露出沉思的光芒,半晌纔回道:“只能去查是誰做的了。”
股權轉讓書一直都放在紀家,葛鍾明那幫人根本就沒有機會靠近,容媽更不可能是那個細作,如此想來便找不到能夠用來懷疑的人。
本來家裡都安裝了監控攝像頭,可是容媽卻覺得沒用早就將其關了起來,所以根本就派不上用場。
容媽站在不遠處一臉愧疚的看着他們,這個家是她看守的,可是卻出現了這樣的事,她心裡很是自責,不過事情已經發生更重要的是如何去挽回。
合同失去便意味着葛鍾明的股權將不會改變,而之前做的那些便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他們自然不會心甘情願的看敵方得意的笑着,紀誠霄早就想讓他栽跟頭,如此善罷甘休肯定不是他的作風。
不用想也知道,這件事情肯定和葛鍾明有關,他自然不會親自動手,但究竟派了誰過來偷就令人難以琢磨。
拿出手機撥通王嶽青的號碼將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那邊的人自然十分震驚,不過很快便冷靜下來,回道:“我這就去調查,總裁你放心他們想要用這種辦法挽回股權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紀誠霄點了點頭輕聲恩了一下,的確不是那麼容易,但他們有能力將轉讓書偷走,那就有能力讓合同無效。
“誠霄,我和毅華也去周圍問問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吧,這樣坐着也不是辦法。”紀沐禾早就坐不住,拉着鍾毅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一起去吧。”紀誠霄嘆了口氣,現在他們就如同狗咬刺蝟無處下牙。
說罷三個人同時站起來,容媽跟在他們身後走出了別墅。
這附近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家,想要打聽可疑的人更是有難度。
容媽跟在他們身後,心裡始終覺得過意不去。
“不可能這麼巧合,公司一出事容媽離開之後轉讓書就被偷了。”鍾毅華嘀咕道,擺明了這就是一個陰謀,當時公司卻時出了點小意外,不過最後卻有驚無險。
聽他們這麼說,後方的容媽臉上立刻露出奇怪的表情,想了想後往前走了一步站到紀誠霄身邊。
開口道:“少爺,你讓我去照顧老夫人不是爲了回家見洪小姐嗎?”
此話一出,三人的腳步同時一滯,睜大了眼睛錯愕的看着容媽。
“洪小姐?你說的是哪個洪小姐?”紀誠霄沉聲問道,臉色也隨之一點點變得難看起來。
容媽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紀誠霄,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