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輝甩開任翔遠的手,義憤填膺,“你們既然離婚了就沒有任何關係了,你難道還在乎她現在幹什麼嗎?那我妹妹算什麼?啊!”
任翔遠眼冒火星,“這個不用你管。”
“這個我管定了,不止管,我還要告訴你,我喜歡蓮妮,我愛上了她,我要跟她交往。”
“你說什麼!”淬不及防下,白雲輝的左臉被狠狠的捱了一拳。
白雲輝在轉椅上差點摔下來,他站起身來,毫無掩飾的看着任翔遠,“你現在該負責的人是我的妹妹,不是她。”
兩個人同在火頭上,若不是白雪在中間,非打起來不可。
“她是我的前妻,我有義務爲她負責。”拳頭猛的摔在辦公桌上,不知道他的手是不是很痛,反正,她的心是真的好痛。
白雲輝鬆動開領帶,剛要說什麼,正好看到站在門口的夏蓮妮,鐵青的臉同時換了顏色。
“蓮妮。”
任翔遠陡然回頭,僵硬的表情也慢慢緩解下來,在白雪沒有拉住他之前,衝到了她面前,不由分說,拉起她的手就走。
“翔遠,你……”
這時,白雪衝了上來,擋住他們的去路,“翔,你要去哪?”
任翔遠拉着蓮妮繞過她繼續往外走,乘上總裁專屬電梯,沒有理會白雪在後邊直跺腳。
“哥,你到底怎麼回事嘛,幹嘛把那個女人整公司來。”白雪責備着白雲輝。
“哥不都是爲了你好啊。”白雲輝寵溺的撫摸着妹妹的頭,“我要了蓮妮,他不就回不了頭了?”
“你,你真的對那個女人……”
“這你就不要管了,反正知道哥跟蓮妮交往對你百利而無一害就好了。”
白雪扁扁嘴,望着任翔遠走去的方向,神色變的有些無力。
直到出了公司門口,夏蓮妮才甩開任翔遠的手。
“你把我拉出來幹嘛?”揉着痠痛的手腕,他的力氣夠大的。
任翔遠奇怪的盯着她,許久才緩過神情來,淡漠的臉上多了幾分認真,“不準再跟他來往。”
“爲什麼?”她似乎沒有任何理由聽他的。
看着她倔強的表情,任翔遠的表情更加嚴肅了,“就是不準。”
天,他的樣子爲什麼像吃醋呢。
只是這樣的想法可能只有瞬間讓她驕傲,因爲用腳趾頭想想,他都不可能爲了她吃醋。不愛又怎麼可能談得上吃醋呢。
“呵,真的很可笑,是夫妻的時候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現在我們離婚了,我都沒有自由了?”尖酸刻薄的話不知怎麼從她嘴裡說出來的,原本的她好像不是這樣的。
但是,她並不後悔,而是用更堅定地目光看着他,她不想變得那麼脆弱,更不要他看不起。
“別人可以,他不可以。”別人不瞭解他,可他了解,換女人如換衣服,只要到手了沒有一個有第二晚上的。
“給我一個理由。”他這是在關心她嗎?她是應該感到高興嗎?可是現在心裡爲什麼一點都不高興,爲什麼這麼委屈。委屈的想哭,委屈的想逃跑。